两人都尚未自高潮潮顶端回复,朱雪伶即双手捧住仁的脸,满足且兴奋。
「仁,你果然是爱我的。」她不停地念着,不下十遍。
「我才没有爱你。」他觉得自己应该要气她把他的自制力全给破坏了,害得他用守卫者一族的方式在她体内播了种。所以从今后她说「是」,他绝对要说「不」;再说爱是什么玩意,他说过很多次他不明白。
他退出她的体外,还可以感觉到下身的悸动,仿佛在申告「再来一回也没问题」。
「别这样嘛,人家很爱你耶。」她光滑的胴体还不断磨擦着他还火热的身子。
「你应该不冷了。」他把她的身体挪开一些,因为受不了这样撩拨。
「冷!冷死了。」朱雪伶紧黏着他不放。「我说我爱你,你到底有没有听见?」
她的唇简直是贴在他耳畔上在说话。
「有。我听过很多次。」强忍她所有叫他再发动攻击的扇情姿势,他的口气自然不太好。
声音中的不耐顃,让朱雪伶噘起了小嘴。「所以你不稀罕我爱你,也不承认你爱我。」她的表情委屈极了,黝黑长睫轻颤。
为此,他居然又心软了。仁在心里痛骂自己几百遍,如此一来还有何颜面做荧族之长。这女人是没被关过天牢,所以才会学不乖。对了,今晚他就把她关进牢里去……
这么想,他心里头才舒坦一些,便顺着她回应道。「我不知道什么是爱,当然没办法去爱你。」
「爱就是:没有你,我就活不下去。」这是她新想到的解释。「所以我说过很多次,我不会再逃跑,就是因为我爱你,离开你还不如死了算了。」
朱雪伶说完,但仁却是茫然地看着她。「这就叫作爱?那活不下去的原因是你太柔弱了,这双手毫无缚鸡之力。」他边说还边摇头。
须臾,仁愣住了,因为这个女人一把甩开他的手,刚刚推都推不走,这时气愤地弹跳到一边。她气愤地说:「我不柔弱,就算不会武功,没有超能力,我也可以想办法养活自己,去填满肚子。我现在说的是,如果有一天我失去你,就会痛苦地活不下去。那你呢?失去我,你会怎么样?」
他双眉紧锁地看着她。如果失去了她,他当然还是要活下去,因为他是荧族族长,要扞卫全族的人的安危,怎么能为了一个女人,连活下去的力量都没有;可是前不久,他才因为她要是怀孕就会被带离他的身边而苦恼,这又是为哪桩?她对他来说是个麻烦,除了脸蛋身材看上去赏心悦目,其他说不上有什么益处,他--为什么要在乎失去她?!
「非关荧族的假设性问题,我不会去想。」半晌,他才丢出这个答案。
她看上去更委屈了,星眸里含着泪光。「好吧,你无所谓,就让我一个人痛苦吧!」接着她掩着脸,双肩颤动,哭得叫他心乱极了。
仁把她抓回来怀中,狠狠地吻着。「伶,你不会痛苦的,因为你绝不会失去我。」
眼角带泪的朱雪伶被吻得满足叹息。仁最后一句话像个承诺,对她来说已经是很好的答案。
于是她双手绕住他的脖子努力地回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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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雨没多久停了,而他们的衣服也干了。
仁带着朱雪伶走出木屋后,驰在附近吃着青草。它像刚洗过澡,全身的黑毛闪闪发光。仁轻吹口哨后,它立刻跑到他们的身边,聪慧有神的眼直盯着如沐春风的女人。
朱雪伶拍拍驰的脸,它弯下头,她抱着黑驹仿佛在和它说着悄悄话,还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他先是对这副画面看得痴了,突然间对着她的方向发出一声。「嘘。」
「咦?」她瞪大眼看向他。
仁在她耳边轻道:「还想吃冠雀肉吗?」
「冠雀?」
健壮的手臂指向森林一处,可是朱雪伶什么也看不见。仁又吹出一种不同呼唤驰的口哨音,短促且尖锐。他指着的地方似乎有些动静,她眯着眼眸专注地看,有两团白色的东西靠近。
当它们走出灌木丛后,她发现这根本非常像是常见到的火鸡,不过它们倒是机敏多了,一点点的声响就会却步不动。
依她看,这两只火鸡--不,是冠雀,像一公一母。有个灵感在心头滋生……
这时仁弯下腰在地上又拾起几颗石子。
「等等。」她伸手挡了他,悄声地问。「它被你的石头打到还会活着吗?」
「怎么可能。」他像听到天方夜谭那样笑出来,可是她却对着他摇头。「怎么啦?你不想吃雀肉吗?」
她想吃是没错,但是又想到自己能为荧族贡献己力的作法。「能不能抓活的,我想养它们。」
「养它们?」仁不能理解。
「等母雀生小雀,小雀长成大雀,一代接着一代,那全族的人都能常常吃雀肉了。」见仁还是不甚了了,她也懒得再解释,就用最有效的一招。双手交握,放在水动潾潾的大眼前,柔柔地对他祈求:「仁,拜托你,抓活的给我。」
接下来发生的事,仁从未遇过,幸好这里渺无人烟。他一族之长竟在山野里追着两只只会地上跑的禽类……传出去,他将来都要任人笑话了。
不过对朱雪伶的请求,他似乎还找不到法子能控制自己拒绝,也许今晚该让这两只冠雀和她一起关进大牢里……但不能抱着她入睡的夜,他睡得着吗?这或许对他是更大的考验。
当他汗涔涔将两只冠雀绑牢倒挂在一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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