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小组长可是全副武装,头戴安全帽安全灯、腰系安全带、肩上别着对讲机、手上还提着应急灯,贴身的背包中还有几根荧光棒。即便如此在下洞几分钟后,洞口已经看不见他身上装备发出的光,仿佛他也消失在黑暗中,只能通过对讲机和他联系。
不一会儿对讲机中就传出小组长的声音说,下面是一条河,没有落脚的地方,无法继续搜寻,让大家将他往回拉。
返回地面后小组长说,下面二十米以后,洞的直径突然扩大,应该是一个非常大的溶洞,应急灯照射不到边缘,再往下就是一条水流很急的地下河,除非是专业人员,否则根本找不到下去的方法,而此时天色已晚,救援工作只能暂时作罢。
当晚,附近县城的消防人员和民警陆续抵达现场,韩杰克作为重要目击者为民警再次讲述了一个合情合理的故事,在没有其他任何证据的情况下,只能相信韩杰克的描述就是事情的经过。
李一多得知黄浩博掉入深洞,刺激之下导致心脏病不适,无法来到救援现场,只能在寝室中吃药卧床休息。
夜晚很快就到来,在落水洞洞口工作人员放下一盏长明灯,希望黄浩博能够找到洞口,同时“天之眼”工程的负责人也在四处联系专业的洞穴救援队。
贵州是世界著名的喀斯特之乡,也是世界上喀斯特洞分布最广、发育最典型的地区。黄浩博落下的这个溶洞就是典型的喀斯特洞,是由地下水长期冲刷而成,暗河河水冲刷河底冲刷了几十万年,这让河底逐渐变底,形成了巨大的溶洞。
黄浩博在下落中非常害怕,于是用手抱住了头,但是身体无法控制转了几圈后还是头朝下,扎入了暗河中。此处的暗河很深,但是巨大的冲力让黄浩博几乎碰到了河底。还好黄浩博曾经参加过青少年游泳队,水性良好,落入水中被暗河中冷水一刺激反倒从坠落的眩晕状态下清醒了过来。
黑暗中黄浩博拼命的往上游,好不容易将头露出了水面,狠狠地吸了几口气,但是感觉水的速度非常快,黑暗中黄浩博完全搞不清楚方向,只能随着水流往下游移动。
黑暗中,黄浩博检查了一下全身,好像没有受伤。“我怎么跑这里来了?”黄浩博还没弄清到底发生了什么突然又有失重的感觉,身体和周围的河水一起下坠,不过不到两秒钟黄浩博又感觉又落入了水中。这次落差并不大,黄浩博立刻游出水面。
黄浩博试图站一下看看能不能站起来,但是水似乎还很深,水流和刚才一样湍急,顺着水流,不一会儿黄浩博再次出现失重的感觉,这次有了经验,黄浩博落如水中后立刻就游到了水面。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黄浩博感觉自己失重是因为碰到了地下暗河中的瀑布。经过几次坠落后黄浩博感觉水流已经平静了下来,除了听见水从高处落下产生的声音外,并没感觉河水再继续急流而下。
此刻,黑暗中唯一的光线来自于黄浩博手腕上的手表。黄浩博知道身体必须离开这冰冷的暗河流中,否则热量很快就会耗尽。由于无法判断方向,也不知道前方的情况,黄浩博随便选择了一个远离瀑布声的方向用爬泳的姿势奋力游过去。
大约游了30米黄浩博摸到了潮湿的洞壁。洞壁常年被河水冲刷已经十分的光滑,借助手表发出来的微弱光线,顺着洞壁黄浩博终于找到岸边一块较平的地带爬了上去,此时黄浩博已经赶到十分寒冷,手脚冰凉。
喀斯特地貌形成的溶洞中通常是冬暖夏凉,温度维持常年在十多度,远远高于河水的温度。黄浩博上岸后立刻将身上湿透的衣裤脱下拧干,擦拭全身的水,然后再拧干后穿上。这样黄浩博感觉稍微好了一些。不过一个人穿着湿透的衣服,在气温十多度的漆黑洞穴中感觉又能好到哪里去。
如果黄浩博身上的衣服没沾水,凭借一身“天之眼”工地的工作服以及内穿的长衣裤自然能够抵挡洞中的冷气,不过眼下全身湿透的黄浩博却难以抵挡洞中的阴冷。在黑暗中黄浩博双手抱在一起,蹲在地上,一边发抖一边试图回忆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居然完全不记得自己如何跌入水中。
借着手表微弱的光,黄浩博发现身后有个小洞,大小可以容得下一个成年人爬过去,小洞中的温度似乎要高一些,黄浩博立刻走爬入洞中。爬了几步黄浩博感觉洞的坡度是蜿蜒向上,而且洞也是越来越大,再走几步已经可以站起来弯着腰前行,就这样在洞中拐弯抹角地前行了大约100米,黄浩博感到前方又有冷气袭来,四周似乎突然变宽阔,手也摸不到四周的洞壁,似乎来到了一处宽阔之地,但能够听见哗啦啦的水声从自己右下方传出来。
黄浩博用手表微弱的光四处照射,发现自己竟然在是在一处悬崖上,悬崖下方似乎就是刚才自己落入的河流中。前途无路,无奈之下黄浩博只能返回小洞寻找其他出路。不过此时黄浩博还在纠结另外一个问题,这到底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里呢?不是预计的会到古巴吗?莫非这是古巴的某个地下暗河?
原来刚才的坠落和冰冷河水的刺激,激发了黄浩博以前学习游泳的经历,从而让黄浩博在原始宇宙的记忆逐渐恢复,不过旧的记忆是找回来了,新的记忆又被压制住了,此时的黄浩博竟然忘记了在古巴的各种奇遇以及不久前被韩杰克推下的这一段记忆。
现在黄浩博脑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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