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驾驶位置的钟叔,皱眉看一眼,施施然上车的陈大志,没说话,脚下一踏,嘟——黑色大切诺基发动,马路上迅速远去。
陈大志眯眼,心里琢磨,这冰娘们又要出什么幺蛾子?
如果还是霸气命令他,指挥他,他是要表现屈服,暗度陈仓,秋后算账?还是要继续强硬,堂堂一个男子汉能怕一个老娘们?
没料到,这个时候,冰美人忽然说道:“会喝酒?”
不等陈大志回答,一个物件冲他抛过来,伸手,陈大志一把抓住,50年五粮液,12年的时候超市市场价接近10000元……
冰美人手里拿着另外一瓶,潇洒打开,冲着陈大志手里碰了一下。
冰美人仰头,咕噜,雪白的脖颈高高扬起,随着吞咽,光洁的脖子规律律动,一时,竟然让陈大志看得有些呆了,脑袋里之前想的,怎么对付冰美人,竟然这时有种拳头打在空气上的感觉。
扯扯嘴角,这老娘们还真是有意思,喝酒,老子一个大男人,怕个毛,扬起头,学着冰美人的样子,咕噜,直接把这白酒当成凉水一样,往嘴里灌。
咳咳——
还是忍不住被白酒呛得咳嗽出声,说实话,别看这50年五粮液贵的有点操蛋,这会陈大志还真感觉没有狗-日-的王老吉好喝呢。
“咯咯,你个傻样吧。”
看到陈大志出糗的样子,冰美人一笑,整个车厢里顿时都好像是春天来了一样。
陈大志暗自嘀咕,这冰老娘们道行可真深,一不小心,差点又着了道。
“说吧,这次找我什么事?”
陈大志可不相信这女人会有这么好心,没事来找他喝酒。
冰美人没回答,扑通一声,将手里空空如也的酒瓶丢在脚下,伸手不知道从哪里又摸出来一瓶,这一次,一直沉默开车的钟叔不干了,声音委屈心疼的说:“小姐,这酒不是这么喝。”
不过对于陈大志,就没有那么多顾忌了,钟叔将车停在路边,回过头,就差指着陈大志的鼻子骂,这小子谁啊,他配喝这么名贵的酒吗,这酒给他喝,纯粹就是糟蹋啊。
“小姐……”钟叔不满的凶狠瞪了陈大志一眼说道。
“好了钟叔,老规矩,把这小混蛋丢下去吧。”
冰美人迷人一笑,钟叔会意,早就看陈大志喝他珍藏了这么多年的五粮液不顺眼了。
“哎,叔,等一下,我自己有腿有脚,不麻烦你老人家,我自己能下车。”
陈大志连忙摆手,他又不傻,现在弄不过这老钟头,还是装孙子的好,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好汉不吃眼前亏……
得了,陈大志还在自我安慰,老钟头可不等他,得了冰美人的命令,兴奋的像个孩子,从驾驶位置直接跑到陈大志一侧,打开车门,一脸不怀好意看得陈大志心里都发毛。
娘希匹,这酒又不是老子非要喝,是你家小姐非要丢给老子。
然而,再多的解释,屁用没有,老钟头的铁手挥舞过来,陈大志还是被狠狠摔了个狗啃-屎。
“小处-男,好好努力吧,你的时间不多了。”
银铃般的笑声之中,留给陈大志一个耐人寻味的笑容,汽车渐渐远去。
坐在地上,陈大志一脸的懵-逼,这老娘们神经了,没事老来折腾老子玩啊。
真以为自己是蒙娜丽莎了?
不过最后这冰娘们那句话,啥意思?
想了想,陈大志终于闷过弯来,卧槽,这死老娘们说他没有多长时间好活了,这不是咒他早点死吗?
我呸!果然是最毒妇人心!
冲着汽车远去的方向吐口口水,陈大志站起来,等了不久,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说了地点,一屁股坐进车里,脑袋一歪,闭起了眼睛。
司机师傅是个中年男人,一脸的苦大仇深,更是个话唠,张嘴就问陈大志,“乍得啦,哥们?有心事?刚才坐豪车走的那是你女朋友吧?”
现在这女人,跟以前不一样了。
早个二三十年前,男人一说离婚,哪个女人不哭的要死要活。
那个时候,女人嫁给男人,真就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唉,现在时代变了,女人要当家做主了。
司机师傅絮絮叨叨的说,陈大志只当没听见,心里想事情,如果要给冰美人对着干,跟刘家人对着干,只凭他一个人,怕是力有不逮,如果趁机让ok帮衬着,组建自己的势力……
可是那司机师傅不知道是上辈子是个哑巴,根本没有机会开口说话,还是这辈子不说话浑身就难受,扯完女人结婚,又扯现在小女生一个个不学好,年纪轻轻为了俩糟钱,就出来做,对得起父母,对得起将来的老公啊。
陈大志沉着脸,实在听不下去了,就接了一句,不是哪个人的错啊,是这个时代啊,现在这个时代就这样,人还是以前的人,环境不同了,再跟以前一样,人都该死了。
陈大志说:归根结底,是环境在逼着人改变啊……
司机师傅顿时不同意了,引经据典,给陈大志讲孔融让梨的故事,讲以前抓住犯人画地为牢的故事,你在地上花个圆圈,告诉犯人这是牢房,犯人就老实蹲在那里……
以前社会多好啊,还是现在的人变坏了。
司机感慨。
陈大志这话还真没法接,不过就以前,饭都吃不上,还真没有电视上演的那么好。
就说汉高祖刘邦,当时不过是个小混混,明太祖朱元璋没发事之前也不过是个乞丐,后来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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