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志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这种事情,怎么跟人家妈妈解释?
都是你闺女,和我没有任何关系!
一推二五六,人家闺女趴在他身上,抱着他的胳膊,清纯的姑娘胸前的两个馒头都压瘪了……
“呵呵,呵呵,草莓味的……我喜欢草莓味的……”
大着舌头,摇摇晃晃,非要拉着陈大志一起和她把地上草莓味的杜-蕾-斯都挑出来,江文文说这是陶染染的主意,不知道陈大志喜欢什么味道的,多准备点,让陈大志选……
“啊,阿姨,很明显……”这事情跟我无关?张了半天嘴,陈大志没好意思说,你是相信一个喝醉酒的人,酒后吐真言,还是肯相信一个脑袋清醒的人胡说八道?
姚淑珍脸色都黑了,嘴唇哆嗦着:“死丫头,你气死我了,你不要脸你妈还要脸,真是把你妈-的脸都丢干净了!”
掀开盖在身上的被子,赤着脚,扬手就给了江文文一个巴掌:我怎么生了一个你这么不要脸的女儿……
不过,她这话还真是错怪江文文了。
陶染染给陈大志留了电话号码,果然晚上接到祥子打来的电话,约定好了见面时间、地点,满心欢喜的精心打扮了一番,一看时间,要来不及了,该准备的东西还没有准备,不知道土豪喜欢哪个牌子的,眼看时间来不及了,就央求好闺蜜江文文帮忙准备。
也不是什么外人,平时两人也是无话不谈,陶染染话说的严重,成败就在此一举了,江文文推辞不过,红着脸,去买了一堆,不料陶染染却说对杜-蕾-斯这个牌子听到名字就恶心,还是杰-士-邦听起来就跟詹姆士邦德似的,多带劲!
可买的是这种东西,哪里听说有退货的?本来江文文就羞涩不已,又去跑腿给陶染染买了‘詹姆士邦德’,终于陶染染这位姑奶奶画好了妆,拉着她走的急迫,随手就把一堆东西揣在了自己口袋里。
可姚淑珍不知道,姚淑珍是真生气了,知道女儿为了她不容易,已经错过了一段好姻缘,之前又先入为主,确定陈大志就是女儿给她找的新姑爷,眼见女儿喝了点酒,姚淑珍一直提着心,惦记着女儿的终身大事,死丫头可不要发酒疯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把这个女婿给吓跑了。
正所谓皇帝不急太监急,姚淑珍一着急,这都是作的什么孽啊,作为过来人,只一眼,姚淑珍就知道地上的那是什么东西:这、这还是她印象里面那个乖巧懂事的女儿吗,这就是伤风败俗啊,想想她这些年来,对女儿的良苦用心,辛苦教育,一瞬间全成了水漂,越想越感觉悲哀。
姚淑珍悲伤的情绪同时刺激着她内心里,作为一个传统女人的怒火,这手上可真没留着劲,等到陈大志惊慌失措的反应过来,伸手去拦姚淑珍,江文文的脸都被打肿了……
捂着脸,江文文的酒也被打醒了,心里想到在江边的誓言,想到陈大志无情的拒绝,想到连相依为命的妈妈现在也不理解她心里的苦,顿时悲从心来,“妈,你干脆打死我吧,我就是贱,我犯-贱,你打死我啊……”
“你……你……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我……我……”
“阿姨你怎么了?医生!快来人啊!医生,病人突然昏迷不醒了!”
“啊,妈……你不要吓我!呜呜,妈,你快醒醒……”
双眼一翻,姚淑珍大病的身体终于受不了刺激,病情开始出现恶化,必须现在就做手术,一听医生这话,江文文哪里还顾得脸疼,扑通就给医生跪下了:求求你,医生求求你,一定要救我妈妈,我给你做牛做马,我给你磕头,呜呜,给你磕头……
“姑娘快起来,这可万万使不得,我们一定会尽全力抢救病人,这是我们的职责。”
安慰了江文文的情绪,终于目光注意到江文文脸上的红肿,江文文可怜巴巴,一张俏脸,半边红肿的厉害,甚至上面五道火红的巴掌印是那样刺眼,联想之前只言片语,听到病房里的争吵声,医生看着陈大志的目光顿时变了。
医生犹豫了一下,告诉江文文还是先把自己脸上的伤处理一下,女孩子脸上留下疤痕很可怕,趁着劝说江文文离开陈大志远了一些,医生才小声悄悄劝说江文文:姑娘啊,婶子是过来人,为了这种男人把你妈气出个好歹,真不值得,你还这么年轻,长得这么漂亮,以后的路长着呢……
唉,又是一个犯了倔脾气啥也听不进去的傻丫头,等以后你再后悔一切就都晚了,望着江文文不以为然的眼神,女医生无奈摇了摇头,走进了手术室。
……
……
“唉,这都是什么事啊。”
出了医院,正巧面前走过来一个带着金丝眼镜,看起来挺斯文的中年男人,陈大志打个招呼:“嗨,哥们,有烟没,借根烟。”
斯文男人打量他一眼,回头示意跟在后边戴着墨镜,像是保镖一样的墨镜男。
墨镜男冷着一张脸,不屑的眼神透过他脸上的墨镜,通过他余下没有被墨镜遮住的表情,表现的淋漓尽致……
“这家伙看不起我?”
陈大志感觉莫名其妙。
不过得了那斯文男的吩咐,墨镜男倒是乖乖从口袋里掏出一盒中华,从其中掏出一根,颇为傲慢无礼的丢给了陈大志。
陈大志一看有烟,也不计较,厚着脸,又问道:朋友有火没,不经常吸烟,今天遇到点事情,心情不好。
点燃了烟,说了声谢谢,陈大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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