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塞隆一愣,回答:“您说‘写一篇关于晶化的论文’。”说着从身上掏出小本子,翻到那一页,念出当初的记录:“根据测量实验的报告……”
“对,这是核心中的核心。虽然你看了这么多书,但总归你写的内容需要和我们的测量实验发生联系,而且越紧密的联系越好。”
希珀从发呆中回复过来之后,敏捷的思维又开始热络地运作了,她甚至还能分心二用呢,一边思考塞隆提出来的难题,一边批评自己这段时间因为过于陷入对塞隆的迷恋,夸奖她的次数太多而忽略了她更需要的是严格的督促。
太……太荒唐了,太羞耻了。大法师一边责怪自己,一边觉得这样的心情特别的刺激。
“呃……我……”塞隆看了一眼自己列出来的清单,“我还怕内容不够多,无法完成两万字的内容要求。”
希珀笑了笑,说:“是的,看得出你想写得很多。如果让你删除内容,你会删掉哪些?”
塞隆为难地看了一会儿清单,尴尬地笑了笑。
“无法取舍是吗?这是很正常的,地脉能量与晶化是一个你不太熟悉的类目,所以看什么都觉得别人说得有道理,这是必然经过的过程。既然觉得什么都有道理,什么都想写也是正常的,因为你还无法判断这些东西之间的主从联系,但你也要记得,你写的东西总要和以前学过的发生一点联系。”
“你是说……”塞隆恍然大悟。
“是的。我的小野兽,你是要写一部包罗万象的巨著吗?在两万字里?想想别的文章是怎么写的?”
“呃……哦……”
“所以你会觉得无法取舍,你想要包含的东西太多了,近的,远的,你没有对内容与核心的远近亲疏分类,当然也无法把你想写的东西逻辑清晰地串联起来,你有这样的感觉吗?”
塞隆愣愣地点头,瞬间又涨红了脸。她最近是有点太膨胀了,特别是得到希珀的夸奖之后,她就觉得读更多的书,有更多的点子,就会让希珀继续夸奖她。
但现在想想希珀也许只是在暗中嘲笑她,她的笑容甚至都堆到脸上了,只有傻乎乎的野外生物才看不出来!
她的表情也都堆到脸上了,希珀温声问她:“怎么了?说得你泄气了?”
她嘟着嘴巴,小脸也鼓起来了:“总之都是我自己不好。但您为什么不早说?我好像……好像走了很多弯路……”
希珀挑挑眉毛,总不能说是看她看忘了吧?
“嗯……看你忙忙碌碌挺有趣的。”岂止有趣,简直是可爱极了,“你不是乐在其中吗?”
“……您这是在嘲笑我,以看我出丑为乐。”塞隆很不服气地表示。她乐在其中的理由是觉得完成这部分内容就会让希珀刮目相看,结果……适得其反嘛!
“不不,怎么会呢?我诚挚地欣赏你在思考的过程中呈现的美。”大法师的心情好极了,迫切地想要说些什么表达心中的喜爱,但最终只是很克制地表示自己只是站在美学角度上欣赏这一幕。
克制而理性,并没有到迷狂的地步。
作者有话要说: 希望大家在各种可以吹嘘狗子的场合都不要忘了狗子!
我这几天在写校园生活,写完之后感觉到这可能并不是大家想知道的校园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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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浇灌狗了吗?(01)(就是给狗留言
摸一下狗头或者屁屁吧!(01)
已经可以解锁摸狗肚皮的任务了哦(01)
总之现在可以解锁捏狗脚脚的任务了(01)
每天揉狗的同学可以捋狗耳啦~\(≧▽≦)~,捋下去会自己弹出来噢~(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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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好了,有思路了吗?什么时候能给我看大纲?”
“……下周。”小野兽气鼓鼓地说。
大法师拿起桌上摆的小勺子,剜下一块均匀分布着奶油和蛋糕的部分,放在塞隆嘴边,“吃点甜的心情好,然后回去干活,嗯?”
塞隆想绷着脸来着,但最终因为意识到这是大法师只对她一个人才有的行为而笑出来。
反正不论如何,希珀对她是某种程度上的“独一无二”,虽然她对提乌斯也是独一无二,对维吉尔也是独一无二,但好歹她从不亲手喂别的“独一无二”吃蛋糕。
她张口咬住了勺子,并端着自己的那份回到了座位上,偷偷抬头看希珀的时候,她已经低下头回到自己的工作中了——也许没有,希珀嘴角还勾着,是不是和她一样开心呢?
希珀扒开桌面上杂乱的草稿纸和参考书,露出了最底下的“独角兽观察日记”,下笔的时候感觉到了发自内心的羞涩与羞耻。
但这本是“年华的痕迹”大法师最终决定忠实地记录下这一段。
“我喜欢和‘独角兽’轻松地交谈,这让我觉得放松而自在,这与任何人都是不同的,放松到这种程度,即使是在维吉尔面前也做不到。”
她轻轻咬着嘴唇,悄悄合上这个本子,把它塞回书架上,想了想又还是抽出来摊在桌上,往里加了几行字。
第二天早晨在饭桌上得知希珀的工作要在实验室里进行一段时间的时候,塞隆还一时无法接受这个消息。
昨天她还刚觉得她们的关系回到了之前的正常状态,可以共享一种亲昵的气氛,她还打算今天继续享受这个氛围呢,结果被希珀一番话彻底浇熄了这个念头。
冷清的图书馆里即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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