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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冷月辰提起笔在信纸上写下了几行小子,几下折好便放入竹筒内封死,命小善一刻不得耽误的送到了王大人的府上。
午后的太阳,让大街上的人们像鬼魅般消失的无影无踪,冷月辰比约定的时间早到了几分钟。这间位于山腰的小屋,质朴整洁,是当初为冷府中人用于避暑,而专门建的小木屋。
“知道这个地方的人甚少,且在不远处还安排了人看守,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吧”,冷月辰一边审视着小屋的构造,一边在心里暗自思量着。
“金圣子呢?”这是冷月辰见到黄公子时,说的第一句话。
只见黄公子依然面无表情的紧握着左手,像是要把左手里的东西捏爆了似的。好一会,方才摊开掌心,只见金圣子被装在一个精致罕见的透明陶瓷瓶里。
冷月辰曾经在古老大夫的医书里,看见过金圣子的图册,所以她放心的把瓶子接了过来。
来这里之前,她早就找了个办法把小善支了出去,办法就是让那个小善极为讨厌的小厮,一直陪着她。
至于其他从锦城跟着而来的随从,她则把他们安排在了离木屋一公里外的竹林里,只要遇到危险,她大叫出声,这些随从便会及时赶来,这也算是她对自己能做到的,最后的一点保护吧。
既然接了这金圣子,那么按照约定,她也就必须履行承诺。
冷月辰紧张的双手紧握,低头不语,浑身不由自主的跟着颤抖了起来。
黄公子也未开口,还没看清楚动作,冷月辰便已被他抱入怀中,她的心跳声已经可以用耳朵便能听到,而她的右手臂则被弯曲着紧紧的压在了黄公子的胸膛上,黄公子的心跳透过右手臂传进了冷月辰的心里,“怎么也跳那么快?难道这也是我自己的心跳声么?”
不置可否的冷月辰,此时面对如此尴尬、紧张的气氛,也没有更多的兴趣和时间,去研究人体的基本构造了。
当黄公子把冷月辰轻轻的放在竹踏上时,冷月辰忽然像想起什么似的,问道:“等下,你是否已娶妻生子?”
这个问题显然已经超出了黄公子的预期范围,黄公子依然按流程做着接下来所要做的事情,却依然沉默的并未给予答复。
冷月辰见自己的问话被如此粗鲁的忽视,正要准备发作,却似乎在某一秒钟,看到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居然从黄公子的那张面瘫脸上一闪即逝,而那笑容的背后却又让人不自觉的感到了些许温暖的气息。
黄公子似乎什么也没说,却又似乎在一直说着什么,在他温柔的动作中,冷月辰慢慢放松了戒备,从一开始的害怕、紧张,到不可置信,再到兴奋,似乎,每经历或改变一个阶段,她对黄公子的厌恶就少了一分,对他的接纳便也随之多增了一分。
当最关键的时候到来时,黄公子竟然温柔的吻上了她的唇,宽大而有力的左手,握住她的两支胳膊,往上一推置于头顶。
本就已经近乎赤身luǒ_tǐ的冷月辰,手还被以这个姿势固定在头顶上方动弹不得,可以用作遮挡的屏障早已无踪可寻。此时唯一能感受到的,就是他身上的体温和光滑的肌肤,和自己的紧密相连、水乳交融。
正当冷月辰沉浸在这陌生奇妙的感觉中时,突然一阵钻心的疼痛,从下腹部传来,猝不及防的让她差点昏死过去。
一个深深的吻再次落于唇上,对方的舌头也开始不安分起来,试图滑入另外一个不属于他的空间。
一系列连续的动作,让冷月辰根本无法静下心来去回忆刚刚所发生的一切,她的意识开始慢慢变得模糊,时而身处云端,时而又在低空飞翔,此刻的自己更像是一片羽毛,随着微风飘来荡去,就这样不停地翻滚和翱翔......
沐浴在月光下的小木屋里,此时只有仍躺在竹塌上发呆的冷月辰一人。只见她穿着一套,由蚕丝和棉布精功编织而成的白色套裙,静静的躺着一动不动,几个时辰过去了,她仍然保持着这个姿势。
这套衣服,是黄公子走时亲自帮她穿上的,她之前并未在这个木屋里见到过衣物之类的东西,估计是黄公子自己带来的吧。
窗外的月光轻抚着她搭在小腹上的手臂,白润如玉的肌肤,亮如星辰的眼珠、红颜欲滴的双唇,单单这些个,月亮早已羞于再与她比美,转眼间便隐到一片乌云身后去了。
次日一早,冷月辰命老管家准备了一份厚礼,悄悄送到了礼部侍郎王大人府上,恰逢王大人上朝还没回来,于是老管家便留了封书,给王夫人代为转交,随后告辞离去了。
和从锦城过来时激动兴奋、滔滔不绝的状态相比,冷月辰今天却显得格外安静,在小善的搀扶下,早早钻进马车后便再未露过面。
老管家和蒲管家两兄弟好不容易相见,此刻又要分别,更不知今日一别,何年何月才能再次相逢,于是二人只得泪眼相望,在一声长鞭的催促下,马车缓缓开始移动,一时间,告别声、祝福声、邀约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不禁让人触景生情的感叹着:“人世间,常相聚、友为伴,酒肉相陪,转瞬即逝;红尘中,独孤行,我为友,剑马相随,生生不息。
第5章第五章机缘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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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我怎么觉得回来的路比去的路好走,而且还快,你说,会不会是那个姓武的故意带我们绕路了,不然怎么去的时候感觉命都快没了.......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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