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喜又惹你不高兴了?”
薄湄立即摇头,她看了一眼詹……其实詹半壁什么都知道吧。
这两天温禧视薄湄如空气,不同她说话,不同她有任何眼神和肢体交流,就连坐得近一寸,温禧也会自动走开,多少次薄湄想要和她说点什么,温禧都能拽吴洱善挡在她们中间。
吴宅的佣人总是用一种同情的目光看着薄湄,弄得薄湄坐立难安。
“那么是洱善惹你不高兴了?”詹又问。
薄湄摇头,“她最近很忙,我去她家的时候,她多半在批文件。话讲到一半就去接电话了。”
“薄湄,我至多能留温禧到围猎结束。容姨不同意孩子在幻京出生,说是一定要在南方生下来。”詹抿了抿唇,“过两天围猎,容姨会亲自过来接温禧回去,听她的意思,婚期已经定了。”
果然……
薄湄眉头微挑,她靠在詹半壁怀里,詹见她主动黏到怀里来,就专注望着她眼睛里盘算的主意,还没等她说出口,詹就说:“你这样我会很为难的。”
“有什么为难的?那个老姑婆要来接人,就杀了她好了。”
薄湄说得轻描淡写,旁人若听了,恐怕以为是要杀阿猫阿狗,可那是容兰芝啊,哪里是谁说杀就杀的,你去问问幻京的权贵们,谁愿意动容兰芝一节指甲盖?
“半壁~~嗯?”薄湄凑过去,双手环住詹的腰,她试探性的吻了一下詹半壁的唇角,詹张口就咬住薄湄的唇,两人缠吻在一起,不一会儿,薄湄就瘫软在詹的怀里任其揉捏,詹被她拱得没办法,只能捏住她的一瓣臀说:“也不知道我是不是上辈子欠你的,我就喜欢你无法无天的样子。”
詹半壁搂着薄湄下山时,太阳照常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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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校的剪彩仪式是两周前就定好的活动。
必须到场。
不能迟到。
教育局的面子必须要给到。
当关秘书来敲门的时候,詹半壁刚从薄湄身上下来,她的头发汗湿了,声音还带着某种惬意的颤音,因此当她对站在门外苦等的关秘书说了声马上好时,关秘书就知道这一大早卧房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也不敢再敲门,只能翘首以盼一小时后詹司长能衣冠整齐的出来。
“…………”詹半壁拿着薄湄的衣服从更衣室出来时,薄湄正趴在床上吸氧,阳光落在她沁着汗珠的luo背上,毯子斜挂在她腰际,说不出的万种风情,道不明的千百种迷态,詹半壁一手扣扣子,一手拉过薄湄的脚腕,反复亲吻她的脚背,薄湄立即挣开,瞪了她一眼。
詹半壁笑,松开她,对着镜子打领带。
薄湄看着镜子里已经衣冠楚楚的詹半壁,就这么从身后挂在她身上,轻轻在她耳边说了句什么,詹半壁大笑,摇头道:“你下来,衣服我给你拿好了。你也五年没回过母校了,今天和我一起回去看看吧?”
“不去,不去,有什么好看的。有我好看吗?”薄湄张口咬住詹的耳朵,詹仰头闷、哼了一声,眼看刚穿好的制服再次被薄湄弄得松松垮垮毫无形状,她无奈的将薄湄背回了床上,也不管她叫嚷,就这样抵着她,将一件一件衣服套上这光、溜溜的小祖宗身上,穿完她自己已经一身汗。
两人出来的时候,关秘书颇为意外的看了一眼同样一身正装的薄湄,因为天光这样早,薄湄通常还在睡觉才是。
“她今天和我一起去。”
关秘书点点头,两人坐进车里时,詹半壁神清气爽看讲稿,薄湄就慢慢开始犯困,詹搂过她,让她靠在自己怀里睡了整整一路。
薄湄是被一片清脆整齐的加油声给喊醒得,她睁开眼睛就看见詹半壁微笑的脸。
这一瞬间,还真像是回到从前的某一刻,那时候只要詹不忙就会来送她上学。
“车要开进去了。回神了吗?”
薄湄嘟囔着坐起来,一只眼睛睁开朝外面一瞧,操场上的拉拉队正在变换队形,熟悉的校服晃得薄湄心头一亮。
詹半壁吻了吻她的脸颊,“等下校长会带我们一起参观一下学校今年的变动,我会有个简短的会议。”
薄湄点点头,睡饱了,人也精神了,惹得詹连连吻了她3次,直到关秘书轻咳一声,詹才不再亲吻。
车开进去的一瞬间,比从前大了一倍的运动场上跑来跑去的学生呼啦啦的涌入眼帘,那场面全是满满的青春,好似薄湄一打开车窗,就能闻见少男少女们无限的活力。
“操场以前没这么大的,很小很小。”薄湄感叹道。
“我记得你那时候还是嫌太大,每次短跑都要感叹赛道为什么要这么长?”
“是啊,那时候觉得自己跑2圈就要死了。”薄湄笑着摇摇头,车一路朝礼堂方向开去,所有熟悉的角落都换上了新颜,只有一些老树依然屹立未倒。
进入礼堂的文化长廊上,依旧挂着从本校毕业的知名学生,温禧、詹半壁、吴洱善均在列,薄湄知道自己不会挂上这道墙的,她着实算不上是出色的学生。
她们还没进礼堂,校长方锦淑就亲自迎过来,薄湄有些诧异方校长盘起的长发上居然已经有了银丝,这不得不让她突然感叹起岁月的伤逝,方校长从前多么爱美啊…………
“方……”薄湄刚张嘴,詹半壁就立刻说:“方校长,这位是占木河的陈若熙将军之女陈埃。陈小姐,这位是方锦淑校长。”
薄湄敛下故人情思,非常礼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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