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先了解我们的生存状态好不好?”
我们终究没有去,晚上我们和老李,还有一个会计一起吃饭,那个会计是个老女人,一个能说会道的人,好像有说不完的话,不停地说这说那的,把饭桌的气氛搞得比较热闹。在他们的谈话过程中我又了解到了一些情况。原来这个厂的动作方式的确是令人意想不到,同一个牌子的音箱几家生产,生产不同的型号,然后几家合伙成立了一家营销公司,总部在深圳赛格广场的八楼,在广州的天河电脑城都有营销点,从这两个地方铺向全国一些大城市。哦,我还问到了武汉的代理商竟然在电脑大世界。这让我感觉一下和武汉拉近了,心情也高兴起来。老李原来是本地人,其实我早就从他的弯管子普通话中听出来了,本地人都是很有钱的,他不过是在家闲不住,特地找个工作混时间,看样子也挺认真负责的。他还邀请我和多多什么时候去他家作客。老李说:“其实做oe,老李解释说就是一些品牌厂商自己并没有音箱的生产线,然后委托厂家生产,不过牌子标上那厂家的牌子就行,量大,虽然便宜但自然赚得多一些。我一听,觉得很有道理,看来这边不光产业链好,而且生产方式也先进多了。老李说现在生意不是太好做,像投机一样,什么销得好就生产什么,每件单箱的利润也很薄。多多便问我有没有兴趣去那些品牌电脑生产商跑一下,我有些犹豫,说再看看,毕竟情况还不是很熟。
吃完饭后我们又去了厂里面,老李说晚上一般会加班,有时候不会,要看什么季节。我和多多去转了一下后就回家了。我觉得自己头脑里还是一片茫然。多多好像总是信心十足的样子,抱着我说:“是不是嫌我太粘你了?”我说没有,其实我喜欢这样,虽然在我们这后来的关系中,她的确表现得很主动,我们几乎保持着一种热恋情侣的关系。这种关系和李凡相比较起来,压力无疑算是没有,我怎么会嫌她呢?可是和她做a我真的总是有些不习惯,觉得有深深的负罪感。可她好像没有,有时候问我是不是太累了,我点头说是。其实不是,她的热情让我无所适从,我害怕这种太激烈的热情,总觉得不会长久,有时候还是觉得淡淡一些是不是更好些,是不是更长久一些。还有一点让我非常恐惧,就是她从来不采取什么避孕措施。我说戴b那不如z慰,我让她吃避孕药,她说会影响身材,但她又要求s在里面。在那一刻里我始终兴奋不起来。我总害怕那深处会有生命开始滋长,如果真的有了孩子,对于多多来说是不是对我的牺牲太大了?我们谈论过这个问题,她说如果怀上就生下来,这句话更让我害怕,我真的还没有准备好生活中又多出一个生命来,并不是我想逃避,可是这样的环境,我又能给他什么样的幸福呢?我觉得在人世间总归是一件苦事,幸福只是一瞬,有些事痛苦却是一生。
想着自己这半生的经历,只有叹一口气了。
我和多多做完爱,光着身子躺在温暖的被窝里,觉得很舒服,很安心。我把头枕在她的肩膀上,轻轻地咬着她的耳朵,我知道她怕痒,我们便在被窝里嬉戏着,疯累了我便问她:“你爱我什么呢?”
“你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在雅典咖啡厅里,服务员不让你进来,你们争吵时我便看到你了,一见到你就觉得有一种亲切感。也不知道为什么。”
“是吗?可是我没有,我只觉得你好像是一个很无所事事的女人,吃饱了撑得没事干。”我实话实说,但现在,她却是我最亲的人了。
“不过你的确是个混混啊,你自我介绍时说自己是混混,不过你是个认真的混混,啧啧,和那么多女人上过床,自豪吧?”多多纠着我的耳朵,问:“你腿上怎么那么多伤痕?是不是和别的女人玩性i游戏啊?”
“别瞎扯。”我从耳朵上拿开她的手,放在手心,说:“说正经的,怎么感觉这里像是地狱啊?”
“穷人的地狱,富人的天堂,知道吧?寞寞,说真的,你想不想去国外?”
“去国外干嘛?”我吃惊地问。
多多伏在我胸口,说:“我觉得在国内呆着郁闷,特别压抑,有钱人都准备出国,而且好多都出去了。”
“我也觉得是这样子的,我听你的,去哪里都行,除了小日本。”
“嗯,那就去人少的国家,加拿大,澳洲,还有新西兰都可以的,反正找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
“你在武汉没亲人吗?”我好奇地问。
“有啊,我爸爸在武汉,在一个老年福利院等死呢,妈的,上回回去还看他活蹦乱跳的。”
我坐起身来,把床头灯打开,捧起她的脸,问:“你怎么能这样说你爸呢?”
多多气呼呼地把我的手打开,也站着来,像个发怒的公j,对着我吼着:“我为什么不这样说?你知道他这个老东西差点毁了我一生,你知道他害死了我妈妈吗?以后不许你提他,再提别怪我翻脸!”
我看到她眼中大颗大颗的眼泪滴了下来,我不知道那个男人怎么会让她有这么大的仇恨,毕竟她是他的女儿啊。但我想多多这样说肯定是有她的道理的,以她的个性不会有无缘无故的恨。我把她搂在怀里,眼泪在我的胸口让我感觉到冰凉。我说:“好的,不提了,以后再也不提了。”
多多把手伸到我背上,用指甲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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