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给徐回送个平安坠子,说是在庙上求来的,她挂身上。当然了,送坠子是一方面,少不得闲言碎语絮叨一番。
先是说家里的这些烦心事,都由徐瑾瑜而起,后又恼羞成怒,提起顾青城拒婚,一肚子的火,骂着骂着又骂起了徐妧,说她这两天丢了魂似的,真是女大不中留,这亲事还得放在心头上,头头得办妥了。
徐妧的确不太对劲,徐椀听不得这些女人的碎碎念,和她娘说了声,赶紧退了出来,想着小表姐的嘱托,赶紧回了自己屋里。
洪珠和洪福一起磨着药粉,那边说着话,徐椀在门口逗弄了会徐修,让花桂带了孩子出去玩了,香袋就放在枕边,她大步走过去,伸手一摸出来,这就坐下了。
昨个拿了手里也没细看,徐妧这么神秘兮兮的,她不由生疑。
正面是莲叶荷花,绣工也马马虎虎,看不出什么,翻过来,另一面是鸳鸯戏水,她上下左右看了个遍,想了下,又打开了香袋,系的红绳一拉,可看出了端倪。
里面的口上,用红线勾着两个字,郑何。
一下就笑了,也难怪小表姐一提及这个表哥来,阴阳怪气的,再说她没这份心思,谁能相信。就是不知道那书呆子,怎么就应了徐婼的,放着姑表亲的嫡亲表妹,挂上了庶表妹,怎么想也想不通。
从前,那书呆子对表姐可一心一意的。
越想越是不对,小白爬了她身边来,徐椀抱起了猫儿来,想了想,还是不妥,快些把表姐的婚事定下来,或许也能破局。
没有赐婚这种事,她才安全。
试探试探郑何也好,主意打定,这就出来了,院子里的赵修见了她蹬蹬就跑过来了,徐椀要出门他直要跟着,花桂拎过去要揍他,一个这么大点的小孩子,徐椀赶紧拦住了,牵着他的手,这就带着他一起出来了。
洪运给赶了车,看着这个时候,郑何应该在学院当中。
二皇子李昇建了学院,起初是为女学,可惜后来遭到了京中权贵的抵制,能来学院的女子寥寥无几,最后彻底没有来的了,只好招了一批秀才撑了门面。
她打听了下,郑何这个书呆子,多数时间都在这里。
徐椀拿了银钱出来,特意叫了门口的小童,让他给送郑何送进去。
也不说是谁送的,就坐了车里偷偷撩着车帘往外看,果然没过多久,少年拿着香袋快步跑了出来。
他一身青衫,左右张望,送香袋的小童也被他拉住了一个劲的问,当然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就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最后收了香袋,转身回去了。
果然是瘦了,人也秀气了许多。
徐椀看他那紧张模样,想必是认出来这是谁的东西了,这两个小鸳鸯中间要是没有情那就怪了,东西送出去了,就回去等着他上门就好。
叫洪运赶车往回走,徐椀心情舒畅。
小赵修平时都圈在宅院里,难得出来玩耍,坐了车里一直闹得欢快,花桂直嫌弃他,不时还要吼一吼,徐椀拿这孩子可是当了弟弟对待的,自然不让,眼看着天色还早,就提议说去逛一逛,到街头走一走,也买些糖哄他。
马车转过街头,这就上了南大街。
日头偏了西了,花桂生怕在外面时间长了不好,直催着要回去,徐椀嫌她啰嗦,下车了就牵着赵修的手漫步在街头。
货郎见她衣裙锦绣,直吆喝着,诱着她买些东西。
赵修也是一脸好奇,两只眼睛都看不过来了,花桂跟在她们后面依旧絮叨着,前面一个卖穿糖的,徐椀看见,连忙走了过去。
她身上带的银钱不多,正在货郎面前挑着糖,突然一声锣响,吓得赵修猛地扑了她的腿上,她弯腰,赶紧安抚。
鸣锣开道,一匹快马当前。
街上百姓都挤了两边,也顾不上别的了,赶紧拿了糖在手里,徐椀和花桂护着赵修,也退在一侧。
很快,一匹骏马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他身后一小队人个个长枪在手,脚步整齐,马上男子看着二十出头,他肤色偏黑,模样可是俊秀得很,晃着肩头一脸笑意,目光在街边百姓身上一一扫过,偶尔还摆一下手,看着可真是眼熟。
一辆马车缓缓驶来,皇子府的车徽还是认得的,徐椀下意识揽住了身前的赵修,花桂也在旁拉住了她的袖子,直提醒着她:“是那位。”
是哪位不用说也知道,徐椀扬着脸,看着皇子府的马车就停在了不远处,很快,两方人马都停了下来。
男人一身锦衣,缓步下车。
他身边的侍卫紧随其后,马上男子见了他,一声口哨之后也是笑:“二哥是来接我的吗?”
李昇站在车边,也是浅笑:“先跟我进宫……”
一声二哥让徐椀瞪大了眼睛,看见李昇,她身边的百姓人流涌动起来,正是挤着,赵修一时失手,他的糖滚落了下去,急得他使劲挣脱了,往前跑去:“糖!”
徐椀大惊,赶紧上前去抓他手臂:“赵修!”
小孩子这么一冲,差点跑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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