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我侄女和我女儿都还小,徐家的姑娘,不高攀,也不低就,听人老话说,女大三才最好,你这差大了些。”
这个拒婚的理由,比起他的个头矮还要敷衍,可亏得她娘想得出来!
徐椀没忍住,一下笑出声来。
徐妧已是走近了,也直往里面张望:“笑什么呢!”
徐椀赶紧下了石阶,拉了她就走:“没什么,没什么……”
表姐自然是来问那香袋的,想必是怕她发现那个字的秘密,她只说找不到了,敷衍了过去,给人推走了。
徐椀也不知道顾青城什么时候走的,知道她娘不会把她许配给他,心中痛快地很。捱到晚上,她想着再去问问孩子的事,赶紧叫了洪珠提了灯,这就又去前院,老黄狗今个不消停,总是叫几声歇一歇再叫,夜里无风,光听着狗叫,脚底下走得更快了些。
才过假山,才要上前,一眼瞥到个红灯笼,灯笼上下两道人影是那样的熟悉,可赶紧拉住洪珠站住了。徐椀抬眼望去,石阶上,她娘灯而立,她爹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站在石阶下面,也没个正经,来来回回晃着她袖子。
洪珠还待要细看,徐椀一手捂了她眼睛,不由叹气。
她爹这是要晃多久,瞧他那模样,如果有尾巴,估计早就摇飞了。
一点点后退,拉了洪珠就走,心中不由感叹,做人当做她娘那样的人,有娘真好,脚步更是快了些。
作者有话要说: 我是一只勤奋的妖,酱紫。
第55章 东宫女官
一早起来,洪珠过来叫徐椀。
到了床前,却没有人。
人早起来了,窗外鸟儿叫,清风拂面,或许是心情好的缘故,当真是神清气爽,徐椀抱了小白,在院子里修剪花枝。猫儿安安静静地躺在她怀里,软软的,她一手抱着它,一边在花圃前走过,裙角飞扬,脚步轻快。
有娘撑腰真好,晚上做梦都是美梦。
一早上还特意到前院看过了,她爹竟然没走!
这可稀奇了,他向来顾及脸面,又怕人说上门女婿的,又怕人瞧他不起,轻易都不愿住在徐家,一个桌子吃了饭,想和她娘说上两句话都插不上嘴。
她娘是真的有孕了,不到三个月,不大能看出来,她爹添置好了家什,昨晚过来请她,气了好几天之后还得自己上门来负荆请罪。不知怎么自己发现了,又喜又惊,喜的是她看着很在意这孩子,惊的是怕生下来她有什么闪失。
在徐椀的面前,他也毫不遮掩他的没正经,也得亏他娘受得了他。
从前院回来,家里就来客了,她一问,说是郑家来人了,赶紧奔了徐妧的院子,郑何一打小就来,所以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近日因说亲的事可是许久不来了。
姐妹几个都聚合了一起,就在外面的长廊里,郑何让人拿了果篮来,他家里就走运这个的,所以常年往徐家拿。
少年一身青衫就站了一边,叫小厮给姐妹几个分果篮。
徐椀到时,徐妧正和徐芷说着话,正眼也没瞧他一个,徐婳和徐婼在一起,小姑娘拿着郑何打趣,姐夫长姐夫短的,直臊得郑何耳根发红,偷眼瞥着徐妧,可人也搭理他,真个看也不看一眼。
徐椀到了表姐面前,一把将她揽住了:“表姐,说什么呢,这么热络!”
徐妧见她来了,忙是拉了她:“说我们家从前的老黄狗,不分男女见了人就摇尾巴,现在可见着亲人了似的,约莫是发春了,赶明让我爹打死扔出去,换条狗养罢,怪烦的!”
她这嘴,可是不饶人,指桑骂槐的,谁听不出来。
郑何也回头看她,走过来两步,深深揖了一揖:“表妹说这话什么意思?我一早来就没给我好脸色,就算有个错,也给我个错处,真要错了骂我我也认,就不知道我又哪里得罪你了,这样待我。”
姐妹们都看着呢,徐妧也不避嫌,上前两步,瞪着他:“你有什么错,错也是我的错,骂你怎么了,我就是骂的你,我还想打你呢!”
若是平时,早扑过来捶他了,可她红了眼,光那么瞪着他,瞪了瞪又自说没趣,拉着徐椀转身就走:“走,咱们不在这碍他的眼,他爱干来就来,爱走就走,爱干什么干什么,反正也没当别人家!”
徐椀:“……”
回头看着少年,他脸色白了又红,红了又白,窘得恨不得有个地缝钻进去,上前两步,想要辩解什么,本来也从来说不过他这小表妹。
她这话里都夹着棍棒,更是打得他浑身都疼,才要追上来,又被徐婼姐妹拦住了,也不知拿了什么东西,直送了他的面前。
徐妧回头瞧见,更是嗤笑一声,拉了徐椀脚步更快。
徐椀瞧着她的脸色,也只得先跟上她了。
直接进了她的屋里,也不让丫鬟跟着,进屋就扑了榻上:“这个秃尾巴狗(此处气的咬舌头了)真是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徐妧直蹬着腿,抓着自己头发,恨得牙痒痒。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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