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班员,通知下,战争期间帮助前面那个村庄进行医疗救助的人员,到队部会议室集合,待会有人过来慰问。”陈军在宿舍门口喊道。营门口,附近村庄的10多个人有的手上拿着糕点、有点抬着水果,有的还拿着其他礼品,正和哨兵交涉着,完成登记后,在一名维和官兵的带领下来到了会议室。
黄全安、廖师等五六个人早已提前坐在了会议室,他们10多个人过来后就热情地和大家打着招呼。其中领头的是一个80多岁的老头,头发已经花白,步履蹒跚,上来就和黄全安行贴面礼。所谓贴面礼,就是当地友人见面的一种习俗,和我们握手拥抱差别不是很大,他们要求双方左脸贴右脸,依次反复贴三下,同时贴的过程中还要嘴里发出“啵”的声音,以示彼此很亲密。大家互道问候后,就在会议室的桌子前给坐了下来,客人坐在右边,主人坐在靠近门口的左边,一起畅聊和观看介绍片。
杨硕等10多名战士,因为通知接到的比较晚的缘故,他们赶到会议室的时候,大家已经入座完毕。“报告。”听到杨硕站在门口打报告,大伙的眼睛都寻声望了过来。笔挺的军姿、严整的军容,再加上端正的五官,颜值简直要爆表。来访的人员当中,一个20来岁的小姑娘,一头波浪型的秀发,两只迷人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杨硕看了好多秒,有一种被吸引住的感觉。旁边的妇人用手推了推他,在她耳边嘀咕了一翻。
座谈结束后,就是参观营区的时间。大伙出门准备绕着营区的道路前行,刚才的小姑娘就跑到杨硕跟前,进行了一番自我介绍。原来她叫法迪娅,她的家就在不远处的村庄里,战火炸伤了她的父亲,正是杨硕跟着运送给养期间,他们救的那个中年男子。当时,法迪娅正在西方国家留学,停火后,她回到故乡,得知了父亲受伤的经过。这次村里组织慰问,她和母亲就一道过来,感谢父亲救命恩人。说着,她掏出了一只笔,拉起杨硕的手,就在上面了一串电话号码,想让杨硕给她打电话。
临分别的时候,法迪娅转身朝着杨硕,做了一个打电话的手势就出了营门。看到他们走远,杨硕转身就把手上的号码给擦得一干二净。队里也有规定,不能私下与外国友人保持联系。本以为事情已过去,可是几天后,杨硕正在宿舍休息,门岗值班室打来电话,让他去营门口一趟。一路忐忑不安,杨硕思索着:会是什么事呢?
走到营门口,原来发现法迪娅正站在那里。让杨硕意外地是,法迪娅直接用英语说:“我喜欢你,想你做我男朋友!”听了这话,杨硕吃惊不已,都说外国女人思想开放,这才几天,居然直接来跟他表白了,他赶紧摆了摆手,连说了好几个“no”,并告诉他自己已有女朋友,回国就要准备结婚了。杨硕一直说个不停,跟她讲了很多,法迪娅才失望地离开。
“你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啊?再不回来我都快忘记你的模样了。”电话里,陈丹娇气地说。在杨硕出征维和战场的这些日子,陈丹和他父母一样,每天都在为他的安全担心,期盼着他早点回到国内,毕竟国内安全还是有保障的。“快了,完成任务就回来。”杨硕撇了撇嘴,只能无奈地重复着这两个字,自从入伍,他已不知道自己说了多少遍。有些时候,他也想着是不是早点脱下军装,回到地方。
“杨硕,杨硕,赶紧挂电话了,有紧急任务。”杨金荣急匆匆地在宿舍门口喊道。“不跟你说了,我要出任务,你在家注意身体。”还没等对方回话,杨硕就急忙挂了电话,抓起帽子就跑了出去。见到杨金荣就着急地问道:“什么任务?出什么事了?”“连长通知我们两个准备下作业器材,马上要出去,但是不知道具体干什么,刚才看他很着急的样子。”杨金荣一边快速地从仓库里提着作业器材出来,一边回答道。“连长呢?”杨硕接着问道。“去作战值班室受领任务去了。”杨金荣回答。
两人正紧张有序地准备所需的器材,陈军已经坐着猛士指挥车在面前戛然而止,从车窗里伸出个脑袋,大声地喊道:“快上车。”说完,两人迅速将器材装上车。“出什么事了?这么着急。”刚坐进车里,杨硕就好奇地问道。“有两个黑人误进雷区了,需要我们支援。”陈军边说边摊开地图查看具体位置。
靠近边境的位置,一辆指挥车斜翻在山坡上,车上两个黑人正惊慌地等待着救援,车身外有明显被弹片炸伤的痕迹,几枚弹片依然镶嵌在车门等位置,车窗的玻璃也已经被震碎。不远处的道路,挂有明显骷髅头图案,显示着此片都是雷区。
“车辆怎么闯进了雷区,还触发了地雷?”到达现场,陈军就带着杨硕和杨金荣查看周围情况,询问身边的j**人,到底是什么回事?经过了解,才得知是因为车辆失控,才冲进了雷区发生侧翻,所幸的是人员没有受伤。
“现在的困难是,车辆卡在那个桩桩上,随时还有可能往下翻,再次发生触雷危险。你们怎么看?”三个人围成一圈,蹲在地上,陈军先发话说。“我的意思是,顺着车辆冲进去的位置,开辟一条通道,先把两个人给弄出来。”杨硕看完地形后说,“冲进去的这一块,相对要好操作些。”“我的意见和他差不多。”老杨补充说。三人一合计,有了个初步方案。
杨金荣转身就去穿防护服,杨硕一把拉住他说:“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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