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字,看来我是终于都成了你的梦魇,让你痛苦了是不是!”
“为何连你都阻止不了我……”
“你一定要让我败得心甘情愿的才是!”
女王用指背轻轻地摩挲那张俏美脸庞,唇边溢出一抹苦涩的笑容,凤目透着焚心的痛楚,神色更是难以平复。
当公子翎击向凤舞阳那一掌时,她的心在那一刻仿佛要停止了一般,她甚至没想过这也许是个陷阱就出手了,在这女人面前,她的动作永远先于思维。
原来,她还是很在乎这个女人!
片刻之后,寒荀将熏香点上,帐营内缭绕着淡淡的芬香,看到睡梦中的人儿渐渐地平静下来,万俟雪才转身出去,外面的天色已昏暗。
在梦中,凤舞阳隐约感觉到有人在抚摸她的脸颊,在她耳边细细低语,当她想睁开眼睛看一眼,却没有力气办到!
感觉过了很久,她才从昏沉中悠悠转醒,呆看着帐顶慢慢恢复了神智,回想起昏迷之前发生的事情……
“你终于醒了!”一道不温不火的声音传来,带着一丝松了口气的微叹。
凤舞阳偏头看去,是一派静雅作风的医者寒荀,她记得在雪域宫的时候曾见过。
这间帐营风格来自漠北雪域,地上铺垫着一层华丽的地毯,以致人走在上面都不会发出一点声音。
既然这里是漠北大军的营地,没有听到擂鼓的声响,那就代表外面的战斗已停息下来了,对此凤舞阳不知该说好,还是不好。
如今大宸最大的隐患并不仅仅是漠北,还有南璃国和赤国,一旦三国围攻夹击,大宸要么被瓜分,要么被吞并!
难道,就没有办法解决这样的局面了吗?!
小半天的时间,凤舞阳了解到她已昏睡了一天一夜,虽然没有见到那个人,但女医有意无意的透露这顶帐营就置在女王的旁边,周围有重兵把守,暗示她跑不掉。
凤舞阳怎会不知道,她也没想过要逃走,就上一次逃离雪域,牺牲了多少人的性命,付出了那么惨重的代价!有了那一次的经验,她又怎妄想能从十万兵马和女王的身边逃走呢,她现在是插翅难飞!
“该吃药了。”婢女把药碗就往桌上一放,冷冷淡淡的说了句话看也不看她就出去了。
凤舞阳尝了一口药汤,那味道不敢恭维,于是皱着眉放下了碗,她自幼吃补药长大,还没有喝过这么难喝的药。
天底下最苦的莫过于是黄连,而黄连比起这个,真不算什么!
“药一定要喝完,一滴都不能剩。”女医寒荀瞥了她一眼后,不咸不淡的扔下一句后也走了。
凤舞阳星眸垂下,女医和婢女看她的目光都带着疏远和敌意,想必是因为知道了她就是杀害她们圣尊的凶手吧。
想到这里,她脑子里回想起在沙场上,万俟雪对她说的话。
凤舞阳心中存疑,思索了片刻,期间有婢女进来,见那碗药还满满的,便催促她喝药,语气不大好,她也没有多加理会。
这些人的目光都透出巴不得她死掉的恶意,莫不是一个活着的人比一个死人有价值,估计她早就没命了吧!
不知过了多久,又有人撩开帐帘进了来,坐在软塌上微垂螓首的凤舞阳不耐烦地道:“出去!”
奈何这一声虚弱得很,没有一点威严,来人根本就不理她,还走了过来。
“我说出去……”凤舞阳怒而抬眸,却在看到来人后,一下子僵住了。
眼前紫袍金冠,青丝垂颜,凤目长眉威严赫赫的女子,正是漠北女王,此刻她眉心一堆显有三分不悦。
女王没有错过她眸中闪过的那抹惊恐,唤来婢女把快要凉掉的药汤重换一碗上来。
婢女毕恭毕敬地退下去了,帐营里又剩下她们两个,凤舞阳偏过身子背对女王,手心攥紧被褥,就差没把自己埋进去。
“你怕我!”万俟雪轻启朱唇道出的话语却出奇的轻,让人几乎察觉不到她的情绪,走到床边坐下。
凤舞阳又往里面缩了缩。
万俟雪脸色一紧,自她进来后,凤舞阳就没有正眼看过她,一眼都没有。
女王随即把药碗端到她跟前,命令道:“喝!”
如果有两样选择摆在凤舞阳面前,一是喝了这一碗超苦的药,能让女王离开,二继续耗着,女王难免会又要采取什么强制性手段的话,她的确会选择前者。
万俟雪看到她的脸色在喝完药更加难看后,端起那碗底的药末抿了一口,长眉微蹙,“着实……”眼尾一扫,将药碗放下,“良药苦口利于病,以后要按时吃药。”
凤舞阳胸中有股暖意微微荡漾,忍不住的抬头望着她。
霎时,四目相对。
眼前高贵的女王让她又爱又怕。这个女人仿佛天生就是来主宰她的生命,每一句话都牵引着她的每一条神经,轻易就能将她打败。
“我是上辈子欠了你!”
她的话让万俟雪愣了一下,“你这辈子注定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是吗!”凤舞阳喃喃自语,倏然别过面去,声音转寒:“如果女王看够了笑话,那请回吧。”
万俟雪眼睛的眸光闪烁两下,“这是我的地盘,你还想轰我出去?”
“我想休息了。”
“你已经睡了一天一夜,难道你不好奇外面现在是什么情况吗……”
凤舞阳猛然从床塌上下了来,赤足站在毛毯上,直视着她,眼神中闪现防备之色,“你到底想怎么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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