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而子翎事发后神情异常惊慌,生怕她也中了毒,看模样子翎毫不知情。
回忆起当天,她有一段时间走出了屋子,其间还有谁离开屋子,她并不知道!
可三个人中,阡陌是女王派来的奸细,没有女王的命令,她也不该会轻举妄动才是,那剩余的人只有大师姐和霓依依了!
观此二人,一人心性暴虐,喜怒无常,另一人为了利益而牺牲小众,也是做得出来的。不管是谁,公主的心都感到莫名的悲痛!
万俟雪手抚上公主的柔发,轻声道:“事情已经过去了,你想再多也无益。走吧,我们还得赶路!”
“我们,”凤舞阳看着路的方向疑惑了,“不是该去马棚吗?”
“马棚?”万俟雪抿唇一笑,“这个时候,估计全城连一匹马都没有。”
凤舞阳闻言细思个中深意,顿时了然道:“难怪你当众跟掌柜说要备两匹快马,是故意放风给他们,凌薇儿必然把全城的马都藏起来,以为这样就能把我们困在卧虎城。”
“答对一半。”
“才答对了一半?”公主想了想,问:“那另一半呢?”
万俟雪朝她轻笑,却没有说下去。
凤舞阳没有追问,她知道万俟雪想说的话自然会说。
女王目光长远,思虑极深,自己尚为事情感到焦虑的时候,她已经把事情琢磨透,如何解决的方法都想好了!
公主大概知道,比起女王自己究竟差在哪了!
清风朗月,夜色幽深。
她们来到郊外的树林里,万俟雪吹响一声长哨,忽然夜空中扑哧而来一只黑影,在高空盘旋不走。
正当凤舞阳不知女王意欲何为时,听到一阵“滴答滴答”的声音从林子深处传来,倾刻一匹雪白通透的马跑出,在黑夜里异常显眼。
“赤羽,是赤羽!”凤舞阳十分惊讶,望向身边的人,“赤羽怎么会在这里?”
万俟雪牵过爱马,亲昵的抚摸它的脑袋,嘴角扬起一抹笑容,道:“难道你以为我千辛万苦来,就为了见你一面吗?”
凤舞阳一愣。
万俟雪一笑,坐上了马鞍,居高临下的看着凤舞阳。
公主忽然笑了,她仰头看着女王,傲气却不减半分,道:“我没说什么,陛下就这么急着辩解,是不是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
万俟雪的脸色变了变,板起脸向她伸出手道:“上来!”
凤舞阳笑眯了眼,把手交给她,借力坐上了马。
公主感受到身后那人柔软的身子贴着她的后背,温热的呼吸喷在她耳边,仿佛……那人就站在她背后,无情的撕裂她的衣衫,疯狂的亲吻她的身体,她知道她要做什么,她不想这样,却阻止不了她!
昔日的回忆如潮水涌上心头,凤舞阳猛地倒抽了一口气,惊恐的回过头去看身后的女王。
两张覆着轻纱的脸相对,近得几乎能用唇描绘到对方唇瓣的形状,彼此紊乱的呼吸出卖了对方,一个因情/欲而动,另一个却痛苦的无处可躲!
“我、并无他意!”
万俟雪一双凤眼凝望着凤舞阳,霍然抽出她腰间的匕首,拔刀出鞘,塞到她的手中,“如果能解你心中半点痛苦,我愿意一死!”
凤舞阳却默默地别过脸,将手中的匕首入鞘,声音轻得几不可闻,“我贴身带着它并非为了防你,可是雪,士可杀不可辱,如果可以,我情愿在此之前了结自己!”
万俟雪狠狠地咬住嘴唇,她该怎么做才能使舞阳心里好一些呢?她从来都没有过像这一刻那么痛恨自己!
在天大的事面前,她都有法子解决,唯独面对爱的人,她偏偏失控了,造成不可弥补的伤害!
这样的一个夜晚,注定了不平静。
卧虎城衙门的大门大半夜被人拍响,在本城最大的悦来客栈发生了天大的命案,足以令他们忙碌大半年了。
根据方方面面的情报,以及店掌柜的言辞,两名外来女子作案的嫌疑最大,且目前人已出了城去。
不久,衙门的官员喝骂的声音响起:“马呢?城里的马都哪去了?”
府兵你望着我我看着你,茫茫不知所措。
远处,江风掠过,在杜江的水面上泛起点点涟漪,一艘巨大的豪华的船舶驶过,在江上慢慢航行。
甲板上,单以玥背着身站在船头,听着凌薇儿汇报夜里暗杀的情况。
凌薇儿话毕,女皇却良久不语。
“表姐,我已派的人跟着她们,何时我们再去截杀她们?”
“若朕给你一万人马,你有几成把握?”单以玥转过身来,眼中眸色淡淡,任谁也看不出她的情绪,“一成,两成?还是三成?”
凌薇儿垂头不敢答。
单以玥缓缓叹道:“漠北女王的武功你也见识过了,有时候不是人越多胜算越大,一千与一万,一万与十万,到了一定程度上,数量受到空间的限制,只不过是个数字罢了,有何差别?只有用得巧,才是制胜之道!”
凌薇儿不解的道:“如果陛下认为这样也杀不了她,为何会同意暗杀计划?”
单以玥漠然一笑道:“三年前,漠北女王还是一宫之主,她仅领着五千兵马对抗南璃二十万大军,又一人独身闯进南璃皇宫,单凭着手中一根竹子就打败了三千御林军,直逼帝王的寝宫,把南璃皇帝吓得个半死!”
“这传闻薇儿也有所耳闻,不过是民间作大了!”凌薇儿嗤道:“如果是真的,她当年为何放过南璃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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