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也定能用的开怀。”
“嗯。”李娴点了点头。
小慈往李娴的案上瞄了一眼,笑着说道:“这个林飞星……似乎在殿下心中挺特别的?”
听到小慈的问题,李娴的脸上依旧是一派风轻云淡的模样,反问道:“何以见得?”
小慈看着李娴笑了起来,她早就已经习惯了自家主子的这般模样,继续说道:“奴婢跟了陛下这么多年,还没见过殿下为了保护哪个外人,动用了整整一旗的影子,就连旗主都派去给他当丫鬟了。”
李娴皱了皱眉眉,下意识的反驳道:“那是因为林飞星这枚棋子非常重要,北境这块地,珠儿无论如何也不能丢;林飞星无父无母背景简单干净,父皇最喜欢用这样的人了。”而且他这个人单纯又没什么私欲,忠诚好控制……
“殿下,奴婢觉得林飞星人还挺不错的。”
李娴点了点头,肯定道:“嗯,和京中那些虚与委蛇的伪君子比起来,确实是坦荡多了。”
听到李娴的回道,小慈哭笑不得;她现在也叫不准自家主子到底是胸怀太广,广阔到装不下儿女情长,还是她家未雨绸缪主子偏在感情上比别人慢半拍;在小慈看来天下男人谁也配不上李娴,既然都配不上出身地位反倒不重要了,不如找一个内心纯良踏实稳重的,通过接触小慈觉得林飞星就不错。
“殿下可还记得,娘娘临终前对殿下说过什么?”
“自是记得,怎么了?”
“不是关于太子的,而是关于殿下您自己的那句!娘娘说:婚姻大事切莫顾虑太多,要随心而择!”
“本宫记得,怎么突然提起这个?”
“没什么,奴婢去小厨房看看,不打扰殿下了。”小慈打了一个万福,离开了书房。
李娴目送小慈离开,一片云里雾里。
直到她低头看自己案上的时候,心中豁然开朗!
案上摆着一张纸,纸上端端正正的写了三个字:林飞星。
李娴顿时有一种百口莫辩的感觉,刚才她在思考关于林飞星的一些事情,也不知道怎么的,就莫名其妙的在纸上写了他的名字,竟然被小慈瞧了去!
定是误会了!
李娴有些懊恼,想把小慈喊回来好好解释一下,想一想又觉得没什么可解释的……
且说林挽月刚刚回到林府,就被告知李沐急召,林挽月只好拖着疲惫的身躯匆匆忙忙赶到了军营。
李沐屏退了所有人与林挽月密谈了一个多时辰才将林挽月放回家……
元鼎三十年十一月,新阳关城在全体北境军士以及从各地调拨来的数万名工匠的共同努力下正式竣工,只剩下城内个别的设施还需要进一步的修缮。
这期间匈奴猛烈的进攻了数次,均一一被林挽月率军击退。
十一月十一日,北境迎来了第一场大雪,只要下雪匈奴的进攻会受到诸多制约,按照惯例这一年的秋收守卫战,至此基本可以宣告成功。
新阳关城内不仅有了足够的校场,还预留出了一大片空地给北境的将军们建新宅子,林挽月更是在新阳关的中轴线上为李沐划出了一大块空地,预备来年春天冻土期一结束,就为李沐修建一座气派的新大帅府。
旧阳关城的百姓也得到了妥善的安置,皆大欢喜。
秋收之战的成功,新阳关竣工,长公主殿下以及平东将军夫妇也在北境,李沐一声令下;北境数十万大军大庆三天。
篝火烤肉,大碗的烈酒,军歌相和,再冷的天也不怕。
将士们大碗喝酒,大块吃肉,一是预祝长公主殿下来年上元节大婚之喜;二是庆贺新阳关竣工;三是庆祝今年的秋收之战圆满成功。
第一天宴会结束,李忠喝的酩酊大醉,不省人事,被京卫架回府中。
起初谁也没在意,直到三天宴会结束,传来消息:李忠睡了两天后醒来吐了一大口黑血,陷入昏迷……
消息一出,震惊众人;李沐立刻派来全北境最好的大夫给李忠看病,李娴更是亲自带了从京城带来的“望闻问切”四大御医来给李忠诊治。
诊治结果却出乎所有人的预料;这李忠的脉象漂浮,内里空虚,竟是一副被酒色掏空,时日无多的脉象……
堂堂长公主殿下的准驸马,竟然在大婚前一个月被诊断出时日无多,而且竟是纵情声色所致……
所有人都沉默了。
李沐更是怒不可遏,下了封口令。
李沐本以为李忠只是骄纵了些,世家子弟嘛,难免都会有的毛病;却万万没想到李忠竟然纵情声色到亏了身子,危在旦夕的地步;这要他这个做舅舅的情何以堪?
自己的妹妹已经不在,他自己也时日无多,难道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亲外甥女嫁给一个衣冠qín_shòu?甚至很有可能会守寡!
李沐拖着风烛残年的病躯一夜没眠,第二天一早,他亲手写了一封措辞激烈的奏折,盖上了西北兵马大元帅的金印,命传令官快马呈交朝廷。
由于李忠这一“病”原本就没剩下几日的归期不得不再次提前。
元鼎三十一年十一月十五日,长公主殿下一行启程回宫。
林挽月请缨送嫁,李沐亦想让林飞星代表他进京述职便应允了。
出发那日,整个阳关城的百姓算是见识了什么叫做天家富贵。
李沐钦点了一千骑兵做送亲护卫,装着嫁妆的大箱子用马车拉着,头一辆已经走出阳关城,尾一辆还没出大帅府……
可是百姓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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