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头露尾的爬墙宵小!凌天煜黑线,他平生还是第一次被人这么形容,这个君云卿还真是……和小时候一样讨厌!
传言果然是骗人的!
“那我真是谢、谢你的“热”茶了!”凌天煜咬牙切齿的道。差点没烫掉他一层皮!
“不谢。”君云卿笑吟吟的道,“我这人最好客了,下次你再来,我还请你。”
这人还真是气死人不偿命!
凌天煜磨了磨牙,“好歹我也帮过你,你就这么对待恩人?”
“你应该庆幸你帮过我,不然就凭你三番四次潜进血枪侯府,我送你的就不是滚水了。”君云卿冷哼。
她君家的墙头是那么好爬的?有大门不走非要偷着进来,送他一杯烫茶还便宜他了!
“什么三番四次……”凌天煜正待否认,抬头见君云卿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顿时摸了摸鼻子,郁闷的道,“那也只有两次!你怎么看出来的?”
“你那双桃花眼恨不能闪瞎十里地的人,你问我怎么看出来的?”
早在葬礼上见面时她就觉得凌天煜有些眼熟,但并没有深思,直到大理寺外他主动来搭话,她回想了一下,才发觉凌天煜的眼睛和那晚夜探血枪侯府遇见的黑衣人很像。
眼睛?凌天煜抚了抚眼角,决定以后蒙面只露两个眼球!他就不信还会被人认出来!
翻身入窗,他在君云卿对面坐下,问道:“老爷子怎么样了?看你这样,应该没大碍?”
等等,这熟稔的口气是怎么回事?
君云卿郁闷的看着他顺手脱掉外袍,抽掉头上的玉冠,长发披散只穿着一件单衣坐在她面前,还不忘从旁边的榻几上抽出一条锦帕给自己擦头发,都有些怀疑这里到底是不是血枪侯府了!
这家伙也太自来熟了一点吧?!
葬礼上那个冷清高贵的晔王世子呢?大理寺外笑意惑人却彬彬有礼的世家公子呢?!眼前这个一点也不在乎形象还有点惫赖的家伙和他们真的是同一个人吗?!摔!
“喂!那张帕子是我用来擦脚的!”
凌天煜擦拭头发的动作一顿,整个人都僵硬了!
“君、云、卿!”他从牙缝里硬生生挤出几个字,“你不膈应我会死吗?”
君云卿很想回答会,但想想凌天煜和自己真没多大仇,把人气死可就不好了,当下话锋一转,问道,“我们认识?很熟?”
将帕子丢到一边,凌天煜怒目瞪她,“别说你到现在还没认出我?”
在外面装装不认识也就罢了,这里就不用了吧?还是说她真的把自己给忘了?
“呃……”君云卿仔细的将记忆翻了又翻,确定在葬礼之前,她真的从来没见过凌天煜,“我应该认识你?”
难道葬礼上凌天煜帮她不是心血来潮,又或者正好和凌非墨有仇?而是和她认识?
凌天煜瞪了她半天,发现君云卿脸上一片茫然,顿时有些无力,咬牙道,“早知道你是个没心没肺的!”
当初也不知道谁哭着让他别走,结果转眼她就给忘了个精光,只有自己像个傻瓜一样惦记着,每天赶着往死里修炼,只为能够早日达到师父要求下山!
想着凌天煜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
看着他怔怔的模样,君云卿已经知道凌天煜说的不是假话,他们以前肯定认识,而且关系还挺好,可为什么她记忆里没有呢?
君云卿忽然想起凌天煜据说是七岁时跟随流云宗长老回宗修行,凌天煜七岁的时候,她好像是四岁?
她着重搜了搜四岁的记忆,发现这以及之前的记忆全部都是一片空白。
即使是年龄太小记不太清楚,也会有一些零碎的记忆片段吧?怎么会一点也没有?
君云卿有些奇怪,她没有隐瞒这一点,如实道:“抱歉,我四岁前的记忆都没有了。”
“全部都没有了?”凌天煜有些吃惊,他似想到了什么,喃喃道,“是那件事?难怪……”
那件事?什么事?耳尖的听见他低语,君云卿刚想开口,就听凌天煜问道,“那飞白呢?你也不记得了?”
飞白?谁?君云卿眨了眨眼睛,一脸“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看来是真的忘了。”凌天煜深深的看了她一眼,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味道,“挡剑的时候胆子大得很,这下好了,什么都给忘了!你怎么没把凌非墨那混蛋忘掉?”
这骂人的口气和老爷子还真像……君云卿黑线,不知道怎么事情会发展成这样!明明之前还是她在教训凌天煜吧?怎么一会儿功夫全反了!
偏偏自己还不能反驳!谁让她把人给忘了……
看凌天煜这模样,这些年还挺惦记她的,原本她还想问他之前夜探侯府有什么企图,现在看来也不用问了,估计是冲着她的事去的。
君云卿倒不担心凌天煜会骗她,老爷子还在呢,事实如何一问便知,只要凌天煜不是傻的,就不会用这么明显的谎话来糊弄自己。
原主这烂摊子真是一点也不好收拾!
君云卿万分郁闷,“能不提凌非墨那混蛋吗?我迟早是要把他踹掉的!另外你说什么挡剑?还有飞白到底是谁?”
“挡剑的事都过去了,你也忘掉了,就别问了。”凌天煜对挡剑那事耿耿于怀,并不想多提,他回忆着道,“飞白是老爷子收养的义子,也就是你的小舅舅。“世有公子,君家飞白”那就是形容他的,他比我还大三岁,可是真正的天才!十岁就已经是七品大玄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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