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我可能要和你说一下，宁妍。”祁凌砚拍了拍她的肩膀，有点犹豫的说道。
她不想告诉宁妍，顾泽也在这里的事情。宁妍要是知道了，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什么事？”宁妍疑惑的看着她。
“关于顾泽的。”她心中叹息了一声，瞒不住就是瞒不住。她要是不和宁妍说清楚，宁妍肯定会偷偷的去见宁渝，然后肯定会被顾泽知道。
慕言凝和程镜是什么关系，并没有几个人不知道。
程镜就是祁凌砚这一点，顾泽知道的无比清楚，要是以为是她让慕言凝去接近宁渝，只会更糟。
顾泽说给她听的话，绝对是说到做到的。
这一点，在顾泽话说出来的时候，她就明白了。
“顾泽，和他有什么关系。”宁妍说起顾泽的时候，神色有一瞬间的不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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