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尴尬的沉默......
武圭强忍着心中有些异样的情绪,不动声色地往下挪了挪,转而踩在了韩香梅的小腹之上。
只见随着武圭脚的挪开,两座山峰如同小白兔般猛地跳动了一下,颤了颤,才恢复平静,但却也展示出了它的雄伟。
看着武圭将脚挪开,刚刚一直令胸口沉闷的压迫感消失不见,韩香梅长长地呼了口气,两者的变化一时间竟令她有些恍惚。
一股说不出的滋味,悄悄地缠绕至心头之上。
但随即韩香梅又觉得有些不妥,被武圭踩住的小腹同样传来一股说不出来的奇异感觉,酸酸的,于是她羞红着脸颊,蚊鸣般地低语说道:“那个...能不能不要踩在小腹上,换个位置好吗?感觉也挺怪的......”
......
闻言,武圭收敛起刚刚之前心中异样的感觉,目光警惕地望着韩香梅,一动不动地盯着她的带着羞意的双眼,试图从中看出点其它东西。
看看韩香梅是不是在试图用这些理由,来一步一步地瓦解自己的戒备,好趁机借此逃跑。
之前他踩在对方的胸口两座山峰确实是有些不妥,但在自己挪开了脚之后又提出让自己换个位置,这不得不让武圭心生警惕。
不过仔细看了半天,武圭并没有从韩香梅的眼中看到除了羞意之外的其它东西,心里有些相信了她的话。
他并没有多说些什么,而是沉默地抬起了脚,随即猛地伸到韩香梅的腰下,一勾脚令其翻过身去,由躺着变成趴着,随即又迅速地一脚踩在了韩香梅的后腰的位置。
整个过程不足一息,而武圭又骤然而动,以至于韩香梅一时间竟然没有反应过来,顿了顿,反应过来的她无声地苦笑一下。
韩香梅望着身下近在眼前的湿润泥土,轻轻一叹,继续说道:“那晚约定的私奔,由于阿信没来,苦等了一夜的我满心失望地回到了家中,迎接我的是父亲的指责,还有母亲默默不语的失望目光。”
“随即没过多久,我便被父亲送到了镇上,送入了镇里首富刘兴昌的家中,成为了他的三儿子刘玉龙的妻子。”
说到这,韩香梅顿了顿,苦涩一笑:“我本已心死,接受了这样的命运,准备安安心心地做好刘玉龙的妻子,谁让阿信背弃了我们两人之间的诺言。”
“但你知道吗?刘玉龙他...他竟然是个......”
武圭眼前一亮,好奇地问道:“是个什么?”
说这话的时候,他心里暗想,这刘玉龙该不会是个阳痿吧?
深呼吸了一口气,韩香梅哭笑不得地说道:“刘玉龙,我的丈夫,他竟然不喜欢女人,竟然喜欢样貌粗狂的粗鲁汉子,五六年下来,碰都不砰我一下。”
“我的存在,对于刘家来说,就是一块遮羞布,让外面的人不知道刘玉龙是个喜欢龙阳之好的变态,大变态!”
听到这,武圭完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在心里为韩香梅的悲惨命运默哀一秒钟,按照她的说法,刘玉龙貌似是个小受......
画面太美,丝毫不敢令人想象太多!
插掉眼角的泪花,韩香梅闭上双眼令人心疼地苦涩一笑:“面对这种情况,我,最后也只能认命了,安安心心地在刘家当个摆设。”
这时,她语锋一转,紧接着道:“却不料,过了六年后我回家探望父母的时候,竟然在半路上再次遇到了阿信,在我待在父母家中的那段时间,他天天来看望我,大概是怀着愧疚的心理,父母并没有说些什么,反倒为我遮掩。”
“那段时间,我们两人之间的感情迅速增温,每一天是那样的短暂,那样的快乐,但这样的时间终究有个尽头,半个多月后,我只能踏上了回到刘家的路程。”
“可谁能想到,当我回到刘家重新面对刘玉龙这个丈夫的时候,第二天传来了噩耗,你知道吗?我的父亲死了,母亲也死了,家里的所有人都死了!”
语落,韩香梅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肩膀上下颤抖地低声哽咽着,泪水不知不觉地冲出眼眶的束缚,无声无息地滴落至身下的泥土当中。
晶莹的泪珠与泥土相互碰撞,猛地破裂开来,化作一团水花,随即渗透进去大地的怀抱当中,只留下韩香梅脸上的两道正在滴落泪珠的泪痕,证明她正在哭泣。
听到这,武圭突然发现这剧情貌似有点不对啊,随即心中慢慢地浮现出了凶手的名字,但他并不是十分确定,因此望着正在哭泣的韩香梅轻声问道:“杀你全家的凶手是谁?”
他忽然想起那天,一个人在小河边苦等了一夜,满心失望的韩香梅亦是如此伤心地流着泪珠。
不,相比于曾经,此时的她哭泣得更加伤心,同时透露出一股绝望与临近疯狂的味道。
闻言,韩香梅止住了哭泣,如同翱翔在蓝天白云间的飞鸟戛然而止地停止了翅膀的挥舞,川流不息的瀑布在一时间停顿的画面,一动不动,陷入了沉静。
“凶手是...阿信,他们都说是阿信,是他杀了我全家!你知道吗!你能相信吗!”
韩香梅声音低沉如渊般地诉说着,语气里带着丝癫狂,伴随着她一字一顿的话语,清澈的双眼开始慢慢地变得空洞,犹如刚才一般无神的空洞,本已消失的血泪再次流淌出来,取代了之前晶莹的泪珠,浑身鬼气开始自体内迸发而出。
突然,韩香梅猛地抬起头,清秀的面貌此时被狰狞与恐怖取代,声音尖锐地大声地咆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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