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吗?要不要让船上的医生来看看。”
一时之间乱了分寸的陡然逼近,那熟悉的清香迫在了鼻尖。原本就容易受到蛊惑的o在闻到对方近在咫尺的信息素时不禁软了身体,将重量落在了对方的手臂上。
“没……没事。”不算陌生的感觉从接触的地方蔓延到四肢百骸,那样的触感令矜持的女人霎时间羞红了脸。她挣扎着从的怀里起身,站稳了身体,忽略掉了肚子的异样,平静的说道,“只是……这个时候,胎儿会动而已。”
“咦?”完全被小生命的神奇之处给吸引的夏佐,并没有注意到怀里的女人那一点点的不自然。她垂眸,将目光落在了赫柏隆起的腹部上,一脸好奇的问道,“是这样吗?”
“是的。几个星期前,就偶尔能感觉到了,只是最近格外的活跃。莱安先生说,她大概是一个十分活泼的孩子。”那一阵颤动过去了之后,回过神来的赫柏看到夏佐的神情,不由自主的说道。
“啊……这样……总觉得,好神奇。”夏佐望着女人的腹部,那隆起的幅度里,正因为一个生命的茁壮生长而逐渐完美。莫名的,一种难以形容的感觉涌上了夏佐的心头。
她忽然想到那个早晨,温妮和诺兰围在赫柏的身边,伸手去抚摸着那隆起的腹部时,是何等动人的场景。于是忍不住伸出手,有些忐忑的问道,“赫柏……我能摸摸她吗?”
这相当失礼的要求,令赫柏怔了一瞬。等到夏佐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的时候,女人嫩白的耳朵早就被羞涩烧的通红。
“那个……那个……我不是……我没有……”羞得脸都要红起来的夏佐慌慌张张的解释,表示自己绝对没有任何轻佻的意思。
她不开口还好,一开口就将女人强撑的镇定给破坏的干干净净。耳朵滚烫,就连脸颊也好像要烧起来了一样。她垂眸,躲开了夏佐的视线,轻轻地应了一句,“不可以。”
呆呆的两个人站在夕阳下,并不敢去看对方的脸,只觉得尴尬得一刻都待不下去了。
“嗯。”支支吾吾的夏佐像个没长大的孩子一样踢了踢鞋子,轻轻点头说了一句,“那……我们回去了。”
“好。”赫柏应道,率先走了一步,匆匆忙忙的离开了夏佐的身边,没有勇气再去看对方一眼。
心思各异的两个人先后走进了为自己准备好的房间,急匆匆的关上门,赫柏像是终于躲过了一场恐怖的追逐那样,靠在了门上,捂住了自己的心,急促的大口大口的,像条濒死的鱼一般呼吸着空气。
实在是……太可怕了……
刚刚她竟然……竟然……
有些无措的捂住了自己的面颊,触碰的一瞬间,那滚烫的触感令赫柏羞耻的闭上了眼睛。
她刚刚,到底,做了什么啊!
她羞愧的捂着脸,闭上眼睛的时候,似乎还能闻到那个人身上的味道。就好像那天晚上,一直都在将她紧紧环绕的,如影随形,挥之不去。
清甜的,令人眷恋的香味。温柔的,忽略不掉的声音。
可爱的……可爱的……
那张与林恩有几分相似的脸陡然涌进了脑海里,刺激得赫柏瞬间冷静了下来。像是被戳破了的气球一般,她靠在门边,突然失去了所有的力气。
好一会,赫柏才掩着面颊,低低的笑了一声。
那声音极低,响在空旷的房间里,几乎听不见。仿佛,这是她留给自己的讥讽。
你在想什么呢?赫柏。
用温热的水,将身体泛滥的的痕迹清洗干净。她穿上了为了舞会准备好的端庄礼服,挂上了如同以往的笑容,走进了灯火通明的厅中。
精心挑选好乐曲的乐队,在角落里演奏着舒缓的乐曲。准备在“费斯蒂夫”上跳舞的年轻人们跟自己的舞伴换好了搭配的礼服,正在大厅里闲散的聊着天。
没有等待夏佐的赫柏找到了一个属于自己的角落,和相熟的妇人们漫谈着。姗姗来迟的夏佐百般搜寻着那一抹温柔的身影,几次三番之后终于与她对上了视线。
那年轻朝气的忽而展颜一笑,俊俏的眉轻扬,一缕缕精湛的亮光从那双异常漂亮的眼眸里绽放。过于炙热的目光令赫柏偏开了视线,躲开了她充满热情的对望。
你在想什么呢?赫柏。
“我爱慕着你……”
“这是一件我应该坦白的事情。”
年轻人温柔的嗓音在耳边响起,令赫柏握紧了手指。她偏头,专注的聆听着身旁妇人的话语,假装没看见盯着自己的那个人。
小提琴手拉出悠扬的曲调,那首《风中的蒲公英》骤然响起。来不及跑过去的被推挤着进入了舞池,牵住了自己亲卫的手,环抱着她纤细的腰身,跟着周围身穿燕尾服的绅士们开始了第一支舞。
不下场的妇人们转眸,将视线落在了舞池里的那些人身上。黑色的燕尾服擦着洁白的裙摆,旋转出炫目的圆形。如层层叠叠的茶花一般,剧烈的绽放。
赫柏凝视着舞池里舞步流畅的黑发年轻人,轻轻地咬住了下唇。
你在想什么呢?赫柏。
女孩的身形高挑,肩膀却十分的纤细,掌下的触碰充满了骨感,可眼神,却是如此的勾人,凌厉得一如最优秀的猎人。
进步的时候,携带着山岳的气势朝自己压来,撤步的刹那却勾着自己的腰身依依不舍的纠缠。
“即使清晰的知道,你是我哥哥的妻子……”
说着这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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