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了,希望婵衣那丫头不要记恨与我。孟家啊,这宫中总得有个人在。”
“婵衣小娘子会理解娘娘的。”平姑姑说,她看人自觉有几分,婵衣小娘子当初在宫中时,待人接物进退得宜,为人善良,总会理解娘娘的苦心的。
孟太后叹了一口气,没有说什么。
吃了闭门羹的孟扶风脸色难堪,只觉得周遭的太监宫女们都在看笑话,当即拂袖离去。等回到家中,舞阳郡主也回来了同样面色不好。
“夫君,太后娘娘怎么说?”舞阳郡主见到他,攀住孟扶风的手忙问到。
孟扶风脸色铁青,半响才吐出几个字:“太后不愿见我。”
“什么?”舞阳郡主一愣,也顾不得擦眼泪了,身子一侧掩面而泣,“那明珠该怎么办?我父王说陛下这两年拔除了他不少部下,说最近要低调行事,不愿意招旁人的眼,也不愿意帮我。”
“明珠可是太后娘娘的亲侄女,我父王的亲外孙女啊,他们怎么能这样?夫君,你快想想办法啊,明珠……我们的明珠该怎么办?”
孟扶风狠狠在桌子上砸了一拳,腾地站起来,在堂前来回踱步。
舞阳郡主坐在那里看着她,哭的梨花带雨,神情里满是依赖。
就在这时,孟明珠走进来。
“阿父阿娘,你们不必再求人了,我去庄子上。”孟明珠惨淡一笑,“女儿忍了,总归是我自己做下的事情,我不后悔。”
当初如此做的时候,她便设想了各种后果,最不济也就如此了。
“明珠,你说什么胡话呢?”舞阳郡主慌忙走过来,拉住孟明珠的手说:“明珠别怕,阿娘再去求求你外祖父,你是她亲外孙女,总是疼你的。”
孟太后降下的旨意中并未说孟明珠犯了何事,只说她不敬长辈,故而降下旨意责罚。
说到底,孟太后还是不愿意让孟明珠无路可走,给她留了脸面,没有说她品行不佳。另外,也算是保全孟家小娘子们的脸面,不至于连累即将成亲的婵衣。
“你是太后娘娘的亲侄女,究竟是为何她能这般待你?你近来从未入宫,是如何能落的个不敬长辈的名头?我看太后娘娘就是故意毁了你……”舞阳郡主抱住孟明珠,眼神恨恨。
孟明珠笑了一声,“太后娘娘她……还是给我留了面子的。”
这番话听得孟扶风和舞阳郡主糊涂,他们疑惑到:“你究竟做了什么,太后娘娘会如此生气?”
孟明珠垂眸,“你们别问了,我不会说的。”
“你这孩子……你快告诉我啊!”舞阳郡主一面哭道,一面拍着孟明珠的胳膊,“你快急死我了。”
“娘你也要揭我伤口吗?总归过两日你们都会知道的。府里我是呆不下去了,让婢女为我收拾东西吧,我明日就走。”孟明珠眼眶红红,一行清泪从脸庞滑下。
同样是孟家的女儿,孟婵衣为何那么好命?什么时候,连出身也是自己的错了?就因为她外祖父是怀王,她便不能入宫,让孟婵衣那个平妻所出的入宫?
偏生陛下也喜欢,从不把自己看在眼里。
她空有长安双姝之一的名头又如何?陛下还是不看自己一眼,他宁愿喜欢孟婵衣那个山野丫头。她不甘心,不甘心啊!
“明珠……”舞阳郡主手足无措,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就只能母女二人抱头一起哭。
“莫要哭,莫要哭!”孟扶风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笨手笨脚的安慰母女二人。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舞阳郡主眼中闪过阴霾,“孟婵衣,我定要你好看,是你先来招惹明珠的……”
婵衣还不知道自己又被人记上一笔,纵然是知晓又如何,她也不放在心上。
这几日孟黎刚回来,因为通州那件事情,婵衣对孟黎好的出奇,弄的孟黎看着桌上的汤水道:“你这是怎么了,忽然对二兄这般好,二兄吃不消!”
婵衣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对你好你还不乐意,合着你还喜欢我整日欺负你?”
“那还不至于。”孟黎笑着道:“二兄还不是害怕你想了什么鬼点子,等二兄放松以后等着二兄?”
婵衣冷哼一声,横眉竖目。
“你不稀罕,自有旁人稀罕!我拿去给大兄吃。”说着,她便要拿起汤准备离开。
“别别别。”孟黎拦住婵衣,忙不迭到。
“我喝,我喝!就算里面放了泻药我也喝!谁让这是我家小妹亲手做的呢!”孟黎讨好到。
婵衣失笑,道了一句:“油嘴花腔,也不知道将来哪家小娘子会被你骗了。”
说到这,她就想起了孟朗的婚事,陈氏最近正在想着媒人的人选,思来想去也找不到好人选。从前陈氏交好的都远嫁外地了,加上身份也都不高,根本和安王府攀不上关系,这几日陈氏正在发愁。
这事婵衣帮不上忙,只能干着急,却没有任何办法。
第二日,婵衣见家里种的几株菊花开了,便想着拿笔画下来。谁知画完填色时,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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