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媳妇儿呢!”婵衣摊摊手,学着萧泽板脸的模样。
众人一愣,皆是笑得前俯后仰。想不到平日里严肃的陛下,私底下竟然是这个模样,不过这倒是话糙理不糙。
“陛下这番话传出去,可得要天下小娘子伤透了心。”德宗大长公主擦着眼角笑出的泪花,一面看着萧泽。
萧泽抿唇,目光沉沉地看了一眼婵衣,谁知婵衣冲他一挤眼睛,笑眯眯的没有说话。
“朕唯心悦皇后一人,旁人感受朕无需考虑。”
若说之前宋家人还能够若无其事,那萧泽这句话一落,他们就能感觉这屋子里的人,都投来了火辣辣地目光。宋老夫人蹙眉道:“陛下怎就纵容皇后胡言乱语,老妇人我倒是不知道,陛下还有这等癖好。”
婵衣道:“闺房之乐,老夫人也想知道?”虽然萧泽的确没有说过这句话,但只要萧泽认了,谁能把她怎样。
“本宫倒不知,什么时候本宫的话变成了胡言乱语。至于老夫人不知道的,那更是数不清,老夫人难道都要一一知晓?不过老夫人与陛下也不曾见过几次,不知道陛下喜好也是正常。”
婵衣只差没直接说,你和陛下没什么情分,少在我面前装逼了。
“你……”宋老夫人有些动怒,但也有些心虚。皇帝生母不是从她肚子里蹦出来的,加上他喜怒无常,自己还是有些怵他的。
“宋老夫人,婵衣是朕的皇后。”萧泽眉心一蹙,面无波澜道。
“陛下,是臣母亲失言,望陛下恕罪。”宋刺史见情况不对,连忙出来打圆场。
萧泽垂眸看了他一眼,淡淡道了一句,让以后慎言,便叫起了。
气氛一时间有些僵,宋见樱只觉得婵衣刚才那话都是冲她说的。她不可能不知道自己的意图,所以她实在暗讽自己貌丑。可相貌好又如何,她母亲生的再好也比不过家里相貌平平的姨娘。若是有手段,照样能把男人抓在手心。
婵衣看了一眼宋见樱,见她垂头娇怜地模样,嗤笑了一声。心道自己可不就是故意说给她听的?觊觎自己男人,谁还给她留面子。
“好了,皇后想好赏赐何物了吗?”萧泽虽然高兴婵衣吃醋,但是倒不想她为宋家人不高兴,便看着楼下已经兴高采烈迎拔得头筹的人回来了。
婵衣见好就收,想了想把自己戴的一对玉手钏取下来,放在托盘中道:“这对手钏是前些日子太后娘娘送我的,今日我就借花献佛。这外面都是年轻的公子们,刚好可以用着手钏送心上人。说不定,我还能促成一对儿呢!”
萧泽摇摇头笑道:“当真是一毛不拔,用太后赏赐的东西赏赐人,小心转过头太后娘娘该说白白心疼你了,以后什么好东西都不给你。”
虽然陛下如此说,可在座的都知道他是在宠皇后。没看像是在骂皇后,但言语见又透露着亲密,是让众人所意外的。
婵衣笑眯眯道:“不还有陛下嘛?”
萧泽彻底无话可说,从腰间解下一块玉佩,扔到托盘里,“既然皇后送了玉手钏,那朕便送一块玉佩吧!若真让皇后说中,这玉佩和手钏还能做一对定情信物。”
龙舟赛结束后,萧泽在望仙楼上简单的说了几句话,又和婵衣一起拿了艾叶蘸上菖蒲酒,在窗口向百姓们撒了一会儿,以示天家赐福。又让宫人把从宫里拿出来的粽子在随意赠给一些百姓,便和婵衣一起回宫了。
看完龙舟赛的大臣们,也纷纷带着女眷们回府,等着晚上入宫参加宫宴。其实也不是什么节日都要参加宫宴的,只不过先帝那会儿喜欢热闹,最爱摆宫宴。后来萧泽即为不理宫务,由孟太后掌管,这个习惯便一直保留了下来。
婵衣在回去的撵车上,捧住萧泽的双手,可怜巴巴道:“今日是我错了,我就是看不惯宋家人老想给你送小妾,想着刺她们几句,你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
萧泽没有抽回手,只是冷哼:“朕倒不知,朕什么时候成了一个好色之徒。”
婵衣又是拱手又是作揖,认错道:“我错了,我错了,六郎你就饶我一次吧!。”
萧泽一顿,“谁给你教的?”
婵衣眨眨眼睛,“我听太后娘娘说你行六,所以就想着这样唤……,你若是不喜欢,我可以不这般叫的。”
“不必。”萧泽立即道,随后他见婵衣忐忑,清咳一声解释道:“这般叫……很好,不用……该。”
婵衣立即笑眯眯道:“好,六郎!”
“那你还生不生我气啦?”她想想,歪着脑袋,可怜兮兮道。
萧泽在她脑袋上揉揉,虎着脸道:“再生气,害怕被气坏了。”实际上是,他被这声六郎唤的什么气也没有了,就像是突然被扎了孔的气球一样,眨眼睛便泄气了。
“那……宋家小娘子?”婵衣试探道。
萧泽好笑道:“朕倒是该庆幸,你是个醋坛子。”倒不至于心里一点也没有朕。
“对了,今晚宫宴,你可别又让人算计了啊!”婵衣捏着萧泽的手把玩,只见萧泽的手骨节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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