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她又会呼疼,都已经准备停下来了,却不想她一声未吭。他想了想安抚到:“忍一忍,便好了。”
“嗯。”婵衣闻言,下意识的想点头。
“嘶……”萧泽眼疾手快,托住她的下巴,皱眉道:“怎么不注意点?”
婵衣闻着他身上的檀香,忽然有些出神。可惜自己此时脖子扭了,否则定然能看看他蹙眉不悦,训斥人的模样。
“我忘了。”她中气不足。
萧泽又继续在她脖子上轻按,锐利的目光藏在黑夜里,让他得以肆无忌惮的打量她。黑夜淡化了人心底的枷锁,让人们的行为更加大胆起来。萧泽想到自己刚才托她下巴时,她小巧精致的下巴就掌在自己手中。如同现在,她将她柔软的脖子送到他手下一样。
她眼睫很长,哪怕昏暗的几乎看不清她的脸,但他能看到那一小抹阴影。侧脸柔和,带着少女特有的肉感。
萧泽觉得自己隐藏在皮肤下的血液,有些沸腾翻涌,甚至有一种向将婵衣抱近怀里的冲动。
黑夜中他的触觉很灵敏,从车帘缝隙溜进来的风吹去她的发丝,送到他鼻尖,淡淡的香味萦绕在他身旁,每一丝丝都在极力诱惑着他。少女身上还有股淡淡的香甜,让他神经紧绷。
“今日回去,可见到你兄长母亲了?”他忽然出声,声音有些暗哑。同时,萧泽双手都搭到她的脖子上,轻轻的揉捏她的脖子,并且尝试托着她的脑袋来回轻轻转动。
“见……见到了。”婵衣说完话,才惊觉自己的声音软绵绵,甜腻腻的,好似在邀请着什么一样。
与此同时,她也察觉到萧泽对自己态度的不对劲。
“今日,做了些什么?”萧泽问。
婵衣老老实实回答:“在家中陪阿娘和大兄了一日,中午华阴姐姐和婉婉上门,阿娘留了她们在家中用午膳。”
“宜阳和华阴?”萧泽对这两人有印象,不过短短几日,婵衣就在他面前提了她们多次,萧泽想不注意都难。
“她们不懂事,冒冒失失的,回头我让德清姑母和安王教训教训她们。”
婵衣连忙道:“别别别,她们与我关系甚好,平日里也关照我。而且这也不算冒失,我很喜欢她们,她们能上门我也很高兴。”
萧泽沉吟了一会儿,说:“若是她们有对你无礼,你便告诉朕。”
这句话一落,他便觉得有些不合适,然而还未解释。便听婵衣幽幽问到:“告诉您,您帮我出头?”
“您这样,不好。”
萧泽再一次道:“朕说过了,是救命之恩。哪怕你生的不好看,朕也会如此。何况……”他沉吟到。
“何况什么?”婵衣问。
“何况,朕以为你虽然是女子,但却不失为一个益友。你莫要想岔,朕待你是君子之交,你不要一直往那龌龊的事情上想。”
婵衣默了一瞬间,觉得萧泽有些一惊一乍。她只说了一句不好,他便立即开始解释起来,颇有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
她想说些什么,但怕他恼羞成怒,便乖乖闭上了嘴。但她有感觉,萧泽似乎并不像他说的那般,对自己只有友情。至少,他对自己很特殊。
“咳。”萧泽见气氛凝滞,他又道:“你以后旬假时想出宫,便与朕说一声,朕让人陪你。”
“多谢陛……”
就在此时,一声“咔嚓”声响起,婵衣听到自己骨头好像移了位,脑海里都是咔嚓声。
“啊!”她惊呼出声。
就在此时萧泽已经放下她的头,两只大掌从她耳朵上拿掉,迅速的端坐到原本的座位上,说:“慢慢转动,试试能不能转动。”
“哦……好。”婵衣瞬间忘记适才她心中的疑惑,手继续捂着脖子,轻轻的转了一下。
“咦,能动了!”婵衣往左转转,再往右转转。来回好几圈后,她发现自己的脖子几乎不疼了。
她想到了什么似的,慢慢转过头看萧泽,说:“谢谢陛下,我的脖子好像已经好了!”
萧泽道:“不必谢,举手之劳。”
“您难到会接骨?”婵衣惊讶地看着萧泽,说:“看不出来,您身为陛下,竟然还会接骨?”
“以前练武经常受伤,看太医做的多了,便会了。”萧泽说的云淡风轻。
婵衣来回活动头,说:“原来皇子都这么累。”
萧泽点点头算是做了回应,来结束越见无聊的话题。随后萧泽让人继续赶马车,一路到宣政殿外才停下。
原本他是准备直接将婵衣送到宣徽殿的,但她忽然伤了脖子,便只好先到宣政殿拿盒药油回去涂。到宣政殿后,婵衣没有多加停留,拿了东西便回去了。
回去的路上,她是坐着轿子回去的。
晚上去见过孟太后,孟太后也没有发觉她脖子上的不对劲。只问了她几句和萧泽出去的情况,便被她用卢婉讲的东市见闻打发了。
最后,用完晚膳后,孟太后漱完口说:“婵衣,哀家寻思着崇文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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