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没钱?看你穿得锦衣华服的,摆出一大爷的款,临了你说你的钱被偷了,还赖是我们‘四季春’里的人偷了去,你还有脸说!你到哪里说理去,**不给钱还敢找这样一个理由。姑娘们的身体养得白白嫩嫩的,难道就是让你这样没本心的汉子糟踏的?你到昌岗城打听打听,我们‘四季春’可有过偷客人钱这样丢份的事!就你这德性,我呸!连我们这些风尘女子都不如!姑娘都给你睡了,你一句钱被我们‘四季春’里的人偷了就想拍拍屁股走人?没门!瞧你这身行头还值几个银子,小子们,给我将他扒光了扔街上,以这身行头抵债,好给我们锦姑娘出口气,再给他点记念长长记性!”
一个年约四十的汉子,被一个老鸨兜头兜脸的骂得一张脸一阵红一阵白又转青的,几种颜色交替变换。
几位龟奴在老鸨的命令下一拥而上,要将这位中年人的衣服扒下来。
“等等,钱我一定会给你,请你相信我。”中年人避开龟奴。
“相信你?我凭什么相信你?”
“你不信我,总应该相信这件……”中年人正欲从腰间取物,突地脸色又是一变,不仅钱不见了,就连一直挂在腰间的家族腰牌也不见了,发觉腰牌不见,竟连话也说不出来。踌躇了一会连忙道:“请相信我,我是费家的人。”
“嘿嘿,费家?哪个费家?”
中年人红着脸:“当然是四大家里的费家了,还有哪个?”这话一说,他都有点后悔了,这样岂不是给家族丢脸?万一以后让家族里的人知道,都不知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你拿什么证明你是费家的?”老鸨语气软了下来。
“这个……我的腰牌也一起被偷了。但我说的是真的。”
“你这是逍遣老娘来着!一句话被偷了就想一了百了?还想用费家来压我?老娘这里来的都是客,什么时候进过小偷来着?老娘是被骗大的!现在真是什么阿猫阿狗都敢冒充世家子来混吃白嫖了!小子们!给我上!”老鸨这回可是给气坏了,指挥着龟奴再次上前。
中年人哪肯被当众tuō_guāng衣物?当下身形闪动,将近前来的龟奴放倒然后一闪身向门外飘去,临出门还不忘来一句:“请相信我,这钱一定会还。”
哪知,前脚刚跨出门,门外竟突地伸来一脚将他逼回门内。中年人退后数步定睛看看来人,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正嘴角带着轻蔑的微笑看着他。
“啊!植少爷!您来得太及时了,这个人睡了姑娘想分文不给还打伤人,你可得主持公道呀。”来人正是图文枝植,老鸨一见到他就如见到救星般。这‘四季春’正是昌岗城图文家分枝的产业。
而不巧,前面的没看到,图文枝植刚好看到中年人放倒几个龟奴的片断。
“哼哼,有两手呀敢到这里来撒野,来,让我伸量伸量一下,你凭什么敢在我昌岗城里横!”图文枝植早已先入为主,而且也不认得这个中年人,只觉得这个中年人孤身一个,想来也不过是个小角色,也懒得弄清是怎么回事,总之这个人不给钱又打伤人,不管如何都不能让对方轻易离去。话一说完就发动攻势。
中年人觉得自己实在是太倒霉了,原来主子叫他来昌岗城主要是监视一下简斐平,观察几天回去报告一下。这是一件美差,既不用花力气办事,又可以光明正大出来玩,这才到第一天,他就急不可待的到了昌岗城里最大的风月场所里快活去了。任务?一个跟白痴没什么区别的人,用得着花时间?到时随便看看回去复命就可以了。哪曾想,进这‘四季春’的时候还特意检查了一下的腰包还鼓鼓的,这一觉睡醒就成了两手空空的穷光蛋。
他自认,睡着时,一般小偷还是近不了身的,只能是身边的这个女的,更何况,别人都没有丢财务,就连跟自己睡一起的这个女人也没有丢任何的首饰,唯有自己被偷,他心里已然认定这家是黑店,问题是,现在自己无凭无据只好自认倒霉。若然就这样走了倒还好,没想到,这刚出门就被人一脚踢了回来。对方竟然话都懒得跟自己说多一句,就凭老鸨一句话就上前对自己展开攻击,此时中年人窝在心头的一肚子火也忍不住爆发了,谅对方一个二十多岁的小子在这个小城里也高明不到哪里去。于是,再也不忍气吞声迎了上去。
见对方不避反而迎上来对战,几招过后,发觉对方竟然还不弱,图文枝植双眼亮了起来,就好像找到了一件好玩的事一般,越战越来劲。
动手后,中年人才发现,自己低估了对方,这个年轻人的修为竟不在自己之下,不多时就己被图文枝植将衣服撕烂,还中了数招受了几处伤,更可恨的是,这个年轻人的招式竟然招招阴损,明明占据上风,却还是下手专往一些要害招呼,还时不时的使出暗藏在各处的匕首,出其不意的划出,而划的部位则是专断人手脚的地方,而且竟然像出尽全力一般,将折磨人当成了乐趣,每一得手就嘻哈乱叫评论一番。对方的阴狠,让他心里升起一阵寒意,估计落在对方手里定然不好受,只好打起精神强撑。
撩阴、插眼、掏心、锁喉等等无所不用其极。眼见身上的伤越来越多,血也将衣衫染红大半。中年人再没有斗志,只一心苦思脱身之策。
图文枝植旋身一脚踢去。估算着对方不敢硬接这一脚,多半会闪避,然后自己一个下盘横扫可将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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