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倒会借势而行,不过可见她好了以后,过得也不过如此,思及此处,他的心就忽然冷了下来,眉梢凛凛,冷目盯着陈仲海,“既然如此,那我们过去好了。”
“世子爷,这怕是不妥吧。”陈仲海看着他神色陡然一变,“如今小女待嫁闺中,不方面单独接见外男。”
徐萧年起身,“我倒忘了恭喜陈少卿升迁了,再加上跟伯府的亲事,这陈府可谓双囍临门啊。”
“只不过,我徐萧年不是那忘恩负义之人,上次四娘解了我的燃眉之急,我自是要感谢一番。”他指着还捧在随从手里的礼笑道,上次他带着这个女人直接去了红袖绾,两人说好了原由,以免穿帮。
听听,都开始叫四娘了,这个傻儿什么时候跟这个男人如此亲密了,果然跟她母亲一样招人惦记!
“那世子爷,您容在下去再去唤人来。”陈仲海说着还想吩咐那丫鬟再过去一趟。
“不必了,不过说几句话罢了,还是我自己过去吧。”徐萧年往他跟前迈步,拉近了两人距离,“陈少卿还是紧着跟伯府的亲事吧,万一出个差池,伯府那边你不好交待吧。”
陈仲海看着他身后两个魁梧的随从也迈步上前,三人飘然的从自己跟前走过,就好似在自己家一样随意。
这个徐萧年,如此不把朝廷命官放在眼里,简直欺人太甚!陈仲海狠狠拂袖,带着丫鬟小厮也跟了上去。
“世子爷……”
陈府不大,格局也简单,早前几次夜探,早就轻车熟路,不多时,三人就到了芳庭院门口。
徐萧年回头看着身后的陈仲海,道:“陈少卿,你且安心,不过是想跟令爱道个谢,你何必紧张。”
“世子爷,您的谢意还是在下替四娘受过吧。”陈仲海想上前挡住他,却不料被他的两随从先抢了先,将自己个堵在院门外。
“世子爷,你这是做甚?”陈仲海看着院门口被两人堵住,一肚子火,说话也不客气,“这里是陈府,不是你的宣武候府。”
“陈少卿,莫要动怒,让她跟着进来,你总放心了吧。”徐萧年笑着指着陈仲海跟过来的丫鬟,“何况令爱院子里,也是有丫鬟的吧。”
说着,捧着随礼的随从将东西一股脑的塞到那丫鬟怀里,而后又挡在陈仲海面前。
“你,你竟敢私闯小女闺阁,如此侮辱她……”
“比起陈少卿强行将自己的女儿嫁入伯府来的光明磊落。”徐萧年冷冷的眼神扫了过去,而后径直进了院内,丝毫不客气。
“岂有此理…”陈仲海愤怒道,看着眼前两个随从黝黑的脸,厚实的胸膛,身躯凛凛,竟不敢叫护卫。
“我要到陛下跟前参你们候府……”他朝里面大喊。
“那陈少卿快去写折子吧。”其中一个随从笑道。
“一群莽夫!”
徐萧年进了屋里,就见陈满芝静心坐在桌边,丫鬟婆子站在她身后,他环顾着室内,眉头一簇,这个女人,过得可真寒酸。
“普还挺大着呢?”他开口,指着桌子示意丫鬟放下东西,“为了跟你道个谢,我得罪了你父亲。”
“世子爷。”陈满芝起身请他入座,吩咐念平斟茶,“我这屋里清凉惯了,希望不要介意。”她说着将茶蛊推了过去。
“无妨,边镇更清凉的日子我都过了,还介意你这点?”徐萧年接了茶,饮了一口。
“你先下去,这屋里有念平跟周妈妈伺候就好了。”陈满芝对刚才跟进来的丫鬟说道。
丫鬟想着还在院外的陈仲海,抬头看着二人,不敢挪脚。
“下去。”徐萧年冷冷的扫了一眼过去。
丫鬟吓了一跳,又想起方才男人随从拦着陈仲海的样子,丧着脸,退了出去。
待那丫鬟出去后,徐萧年抬眼看了一眼陈满芝身后的两人,陈满芝意会,便转头对二人道:“你们两个去耳房弄点点心来。”
念平记得上次在红袖绾跟前,这个男人曾经的威胁,她定直站立不想动身,却被周妈妈一把拉着出去。
“上次让您帮忙查的事,可有眉目了?”陈满芝立刻问徐萧年。
“你说的葛妈妈目前还在找,事过七年,古顺坊人流动快,应该这两天就会有眉目。”徐萧年起身,“倒是你说的这个刘家业,让我很吃惊。”
“怎么说?”陈满芝也起身,二人双目对视。
“他不过一个管家,家财却颇为丰厚。”徐萧年看着她,“据我所查,他七年前连一亩三分地都紧得很,如今存在钱庄的银两已达三万两白银,这家财只怕是蹊跷。”
三万两白银,对一个管家来说,是相当大的数目,陈满芝心里明白,七年前沈氏接管了陈府,那么自然林氏的一并嫁妆田地沈氏也会让刘家业来打理,他必然是要从中捞取油水。
“他的长子是个赌徒,据我所知,这人在外面欠了很多债,目前尚未还清。”徐萧年又道。
“刘家业这人很谨慎,我的人跟了两天才发现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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