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女,但这种事情她是断不可能说出来的。“较于茶水,小女子更欢喜瓜果榨出来的汁,入口香甜,又有凉意。”
陆渊流几不可见的拧眉,说出的话也有些刻薄,“具一姑娘少饮碧螺春,不得其中韵滋味,也有情可原。且这炎热天气,能饮上一杯降暑的汁水,也是极好。”
乔真像是听不出陆渊流话里的讥讽,她眉目平平的说道:“若是下次有缘,便请公子饮上一杯冰镇西瓜汁。”
她起身,盈盈笑意,“小女子该回了,请公子见谅。”
乔真转身离去,在离门口小半尺的时候,她故意将袖中的绢帕丢在地上,绢帕的边角还有个小小的“真”字。
陆渊流见乔真推门离开,他便觉得有些烦躁,若是寻常女子见他主动,早已巴不得与他颠暖倒凤,哪会像乔真一般,看着便像不正经人家的女儿,却是做足了架子。
但乔真的脸是真的很艳丽,但她的眼睛却很清澈,当妖艳中带着几许单纯,极致的矛盾组合在一起的时候,便会给人视觉上的冲击,那种美,还有些抓心挠肺。
陆渊流起身离开的时候,便看见地上的绢帕,他蹲下身子捡起,看见上面两只交颈的鸳鸯,即使是混迹风月场所的他,也忍不住厚脸一红。
他看着绢帕角落上的“真”字,十具一,组合在一起便是个“真”字,枉他浪迹风月场所近四五年,到现在才察觉出那姑娘名讳的意思。
正文 第一百五十四章:我要去找下家(20、加更)
陆渊流将绢帕卷起塞进袖口,然后便回陆府,每每他觉得自己很猥琐的时候,又舍不得将绢帕扔掉。
这日,陆渊流站在书房的窗口,他感受着绿树荫下风的清凉,低头看着手中的绢帕,眼神还有些深沉。
陆渊川看见陆渊流在怔神,他心情极好的打趣道:“睹物思人?”
陆渊流听着突如其来的声音,他猝然将手中的绢帕塞进袖中,恼羞成怒的喊道:“陆渊川!你走路的时候能不能有点声音?!你想吓死我吗?!”
他后知后觉的察觉到陆渊川话里的调侃,他没个正形的说道:“哥,你最近铁树开花了?”
陆渊川并没有反驳,反而勾唇笑了笑,眉眼里的温柔是骗不了人的。
陆渊流觉得有些惊悚,“哥,你被人夺舍了?说说让你开花的人是谁呗?”
陆渊川斜眼看向陆渊流,“日后你自会知晓,你方才拿的是什么?”
陆渊流的眼神飘浮着,他轻咳两声,“没什么,只是个姑娘丢下的绢帕,我在想,什么时候还回去。”
陆渊川一语道破:“什么时候还回去还要想吗?与你说过许多次,不要总是混在风月里,找个正经家的女儿。”
“她就是正经人家的女儿!”陆渊流这话说的很心虚,时常去花满楼的姑娘,怎么可能是正经人家的女儿?“她不会对我曲意逢迎,每每与我说上几句便去练唱,然后便会请离,从不与我拖沓。”
陆渊川对此并不发表任何意见,他留下一句:“你好自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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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瑜云在得知陆渊川去给乔真送礼的时候,她便派人去公主府四周打探。但公主府里的丫鬟奴才都是皇帝精挑细选的,基本上不会嚼舌根,所以林瑜云派去的丫鬟什么都没有打探到。
她不知道陆渊川是去赔礼的,只以为陆渊川与乔真又藕断丝连,这让她有些怒火中烧,又无法发泄。
林瑜云觉得自己不能再冷眼旁观,所以她又开始策划一出戏。
乔真也心知肚明林瑜云不会善罢甘休,但她乐意当恶人,还要上杆子去当恶人。
大概是八月初九,这天是乔真的生辰,祁帝为了表示对乔真的宠爱,特地让礼部的人在皇宫中设宴。
而且祁帝还要给乔真正名,乔真是堂堂正正的,有祁国皇室血脉的公主。
乔真的存在,打破了祁国只有皇子没有皇女的诅咒,所以她注定要成为祁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
乔真穿着石榴红的衣裙,那身衣裙还有头饰是祁帝特地命宫人准备的。她穿着繁华的衣裙,非但没有张扬与俗气,反而更显得大气,而且她的艳丽更上一层楼。
待百官与后宫嫔妃到齐,太监才迟迟喊道:“皇上驾到——珠玉公主驾到——”
众人齐齐拜跪,异口同声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公主千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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