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又如何?我又看不见。”
茂元帝哭笑不得的看向乔真,“真是最毒妇人心啊!”
“她夺走我儿子,我贴些纸,让她膈应膈应,损损她的名声又如何?哪里有她心狠!”乔真一直将手里的宣纸都贴在墙上之后才罢休,她这才诧异地说道:“毛兄弟,你没有跟着戈大将军去打仗吗?”
茂元帝摇头,“没有,我受的是内伤,还要调养一段时间。”
之后茂元帝将乔真送回她与潘昭租的院子才离开,他回去之后便让人给戈夫人传话,让她收敛一些。
但戈夫人对茂元帝派人传的话都装聋作哑,装傻充愣,就是不愿将孩子送回给乔真,也不愿将乔真放进戈府。
乔真前前后后闹了两三个月,才彻底的善罢甘休,以她的心思,就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戈夫人抱着她的儿子,等潘昭回来,她便带着潘昭离开。
用一句话来形容,那便是——来呀,互相伤害呀!
戈夫人也会偶尔带婴孩出来玩耍,乔真每次都只是远远地看上一眼,确认她的孩子安全无虞之后,便会悄悄的离开。
因为潘昭是重生的,事情发生的轨迹也有所偏离,所以转眼两年,潘昭还是没有回京城。
乔真在京城开了一家绣坊,名叫蔓草坊,如今也有上百人了,里边都是些功底深厚的绣娘,她们平时绣些大件的衣物或者是祝寿送人的一些刺绣,生意倒也是蒸蒸日上。
特别是乔真会双面绣,许多人都冲着她的手艺去蔓草坊,乔真也因此结交许多京城中的权贵。
潘昭与戈大将军一路攻打下邻国的半壁江山,他们乘胜追击将邻国富裕的城池都攻打下来,如今潘昭在京城也是小有名气的人,他就像是从权贵路途中杀出来的一匹黑马。
但是没有人知道这匹黑马的妻子也在京城,而且他的妻子还是当初被戈夫人夺取孩子的那个市井无赖,也是如今小有名气的蔓草坊的女主人。
三月,戈大将军带着军队班师回朝,城里的百姓都到京城门口去迎接他们,为首的是戈大将军,潘昭在戈大将军身后的左边。
“真娘,听闻大将军他们回来啦,咱们要不要也去城门口凑凑热闹?”
乔真恼羞成怒,“说不许叫我真娘!”
每次有人喊她真娘的时候,她都有种别人在嫌弃她很娘的感觉。
“那你到底去不去啊?”
“不去。”
“那好吧,那我去了。听说戈大将军身后跟着潘将军呢,以前只是听人家说他,今天可算是能见着真人了,你真的不去吗?前头都可热闹了。”
“不去,说不去就不去。”
那女子听见乔真斩钉截铁的说不去,她也只能作罢,然后与姐妹组团去凑凑热闹。
乔真将手中的绣品搁在旁边,她心累的叹一口气,方才那女子说潘昭是跟在戈大将军身边回来的,潘昭的身份地位可见一斑。“阿秀,将我的年年有鱼图拿过来。”
没有人回应她。
“阿秀?”
还是没有人回应她,乔真只能自己出去将晒在院子里的年年有鱼图收回来,她嘀嘀咕咕道:“一个个的都是被惯的,不就是班个师回个朝吗?至于院子里连个人影都没有了吗?”
院子外传来绣娘们小声的激动又惊喜的声音,乔真仰头拨着晾在竹竿上的布,“回来就帮我收下图,欺负我个子矮是不是?”
绣着年年有鱼图的布被一只大手拨开,露出一张许久未见的脸。
潘昭阔步上前抱住乔真,“我回来了。”
乔真呆愣的看着眼前的人,她反手搂住潘昭的脖子,一蹦三尺高,她开心的说道:“你回来啦!”
潘昭将脸埋进乔真的脖颈,狠狠嗅口乔真的味道:“嗯。”
乔真拉着潘昭进屋,将她这些年为潘昭绣的衣物都拿出来,“快,你这身衣裳很重吧?换身轻便的。”
“好。”潘昭接过乔真手中的衣物,眼睛却是粘在乔真身上不肯转移。
乔真将他推搡进里屋,之后便打算出去吩咐厨娘做些好的饭菜,只是她刚刚开门,门外便有五六个绣娘趴在地上,“偷听的挺入神啊,我过来的脚步声你们都没有听见。”
众人推搡着阿秀。
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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