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瑶期:“……”
“这个箱子的主人与夏韦明有关?”任瑶期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问道。
萧靖西点了点头:“传说夏韦明有一位女下属与他关系匪浅,还给他生了一个女儿。在夏韦明被杀之前他察觉出不对便将真正的玉玺交给了这名女下属让她带离出宫。或许翟家与夏韦明的那位女儿有些牵连吧。”
任瑶期皱了皱眉:“原来是与夏家有关,难怪整个宅子的风水格局都如此怪异。”
想必那位女下属或者她的女儿心里还有几分想要打着夏韦明的旗号东山再起的野心吧。
想到这里任瑶期不由得面色古怪地看了萧靖西一眼。嘀咕道:“看来位高权重的男子保留自己血脉的一个有用之法就是利用外室,多撒网。”雷家和吴家不都是如此么?
萧靖西似笑非笑地看了任瑶期一眼:“夫人?你在嘀咕什么?不会是在说为夫的坏话吧?”
任瑶期轻咳一声。岔开话题道:“在打开这个箱子之前你就猜到了这个箱子与夏将军有关?”
萧靖西闻言也不再追问她刚刚在嘀咕些什么,只是不轻不重地捏了捏她的脸当作警告:“我们之前不是看过了那十几个箱子吗,第一个箱子里的那只粉彩将军尊是当年太祖皇帝赐给夏将军的。第二个箱子里的那对夜光杯是当年西羌人进献进宫的,第五个箱子里的书画我刚拿出一幅看了一眼,上面有夏将军的藏印。所以才确定了这些东西与他有关,至于那这把锁的密言,我猜了三次,最后猜出来是‘大顺赤虎军’大顺是夏韦明定的年号,赤虎军是他麾下的那支最有名的军队的名号。”
任瑶期早就知道萧靖西心思缜密。没想到他竟然会凭着这些蛛丝马迹推论处箱子主人的身份,最后猜出锁的密言,心里也不得不佩服。
“好了,稀世珍宝已经看完了,我们该上去了。这里待太久了你受不住。”萧靖西将龙袍也放回了箱子里把锁挂上,然后拉了任瑶期的手就要离开。
任瑶期不由得回头看了一眼那只箱子,犹豫着问道:“那个……你不拿走?”
她说的是那一枚玉玺,按照萧靖西所言,传国玉玺的意义非同小可。难道萧靖西不想要吗?
萧靖西闻言回头看了任瑶期一眼,眼中含笑却也带着几分认真:“你想要吗?你想的话我就拿。”
任瑶期不由得愣住了。她听明白了萧靖西问的其实不仅仅是那一枚玉玺,而是那枚玉玺所象征的……
对上萧靖西的视线,任瑶期沉默了片刻。然后也认真回道:“你想要的话,我就想要你拿。”
萧靖西笑叹了一身,将任瑶期抱在了怀里。然后在她眉心印下了郑重的一吻,之后却什么也没有说。牵着任瑶期的手头也不回地出了密室。
直到两人台阶上了一半,萧靖西才笑道:“我一只手要牵着你。一只手要拿着火折子看路,没有多余的手来拿别的无关紧要的东西了。一会儿让萧华下来拿吧。”
任瑶期闻言不知怎么的眼眶就是一热,然后紧紧握住了萧靖西的手。
萧靖西却是突然低笑道:“嗯,如果跟来的是外室的话,我就让她一只手拿火折子另一只手抱箱子在前面开路了,为夫今日真是失策。”
任瑶期也不由得噗哧一笑,用另外一只手狠狠地掐了萧靖西一把。
从密室出来之后,萧华果然还尽职地守在假山旁,萧靖西吩咐他下去将上锁的箱子和另外一直装了书画的箱子拿上来,萧二公子时时刻刻都没有忘记要讨好自家岳父大人。
等两人一起上了马车之后,任瑶期才问道:“韩家的人有没有进过密室?”
萧靖西揽着任瑶期靠在车壁上,想了想,说道:“韩家别的人应该是没有下去过,不过韩云谦……我猜测他是有去过密室。他可能猜出了翟家和夏家有牵连,不过那只带锁的箱子他并没有打开过,不然不管他想不想要那个东西,他都不可能将拿玩意留下。而且我刚刚开锁的时候听机括的声音就察觉到那只锁已经有很多年没有开过了。”
任瑶期闻言不由得笑了:“难怪他把密室的东西都当人情送给了燕北王府,他倒是聪明。”
萧靖西笑睨着任瑶期问道:“哦?怎么个聪明法?”
任瑶期条条是道地分析道:“那些东西虽然都是价值连城,但是也全都是烫手山芋。一个不慎就会惹火上身。也难怪当初翟家南逃的时候没有带上,夏家对朝廷而言始终是忌讳。现如今敢接手这些东西的除了朝廷,就只有燕北王府和献王府了。其次。韩云谦这么做就等于是亲手将自己致命的把柄送到了你手里,让你以后可以放心用他。他用一堆对他而言与废铜烂铁无异的玩意儿换来燕北王府对他的信任和支持,这桩买卖值不值?再来,他一猜到翟家与夏韦明的关系之后就没有出于好奇而打开那只上了锁的箱子,能在关键时刻克制住自己的好奇心的人往往比一般人命要长。”否则韩云谦要是真的打开了那只箱子,因为传国玉玺的关系,他这条命怕是要保不住了。
萧靖西微微眯了眯眼,然后一把将任瑶期抱在了怀里,任瑶期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得一跳。
萧靖西用自己的鼻尖轻轻碰触任瑶期的鼻尖。在她唇上点吻,撒娇般地喃喃道:“别琢磨别人琢磨得这么透彻,我心里也会不舒服的。”
任瑶期闻言脸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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