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生人,我不会多言。”盛琊玉抬眼看着崔诔桑,气势没有一点弱下去的意思。
崔诔桑暗自消化这话,心中一喜,这么说来盛琊玉已经视她为友人了吗?一见面就吵嘴,崔诔桑也很烦这些。也许她自己也不知道一颗种子悄然落在的心间。
“那么走吧。”盛琊玉一副高人一等的样子,愣是把崔诔桑当成剑童使唤起来。
“嗯?”崔诔桑一时间不知道盛琊玉说的走是去干嘛。
“去巡街。近来偷盗现象倒是多的不少,神侯府自该为民着想。”盛琊玉仿佛看透崔诔桑所想,漫不经心的解释着。
当然以盛琊玉她事不关己的性子,不会高兴去巡什么街。就是偶尔心血来潮,带乡下人进进城看看市面罢了。
崔诔桑美人当前,也是拒绝不了的。兴高彩烈的推着轮椅,上了街。
果然大城市的街就是不一样,比味螺镇那小地方的街道宽出了两倍。两边没有随处摆摊的小贩,多的是挂着红底鎏金招牌的店铺。
“你可知听说过十三凶徒。”盛琊玉果然还是有目的。
“这是由十三个江湖高手所组成的一个组织,十三凶徒受命于一位幕后头领,十三凶徒曾经联手作案七次,每回作案时十三凶徒都蒙着面互相不知对方是谁,功成之后幕后头领不但给予金钱还授予绝技。最后一次的灭门案是盛家的三十二口人命。自此再无消息。”崔诔桑只是将在念初楼看到的情报,都背诵了出来,仔细回味一遍自己也是吓了一跳。
“这些我都懂,说些我不懂的,比如说,都有些谁?”以盛琊玉的脑袋也知道了几个人只不过不敢轻易确定。
“我好像闻到了酒香。”崔诔桑只想分散盛琊玉注意力,让她不必在伤神下去。
想不到的是,盛琊玉引着崔诔桑去了酒家,要了五坛上好的杜康。近日崔诔桑舟车劳顿,都没有喝过好酒,这一闻从酒坛封泥渗出的零星酒香和店铺种种酒香的味道,便忘了自己是谁了。
“魔头——薛狐悲,本就四大魔头之一,当凶徒也是游刃有余。
阴阳扇——欧阳大,毒莲花…”崔诔桑实在记不起这些繁琐的人名和外号,只是盛琊玉替她继续说了下去。
“喜杀好淫的欧阳谷谷主,背着黄河镖局一家四十二口命案的杜莲。”
“对!是叫杜莲。”
崔诔桑偷偷看了看盛琊玉,她脸上的阴郁又浓了几分,但在此之后,再也没有提过什么十三凶徒。
过了段日子,诸葛神侯回来,说是从狼窝里捡回来一个孩子,这孩子奇怪在她有一双碧绿的眼。
众人觉得稀奇时,心中明了的崔诔桑倒是欣慰一笑,不过这次她不知道,盛琊玉打量着她时碰巧看到,她不惧碧眼狼孩反而很高兴的模样。
盛琊玉开始觉得崔诔桑还有所隐瞒,恐怕要比表面上要沉得住气。
这样一来,崔诔桑是挺冤枉的,因为人一旦老了,就会有童心,这么来说吧。崔诔桑的内在就是一个三十五的老女人。
童心未泯的三十五,想想也是挺可怕的。
作者有话要说:
e=e=e=e=e=e=┌(; ̄◇ ̄)┘凑的一手好字数,发现自己已经不会写景和物了,表示好惆怅!我要学新技能!
第11章第11章
崔诔桑回到房间,将盛琊玉送给她的扇子拿出,看着这扇子,嘴角不经意露出的笑,笑的甜美。且把这扇子视之如宝,用绸绢擦拭一遍放在原是摆剑的剑架上,再用绸绢盖上阻挡落灰。
神侯府虽简朴,但也不小,只不过隔壁的新邻居让崔诔桑有些头疼。晚上睡觉的时候总会像做噩梦似的,在嚎。
说实在要是狼孩的话加入了人群就很难生存,不过那孩子确实是冷血,话也只能说几个字。
问她名字也只说自己叫小欺,欺负的欺。
值得庆幸的是神侯几乎把心思放在了小欺身上,没时间去管其他的。而崔诔桑除了每日喝喝酒、打打流氓无赖,日子也是闲的发慌。
“一壶烈酒敬残阳,朝生暮死对流光。”崔诔桑闲着无聊,跳上了神侯府客厅的瓦顶喝着酒,举着酒坛挡住天边一抹残阳,吟起了诗。
“我倒忘了,念初楼的少东家,在脂粉中也沾得一丝书香。”说话的人是盛琊玉,研究了一天机括、机关,刚想出门透口气,就听到一句听着豪放,实则无奈的诗句。
“琊玉!来来来,一起喝酒。”崔诔桑酒醉三分醒拍了拍身旁的瓦片道,有人陪着一起喝酒倒是不错的。
“呵,免了。”盛琊玉有些轻蔑一笑,右手一台,从她的皮革护手里射出一只小爪子,小爪子紧紧扒在屋脊上。崔诔桑有些吃惊的看着小爪子,一个白色清瘦人影翩然落下,挡着残阳,却意外耀眼。
盛琊玉没有停顿的直接坐在崔诔桑身边,抢过崔诔桑手中酒壶,就这样饮了下去。
“咳咳…”盛琊玉被呛了口酒,猛咳了几声。
“哈哈哈!”崔诔桑立马大声笑出来,“我说这是烈酒你不信?”
“你嘴里就没有几句话是真的。”盛琊玉把酒坛放下,住着崔诔桑的手三下两下就拆下了衣袖上的绑手,给安上了一个类似于她手上皮革护手的护手。“这是袖箭。里面有三根。”
“嗯?给我这个干嘛?”崔诔桑有些不明白,不过还是收下了这略微有些重的护手。
“太平门梁家的轻功也就只能逃命了,要真打起来,吃亏的还是你。”盛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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