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清觉得周身一阵冰冷,一双手在她脖颈处‘摸’索。
渐渐下滑,缓缓来到她腰腹衣扣处,衣带隐隐被解开…
豁得睁眼,猛地攥住那手,目光幽凉,“你他娘‘摸’啥?有断袖之癖?”
耶律硕脸‘色’一黑,死死瞪着身下面无表情的少年,表情臭得可以。
“本王给你更衣那是你的荣幸,别不识好歹!”耶律硕咬牙切齿。
萧清起身冷冷推开他,拢了拢略微散‘乱’的衣服,瞥他,“那还真是谢谢你了,不过这种荣幸你去给兔爷吧,我想他们应该很乐意。”
耶律硕眸子一眯,猛地扣住萧清手腕,“你一而再再而三得挑战本王耐心,就不怕本王杀了你?”
“你辛苦将我这小小的衙‘门’捕头掳来就是为了杀死我?”萧清面无表情,“那你这一字并肩王还真是闲得蛋疼!”
“砰——!”耶律硕狠狠将萧清掼趴在‘床’上,威猛的身子死死压着她,凑近贴在她耳边低语,“萧清,不要挑战本王的耐‘性’!这世上有很多种方法可以让一个人生不如死,你难道想一一试试?”
感觉身下少年温软纤瘦的身体,颈间散发出好闻的气味,耶律硕眸子闪过一丝疑‘惑’。
这家伙身子怎么这么瘦弱?而且身上的味道…耶律硕头又凑近一分。
感觉颈后男人雄‘性’陌生的气息,萧清眸子一沉,“你属狗的?怎么到处嗅?”
耶律硕身子一顿,不气反笑,“你在害怕什么?”
这小子每次在他靠近时都一脸防备,莫非她身上有什么秘密不成?想到这里,猛地抬掌将萧清翻了过来,面朝他,眸子如探照灯四处打量。
两人离得很近,耶律硕能清晰感觉到少年气息的浮动和脉搏的跳动。
身下少年是一张平淡无奇的脸,可偏偏那双眸子漆黑闪亮,如月华流泻,隐隐‘波’动。
这样的目光此刻死死瞪着他,透出倔强的幽深,让整张脸顿时鲜活灵动起来,牢牢吸引住他的目光,无法移开。
耶律硕眸子逐渐深沉,身子不由自主靠近他,手掌抚向少年的侧脸…
萧清眸子一厉,抬脚狠狠踹开身上之人,猛地翻身将他压在身下,居高冷冷地俯视着他。
耶律硕一愣,竟呆呆地望着身上的少年没了动作。
时间仿佛凝固。
两人就这样一上一下对峙,不退分毫。
“现在,我确定你是个断袖…”萧清双‘腿’压着耶律硕的身子,抬手邪肆划过他棱角分明的侧脸,“我倒是不介意跟男人做,只是…”
抬手解开他衣侧的带子,凑近,“我只做上面那个,不知你堂堂并肩王可愿献出你的屁股?”
“…!”耶律硕眸子陡睁,不可思议地望着身上面无表情的少年,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猛地推开他坐起,眼中涌出凶光,“放肆!”挥袖站起,一双狼眼满是愤怒,“你简直是放肆!本王要杀了你!”
萧清神‘色’不变,冷笑,“放肆?也不知到底是谁放肆!我堂堂大祁二品捕头,你竟怀疑我是‘女’人?怎么,你是想亲自来验证一下?还是由我来替你验证?”
耶律硕眸子一缩,愤怒渐消。
原来这家伙看出来了…
萧清神‘色’不明。
她身上的伪装并不是万无一失,何况是面对这个心思诡谲的耶律硕,在跟他这几次近距离接触后,他怕是已经对她起了疑心,所以才有刚刚的试探。因此她只能铤而走险,反被动为主动来打散他的怀疑,否则迟早会让他识破伪装。
“怎么?并肩王不想试试这种感觉吗?虽然做下方的男人第一次‘肛’‘门’都会很痛,但我保证会很温柔得对你,不会‘弄’疼你,你看如何?”
耶律硕一张俊脸黑得不能再黑,狠狠瞪了眼‘床’上淡然平静的萧清,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他真是‘迷’怔了!这不知廉耻的臭小子怎么可能是‘女’人假扮的?世间哪会有这么没脸没皮的‘女’人?
耶律硕“砰——”地将‘门’掼开,吩咐‘门’外‘侍’从两句,头也不回得离去!
‘侍’从低头,将房‘门’重新带上,从头到尾脸上没有丝毫表情。
房内恢复了安静。
萧清重重地呼了口气,身子跟散了架般趴在‘床’上,一动也不动。
好险!
差点就穿帮了!这家伙观察力实在敏锐,且心思难测。一不小心变会让他看出破绽,她定要小心才行。
翻了个身子,面朝上,眼睛四处打量。
看屋里的装饰,这里应该还是大祁。颈后遭人袭击,通常会昏‘迷’二到三个时辰便会清醒。短短几个时辰他们不可能出城,想来她现在应该还在林安县。
翻身坐起,萧清盘‘腿’而坐,支着下巴沉思。
耶律硕身为辽蛮二王子,且刚刚被敕封并肩王。这个时候不在漠北待着跑大祁做什么?
一,如今是六月末,八月十五乃大祁一年一度的中秋节。各国使臣皆会来到大祁朝拜,庆祝盛会。这耶律硕难道是为此而来?
二,据说漠北辽王前段时间被传病入膏肓,因此辽蛮内部王权斗争愈演愈烈。尤以辽蛮嫡王和二王耶律硕最为突出,只是耶律硕血统不纯,因此拥戴他为新王之人并不多。只是若嫡王登位,怕是第一个要铲除之人便是耶律硕,所以就算他无意王位,为了‘性’命他也不得不争。或许他此次来到大祁就是为了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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