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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癞疤头』年近四十,是个光棍汉。因他小时候头上生疮,所以,落下了不少的疤。有疤的地方光秃秃的,连一根头发也没有。看上去,『癞疤头』的脑袋就象被狗啃过似的,一块黑,一块白,难看极了。
『癞疤头』不光人长得丑,还出了名的色。他和女同事乾活时,经常装作不经意的模样,在人家身上蹭一下,碰一下。遇到老实巴脚的女人,他还会在人家胸部、屁股上摸摸捏捏。
平时,他满口的『黄段子』,用言语来调戏女同事。
超市里的女员工见了他,一个个都退避三舍,躲得远远的。即使跟他一起乾活,也处处提防着他,稍不注意就会被他『吃豆腐』。
『癞疤头』一听说陆二丫离了婚,马上就嘻皮笑脸地凑过去,涎着脸说:『二丫,你晚上一个人睡觉冷不冷?』
陆二丫瞪了『癞疤头』一眼,斥责道:『你喊谁二丫,我叫陆二丫。』说着,躲开了去。
『癞疤头』不死心,又凑过去,纠缠道:『陆二丫,你长得这麽漂亮,谁见谁爱,再找个男人嘛。嘿,我还是钻石王老五呢,我觉得和你挺般配的。』
陆二丫听了啼笑皆非,这个不知羞耻的家伙,也不照镜子瞧瞧,他那个模样还配得上『钻石』之称,真是天大的笑话。
『你离我远点,少在我面前耍流氓。』陆二丫正告道。
『我耍了啥流氓,是摸了你ruf?还是扒了你裤子?』『癞疤头』咽了一口唾沫。他还真想摸摸陆二丫的ruf,捏捏陆二丫的屁股,当然,最好是把陆二丫扒光了,跟她美美地睡一觉。
『癞疤头』越想越馋,不禁yin心大发。他四处瞅瞅,见库房里只有他和陆二丫俩个人,於是,壮着胆子窜过去,一下子把陆二丫扑倒在一堆纸板上。
『二丫,我耍个流氓让你看看。』说着,一手掀起陆二丫的衬衫,一手捏住陆二丫的:『真饱满,就象大姑娘似的。』
陆二丫冷不防被『癞疤头』按倒在地,一时惊呆了。二、三秒锺功夫,陆二丫清醒过来,她奋力挣紮着,大声叫喊:『流氓!抓流氓了……』
『二丫,你别喊,让我摸一下。』『癞疤头』馋馋地说。
『抓流氓呀!』陆二丫放开喉咙喊道。
『癞疤头』见陆二丫大声喊了起来,便赶紧放开手,讪讪地说:『我跟你开个玩笑嘛,嘿嘿。』
陆二丫从地上爬起来,抓起一根木棒,朝『癞疤头』打去。『癞疤头』脑袋一偏,木棒重重打在『癞疤头』的肩膀上,他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上。
陆二丫气得浑身直哆嗦,她又高高抡起棒子,朝『癞疤头』劈头盖脸打去。
『癞疤头』吓得屁滚尿流,连滚带爬地向仓库外逃去,嘴里大叫:『打死人了……』
陆二丫气得哭了。她觉得自己太委屈了,被石,不得不跟一个q犯结婚。好不容易离了婚,又被这个二流子调戏。如果不是自己奋力反抗,说不定又被q了。
晚上,易文墨见陆二丫闷闷不乐,关切地问:『二丫,你哪儿不舒服?』
陆二丫摇摇头:『没哪儿不舒服。』
『那,那你碰到什麽烦心事了?』
『姐夫!』陆二丫喊了一声,再也控制不住满腹的悲伤,趴在易文墨肩头哭了起来。
易文墨搂着陆二丫,轻抚着她的背,说:『二丫,有什麽事儿,说出来就好了。』
陆二丫把遭受『癞疤头』调戏的事儿,一一告诉了易文墨。
易文墨攒紧拳头,愤愤地说:『我饶不了这家伙,一定帮你出这口气。』
陆二丫担心地说:『姐夫,「癞疤头」是个二流子,你跟他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算了,反正他没把我怎麽样,我又打了他。』
易文墨沈思着说:『我会有办法的,等着瞧!』
晚上,易文墨翻来复去睡不着觉。他思来想去,决定借刀杀人。
第二天上午,易文墨上完两节课,匆匆出了校门。他跑到石大海父亲的住房附近转悠着。十二点过了,未见石大海的人影。
下午,易文墨借口家访,早早离开了学校。他照旧跑到石大海父亲的住房附近,找了一个僻静处,静静等候『鱼儿』上钩。
易文墨的运气不错,刚等了一袋烟功夫,就看见石大海骑着那辆老爷自行车,慢悠悠地晃荡过来。
易文墨低着头,迎着石大海走去。
『老大,哪阵风把你吹到这儿来了?』石大海跳下自行车,乐嗬嗬地和易文墨打招呼。
『喔,是前妹夫呀。多日不见,听说你发达了。』易文墨故意奚落道。
『嘿,老大别埋汰我了。我呀,现在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呀。』石大海倒挺会还嘴。
易文墨脸一红,反击道:『我看你呀,倒象是虎上景阳岗遇武松呀,活该被打死。』
『嗬嗬,老大今天怎麽有闲功夫压马路呀?』石大海有点奇怪。
『我刚家访完,正准备回家去。你住在这附近?』
『唉,我住在老爸家。走,到家坐会儿。』石大海假意邀请道。
『不早了,我还得回家乾活呢。现在,家里添了两口人,事情不少哇。』易文墨皱着眉头说。
『嘿嘿,人多了是忙。』石大海尴尬地接腔。『老大,二丫和小泉就麻烦你和大姐多关照了。』
『我们哪关照得过来?二丫昨天被单位的小流氓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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