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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请问,段念棠还在吗?我感觉你好像跑了。
第64章牛刀
绿桑眼睁睁的看着一团白色直冲主子的脑门飞去,紧接着正中红心,随后燕后气呼呼的走了,也不知是恼羞成怒还是怒恼生羞。
她不敢说话,只能躬着身子假作地上有一块金光闪闪,十分吸引她的金砖。
啧,真惨,那好像是湿的吧?今儿合德肯定是撞了大运了,不然也不会被连番贴脸……绿桑苦着脸,暗暗祈祷主子千万别迁怒到自己头上,可惜怕什么来什么,只听得合德沉沉唤道,绿桑!
绿桑叹了一口气,认命上前,回话道,……婢子在。
叫她诧异的是,合德并没有怒而问罪,反而等了许久也不闻发声,她偷偷抬了眼皮,向上觑去,只见合德一脸沉静,长翘的睫毛轻巧又富有节奏的上下扑合着,眼中神色若有所思,跟刚才的恋爱脑模样是千差万别。
这睫毛真是贼长。绿桑心里暗暗羡慕,离着几步远都将那黑色的弧度看的清清楚楚,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当然,合德鼻梁正中间的湿润水渍立马稍稍安抚了一下绿桑受伤的心灵——叫你撩,恃美行凶是吧?活该被打!
绿桑,上方美人开了口,虽是秀美白皙的面容,说出的话语中却是带着十足的攻击性,查出奸细了吗?怎么处置的那贱人?
绿桑一听是正事,立刻恢复了理智,一板一眼答道,回昭仪,查出来也处置了,不过没有宣张,先喂了她哑药,又在一群称的上资历久的宫女面前将她用刑,上的指刑。
合德点点头,道了声很好,又漫不经心的问道,剁了几根手指?
两根,俱为食指。重颜动的手,婢子在旁监督,完刑之后便将她遣回永巷了。绿桑回的平静。
其实遣回有什么用?又不是全须全尾退回去的,货已售出还概不退换呢,何况是人?这简直比杀了她还让人难受。光是人踩人的磋磨就足以让她生不如死。
很好,合德再次说了句很好,话锋一转总结道,贱人有胆子敢叛,就要承担的起后果!哼,你也不用说她的背后之人了,本宫料到了。班姳啊班姳,有了刘锵那小崽子心就大了是吗?常言道……为母则强,本来可怜你稚子被害,白遭了丧子之祸,才送你一个孩子承欢膝下,可你难道不知道,本宫同样可以让你再次经历同样的彻骨之痛吗!
主子话语中的狠毒是真真切切的传进了绿桑耳内,可她确实是不知该作何反应——别再试我了,你不累我都累。
绿桑真是要对这个疑心病极重的主子跪了,虽然她理解合德的疑心,但不代表她乐意天天被人怀疑。于是她不等合德问话,便上前一步,干脆对其语带恭敬,和盘托出道,主子不用疑我,我与重颜同进同退,既然她可以为了婢子去对奸细行刑,只为让主子对婢子多一份信任,那婢子同样也可以为她做任何事,更何况,班婕妤并不是婢子的……亲姐姐。
亲姐姐三个字绿桑说的不甚有底气,本来她是想说班姳根本不是她的姐姐的,但话到嘴边转了转,还是把它咽下去了——说的越多,到时候只会越发解释不清楚。
合德听罢轻轻哼了一声,带了些阴阳怪气道,要美人不要亲人的白眼狼。
呵呵,燕后的那句小畜/生我还没那么快忘记好吗,你竟然还有脸说我?绿桑有时候被合德气的十二万分的想撸起袖子跟她好好的干上一架,让她明白谁该叫谁爸爸,可惜这种架只能打一次,搞不好打完后自己就和重颜双双/飞去地府做鸳鸯了,因此虽十分冲动,可她还是按捺住了自己的那份蠢蠢欲动。现在又遭人如此讽刺,她只得装孙子道,对于婢子来说,亲人早已经死绝,唯有重颜,才能让婢子放在心尖上去疼惜。
这回合德哦了一声后,就不再说话。两人一坐一立,静默半晌,最后合德挥挥手,让绿桑退下了。
大概绿桑也不知道,就是她的这句话,才让合德对她彻底信任起来,无他,只因为这句话同样也可以用来形容合德的心路历程,推己及人,自然好说多了。
绿桑快出得殿门时,犹豫了一下,还是转头低声道,若主子稳操胜券,婢子还是为她求求主子的恩情,毕竟她对婢子……曾有救助之恩和教导之义。
说完怕合德发火,又急匆匆道,主子当婢子没说也行!说完就火烧屁股般的退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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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德看着绿桑的背影,勾了勾唇,从嘴里慢慢吐出了两个字,蠢货。
接着确定无人后,她从袖袋里飞快的拿出了刚才飞燕打中自己的帕子,将它铺展开,用手一一抚平帕子上的折痕,这时脸上得意骄矜的模样已然是藏不住了,不顾帕子湿润,合德用双手将它捧着,盖到自己仰着头的脸面上,杜若香味自然而然的充斥在琼鼻周围,她忍不住又噘起嘴亲了一下那帕子,满足道,姐姐……你果然对我有情。
一方素帕,帕子右下角绣着一对双/飞燕,一只燕子的左翅与另一只燕子的右翅紧紧的挨在一起,繁花艳盛,盘绕在玲珑燕身旁,可两燕却只顾将头对望,其中一只还轻抬鸟喙,几分缱绻的暧昧便从那帕子上丝丝缕缕的飘了出来。
右上角参差的题了话:向人心事犹勔腼,强来窗下寻针线。这两句题语的绣艺更让合德确定,这就是姐姐的绣工。
向人心事犹勔腼,强来窗下寻针线么?合德缓缓的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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