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大骇,正要去捡,门嘎吱一声开了。
眼看竹筒离她只有三步远,陈明明实在忍不住想去捡。觉明紧张兮兮的看向门口,结果却看见一个花容月貌的姑娘。
他眼顿时直了,把竹筒和陈明明忘了个一干二净,觍着脸凑上去道:“这位姐姐怎么称呼?”
她悄悄移过去,脚稍微抬高覆在竹筒上,一边犹豫着怎么捡,一边崩溃的想扶额。
觉明你再这样作下去,别人打死也不会相信你踏马是少林寺出来的啊!
林月牙板着一张脸,想起刚刚崔煜对陈明明的维护,脸色臭的不能再臭。她没搭理觉明,直接错过他走到陈明明面前,冷笑道:“昨夜过的好么?”
“干你何事。”陈明明轻嗤一声,道:“你伤好的挺快啊。怎么,没被我打够,还想再来一次?”
“你――”林月牙想起临走前林筠瑶对她的交代,说千万不要和陈明明动手。她克制住脾气,捏住陈明明的软肋道:“想不想出去?”
觉明拿热脸贴她冷屁股,再次凑近了道:“想。姐姐可有什么好办法?”
林月牙见这人像狗皮膏药一样贴上来,忍住抽他巴掌的冲动,细细打量起来眼前的小少年。中等个子,秃头,精瘦,眉眼十分机灵。想来就是坑了林家堡一把的人。呵,这样的好色之徒,她得好好羞辱他一番。
“你求求我,我就告诉你。”她后退两步道。
林月牙却是料错了,像觉明这种死不要脸的人,哪会被美女羞辱到,听见这话,他顿时兴奋起来,挨到林筠瑶脸前,抱拳作揖道:“别说只是求求姐姐了,姐姐如此天姿国色,就是让我做牛做马,我也是愿意的。”
“呸。”林月牙啐了他一口,心里呕的不行,暗道这人真是不要脸到家了。她恶心的又后退两步,如此便距离陈明明有两米远了。
陈明明眼疾手快,赶紧弯腰捡起竹筒,正要揣到袖中,林月牙目光忽然瞟过来,她赶紧把竹筒攥在手中,不敢再有动作。
“你干什么呢?”林月牙走上来打量质问陈明明道。
“你管呢。”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不说?”
“昂。咋?”陈明明丝毫不惧她的挑衅,靠着窗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看海,林月牙瞬间怒了,一把拉上窗户道:“你是不是还没搞清楚处境啊?这是漕帮的地盘,不是在你清虚门。你凭什么这么横?”她气的浑身发抖,真想撕烂陈明明那副目中无人的嘴脸。
窗户吱呀吱呀来回晃,险些要打到陈明明脸上,觉明悄悄挪到林月牙身后,按住晃到一半的窗户。
“嗤。林月牙,如你所说,这是漕帮的地盘,也不是你林家堡,你凭什么这么横?”陈明明实在搞不清楚,林家堡不是刚坑过漕帮,为什么林月牙还能在这大摇大摆出入自由。
提起这个,林月牙心情不由好上几分,想起于震对她言听计从的模样,顿时得瑟起来。她克制住得意的语气,故作平静道:“干你何事。虽然在漕帮,但你信不信,我想让你死,你就活不过明天的太阳。我想让你活,漕帮现在就会放了你。”
哦哟,好吊哦。
陈明明看她目露三分女儿家的娇羞,七分傲娇得意之色,自忖道,难道是漕帮哪个当家的正在追她?她认真打量起林月牙的相貌,比起林筠瑶还要胜一筹,想来这猜测十有八九是真的。不过靠个男人的喜爱,她还真以为能呼风唤雨说啥是啥?
哪来那么大脸?
“那你想我怎样呢?”陈明明再次推开窗户,冷风一下子灌进来,觉明冻的嘴唇都发青了。
陈明明攥着手里的竹筒,来回摩挲,以此平静烦躁的心绪。但这方法显然不管用,她眼里满是不耐烦,真的按捺不住要动手了,想她空有一番武力,偏偏此时不能轻举妄动,憋死她算了!
“想你怎样?你说呢?你想怎样?”
“我想怎样你就会怎样么?”
……这什么破对话!
“呵,可笑。怎么可能?”她眼神一狠,目光喊了些厉色:“你想活,我偏要你死。”
“那你倒是杀了我呀,说这么多废话干嘛!”
林月牙:“……”心头急血上涌,林月牙那一瞬真的有杀了陈明明的冲动,然而林筠瑶的话在脑内不断盘旋,让她下不定决心。如果动手,不是你死我活,就是两败俱伤,她不可以冲动。
陈明明一脸的迫不及待,林月牙却忽然冷静下来。是她刚刚话说满了。于震虽然对她言听计从,但他上面还有大当家二当家,陈明明她还不能随意处置。想起林筠瑶说这厮有洁癖,她脑中立马浮现出好几个折磨陈明明的法子。
陈明明见林月牙笑容突然变态,不由浑身抖了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 我!讨!厌!听!报!告!
d今天如此短小,还晚。给看文的小天使鞠躬了。明天争取粗长!
晚安。
☆、折磨
“杀了你有什么意思呢?”她的笑容越拉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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