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穿着白色小礼服的女人,神情便由疑惑变得恍然大悟起来。
他不着痕迹的瞥过头,似笑非笑的暧昧在邬雏人耳边挑逗:“原来这才是你让我陪你参加红毯的目的吧?”
邬雏人没动作,柯盛也默认了她的反应,他亲昵的握住邬雏人的手,甜言蜜语道:“放心吧,我们才是共度一生的人,谁也抢不走你柯太太的地位,放心吧小傻瓜!”
邬雏人的手被柯盛亲昵的握在手里,她却没有任何拒绝或回应的意思,而是一眨不眨的看着眼前的这位穿着白色小礼裙的女人,极盛的笑容慢慢的勾起,双眼慢慢的汇集了璀璨的笑容。
但马上,她瞳孔却一缩,因为她敏感的注意到眼前女人颤抖的肩部,邬雏人的眼神有些晦暗,她撇开柯盛的手,向前伸手:“好久不见,别来无恙。”
季蕴玉似在用力支撑着自己柔弱的身躯,神情也隐约间显得有些崩溃难堪的神情,她的手指有些颤抖,但还是强撑着自己柔弱的身躯支撑着,她向前伸手,手指还是忍不住的颤抖。
对方似不耐烦,向前握住她的手,季蕴玉心里一震,她看着前几个小时还亲密无间的两人,此时却像硬生生撕开一般,她艰涩着扯开笑,嘶哑道:“好久不见,我的朋友。”
两只手一握,仿佛就是世界性的交锋。
附近的媒体仿佛疯狂一般瞬间癫狂了起来,举着昂贵的摄像机嘶声列肺的大喊着,四周一瞬间亮如白昼,两位一白一黑的美人任四周的喧哗声如何的吵闹,却没有一位分心,她们的目光里倒映得只有对方,在喧哗吵闹的咔嚓快门声里,只有彼此的视线才是最大的宁静。
但狗仔们并不在意这点,高高举起的摄影机们争先恐后的提出问题,沧桑的脸上布满兴奋激动的情绪,贪婪的脸上充斥着抓到老婆偷情的那股恼怒中充斥着兴奋的神情,他们张牙舞爪着自己的狂喜,卖弄着自己的愚昧。
季蕴玉定定的看着面容熟悉的女人,在摄影机咔嚓咔嚓的快门声中,她极盛的容貌被白光衬托得更加光彩夺目,就是这张熟悉的极盛的脸庞,在几个小时以前对她还是那么的亲密温暖,而现在,她却狠狠的给自己插了最致命的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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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蕴玉收回手,她已经搞不清楚现在她应该摆什么表情,四周的咔嚓咔嚓的快门声是那么的响亮,但自己,影迷和工作人员的叫喊声是那么的响亮,但她却感觉自己置身于荒漠之中,孤单冷僻又绝望,即使置身于人群,她却依旧觉得寒冷。
后面的事情季蕴玉已经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混混沌沌之中似乎自己与几人合影,又被工作人员引导着入座,入座的其他明星都用感兴趣的视线偷瞄着自己,甚至还大胆的探头探脑的高声议论着,季蕴玉只能死死的握住自己的手包,目不转睛的直视着前方,背脊挺得直直的。
颁奖典礼有一定的舞蹈和歌唱表演,而在其中参杂着颁奖仪式,典礼正式开始后,斜睨着季蕴玉窃窃私语的声音终于低了下来,但季蕴玉对此却没有任何感知,当理智又回神时,却看见台上的邬雏人和柯盛笑得宛如一对璧人,在台上主持人的打趣下笑得花枝乱颤,季蕴玉的青筋死死的绷起,她的手死死的抓住裙摆,嘴里有一股从胃低反刍出的异臭感,在四周看戏的戏谑神情下,甜美的鼓起了掌。
典礼终于结束,季蕴玉就像是终于结束完严刑拷打的罪犯一样,背脊已经流得一身冷汗,她已经顾不得其他,即使离开时有无数的媒体记者举着摄像机想要采访她,但季蕴玉现在没有任何娱乐的心情,她沉着脸在媒体的拥挤下艰难走上保姆车,待司机啪的一声关上车门后,季蕴玉维持了一晚的端庄的假面具顿时剥落,表情立刻变得阴森恐怖,她把手包往后座重重一丢,阴沉着脸一言不发的倒向后座位。
那司机似乎是初见季蕴玉这副模样,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季蕴玉见保姆车半天没动作,慢悠悠的睁开了眼,死气沉沉的注视着对方,平静开口,话语中却明明隐藏着巨大的杀气。
“直接开到我家,有什么问题吗?”
季蕴玉平静的注视着司机,问话虽然平淡,但难掩其中的震怒与不耐之意,似乎下一秒她就会打破自己伪装的平静,把自己愤怒暴躁的情绪通通宣泄出来。
但奇怪的是,见到与平常形象差距如此之大的季蕴玉时,司机也只是稍微楞了楞,看起来似乎没有被吓到的样子,马上,点火、挂档、手刹,手脚迅速配合之下,保姆车强硬的穿过车外聒噪的媒体,快速的向外面行驶出去。
季蕴玉满脸阴沉的盯着窗外,她是觉得司机的反应有些异常,但现在她没有这个心情去管这些,见到甩开了那些闹事的记者后,季蕴玉的眼眸里的晦暗更深,她不着痕迹的用指甲抓得更紧,然后轻飘飘的闭上了眼。
保姆车在平缓的公路上行驶,时不时需要等待红灯,回程的路总体来说还算顺利,没有等到季蕴玉隐忍的怒火爆发出来,保姆车就平缓的停在了季蕴的公寓下。
感觉到车子熄火,季蕴玉缓缓睁开眼,看到四周是自己熟悉的景物,她面无表情的在车内扫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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