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关你的事,本来以为我挺得住,但——”
她话还没说完,一个呵欠就忍不住打了起来,她困乏的捂住嘴,眯起的眼睛不自觉的泛着莹莹的光波,看起来真是委屈得不行,邬雏人见着这幅模样,心疼得更是厉害,她小心翼翼的扶起季蕴玉,把她送到厢房的床边,让她安安稳稳的坐下。
季蕴玉被像个易碎的玻璃对待,一时间不知该哭还是该笑,她蹲下身给自己脱下靴子,一旁的邬雏人在旁边默默地嘀嘀咕咕道:“我都不知道你还在练剑,你的好多事情我都不知道,我以为你整日就与我一样读书刺绣,完全没想到你居然跟我有完全不同的喜好,今天你一大早就来,心里肯定是在埋怨我的吧,但又不好直接拒绝,你心里肯定在埋怨我任性不懂事吧,我就知道……”
季蕴玉把自己的外袍褪下,看着一旁吧唧吧唧的埋头说个不停地邬雏人,一勾手直接把邬雏人捞过来,在对方惊愕的神情下,季蕴玉无奈的刮了一下邬雏人的鼻子,宠溺道:“你啊,话怎么这么多。”
没等错愕的邬雏人反应过来,季蕴玉直接把自己的枕头分给她一半,把薄薄的被子盖到邬雏人的身上,小心翼翼的掖好被子角,看着身下一脸受惊的邬雏人,季蕴玉语气虽然温和,但确实不容置喙道:“好好休息一下,刚刚看你一个小短腿不停地在摊贩之间跑,我看着都觉得累。”
说完,她便再次仔细的检查了邬雏人的被子四周,确定掖好之后便规矩地躺倒自己的位置上,手也是安安稳稳的搁置在胸前,不多时便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听起来似乎已经进入了梦乡。
邬雏人一脸羞愤欲哭的用被子盖住脸,完蛋了,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事情突然会演变成这幅模样,她怎么突然和季蕴玉聊天聊到了床上,喵个叽的,事情为什么会演变成这幅模样,还有!最!重!要!的!
谁!是!小!短!腿!谁!是!小!短!腿!
喵个叽的!
谁再说她,谁全家就是小短腿!小!短!腿!
邬雏人咬牙切齿的抓着被子,一脸的气鼓鼓,她不服气的往一旁望了望,见季蕴玉睡得像得像头雷打不动的死猪似的,她气得更加厉害,像一口扑过去大力的咬上她一口,把这个没半点情趣的呆子一口咬死,邬雏人龇牙咧嘴了半天,只得无聊的咂咂嘴。
没办法,她舍不得。
邬雏人小心翼翼的往旁边翻过身,让自己可以清晰的看着季蕴玉的侧脸,看着比季蕴玉比平日更清晰的脸,邬雏人的心高高的吊起,乌黑高挑的眉,眼睑处微微带着些的青灰色,鼻子是高挺的,然后顺着高挺的鼻子往下晃晃悠悠的滑过,女人身上最致命,也就是最诱惑的地方出现了。
邬雏人的心扑通扑通的跳了起来,她有些焦躁又有些兴奋,她拽着自己湖蓝色的纱裙刺绣袍,精致的刺绣被她死死的拽在手里,她可以清晰的感觉到自己手心在出汗,邬雏人看着离自己不到十公分的距离的那抹红唇,她觉得自己应该做些什么,但又担心只要自己跨出了这一步,有些东西就再也回不去。
邬雏人长长的深呼吸一口气,她握了握拳头,悄悄的爬了起来。
她半跪在床上,从下到上俯视着身下的人,平日里这个女人总是喜欢温和的看着她,但从来又不多说一句话,偏偏什么事情,由她来做似乎都是游刃有余,自己也从来没看见季蕴玉因为什么事情流露出慌张恼怒的神情。
就这么得心应手吗?
邬雏人俯身,用手指轻轻的点了点季蕴玉的上唇,软软柔柔又有些温热,一瞬间,邬雏人满脸爆红,但这没让她生成退却之意,骨子里的执拗反倒固执了起来,她将食指轻轻柔柔的压在季蕴玉的上唇上,看着那红唇因为自己的用力而红润得更厉害,邬雏人瞬间升起一股上瘾又沉醉的愉悦感。
要是被她知道自己对她做了这些事,她还会温柔的冲自己笑吗?
邬雏人不敢去想,她理智上让自己立刻回到原位好好躺好,但情感上却像上瘾般触碰着季蕴玉的嘴唇,她知道自己在走一条没有尽头的路,但没办法,自己就是对眼前这人着迷,对眼前这人上瘾。
邬雏人想,这一刻,她可能疯魔了。
她撒开自己湖蓝色的袍袖,轻轻的把它盖在季蕴玉的脸上,精致优雅的刺绣纱盖在她的脸上,隐隐约约可以看得到她的脸轮廓,但更加仔细的细节却是很难看到,邬雏人双眼定定的盯着湖蓝色纱下那抹丰润的唇,看着这朦朦胧胧的红色,邬雏人握了握拳,似乎下一秒就有了勇气。
她紧张的吞了吞口水,缓缓的低下头,离得越近,季蕴玉身上的气味就愈发的浓郁,邬雏人的心脏腾腾腾的跳着,她好像一辈子也没做那么重大的决定,她握了握拳,慢慢的低下头,季蕴玉的温度都似乎热了起来,邬雏人喘息的声音越来越大,她的膝盖忍不住的发软,全身忍不住燥热了起来。
越来越近,越来越近,邬雏人离得季蕴玉的唇瓣越来越近,她可以感觉到季蕴玉呼吸之时的热气,痒痒的,热热的,邬雏人颤抖的闭上眼,轻微的抬起下巴,将自己的嘴唇慢慢的——
等一下,邬雏人的动作瞬间顿住,她觉得自己还是应该去如个厕。
怂包子邬雏人眼神一亮,喜笑颜开的抬起身,一本正经的给自己找着借口,突然感觉自己小腹有些鼓掌,这个吻还是改日再亲,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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