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倚正好在右肩胛骨的位置。付语蘅轻轻按了一下,如愿以偿地听到孟凡的抽气声。
付语蘅有些好笑,逞什么强嘛。但又觉得有些心疼,毕竟是女生,细皮嫩肉的皮肤上淤青一大块,看着挺慎人的,于是放柔了声音说道:“看你长得挺淑女的,也不像这么容易炸毛的人呀,怎么就这么冲动呢?男人都不会轻易打架,你还跟那种抽疯的家伙动什么手。人家瓶子扔过来不会先躲吗?还巴巴地转个背给人家砸。你是练的金钟罩铁布衫还是怎地?”
没让孟凡接话,付语蘅就让她趴在沙发上,在一旁拿了条毯子盖在她身上,问她有没有膏药什么的。孟凡嘟着嘴把脸埋在抱枕里,声音通过抱枕闷闷地传出来。付语蘅照着指示打开电视柜的其中一个抽屉,满满一抽屉的跌打药,各种产地各种牌子,药酒药膏和药粉应有尽有。付语蘅有些傻眼,难不成这位八国姑娘是开药店的?
挑了半天也挑不出来,索性闭上眼随手抽出一瓶药酒。忽然又想起貌似要24小时后才能擦药,于是放下药酒去开冰箱。速冻层果然有两个冰袋。取了一个出来,走去洗手间拿了一条看起来干净的毛巾,包了冰袋就往孟凡受伤的地方捂下去。
“啊!”一阵透骨的寒意从背上传来,孟凡冷得差点跳起来。付语蘅眼疾手快地横过手臂按在她腰上,把她按回沙发。付语蘅个子小,力气也不大,这一按几乎把整个人都贴在孟凡背上了。隔着薄薄的空调毯,孟凡感受到背上付语蘅的体温,心跳得厉害,一动都不敢动。
顺了一会儿气,付语蘅放开孟凡,戳戳她的脸,问道:“怎样?冰敷了一下,现在感觉有没有好一些?”
孟凡从抱枕里闷出一个“嗯”。付语蘅扶着冰袋,一时也找不到话题了,场面有些冷。这时候,孟凡的手机突然唱起了龚大姐的《金箍棒》,喧闹的铃声打破有些暧昧的气氛,把两人都吓了一跳。孟凡用没受伤的左手有些艰难地从裤袋里掏出手机,定睛一看,是贝爷。
接起电话刚“喂……”了一个字,贝爷那边劈头盖脸就骂起来了:“孟大小姐,你这见色忘义的家伙,打完架就带着妞跑,也不知道报告一下自己的情况,你到底死了没有啊?是死在床上还是死在沙发上?小丑姑娘人呢?你不会打完架狼性大发把人姑娘就地那啥了吧?……”
贝爷的分贝有点儿大,差点把孟凡耳膜都要炸裂了,只好把手机拿远一些,贝爷的话却一字不漏地传入付语蘅耳朵里。付语蘅默默叹了口气,就她这个样子,最好还能狼性大发把我就地那啥。
“什么啊!我今晚英雄救美呢,是美人自告奋勇要送我回家的,什么叫我带妞跑啊,是妞带我跑好吗!嘶~哎,我说你轻点……”
付语蘅听到“妞带我跑”的时候,有些坏心地加重手中的力度,痛得孟凡眼泪都要飚出来了。而孟凡冲着付语蘅喊的那句话好死不死被贝爷听去了,更要命的是贝爷的手机开了免提!于是,孟凡就听到了来自猴子的亲切问候。
“孟姑娘啊孟姑娘,你这个万年单终于要沦陷了吗?苍天啊,大地啊……”孟凡怕猴子又说出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言论,立马掐掉电话。
付语蘅在孟凡背后一直笑,揉了揉眼里的泪水,笑问:“怎么不让猴子继续说了?挺有意思的。”
“哼,你根本是在看我笑话。”
“没啊,我可没那么坏心,只是觉得你们感情很好,有这么一群‘好’朋友,挺好的。”付语蘅特地在“好”字那里顿了一下,孟凡恨不能拿手机去堵她的嘴。什么鬼好朋友,分明是一票唯恐天下不乱的损友!
领教了付语蘅一晚上的唇枪舌剑,孟凡终于恍悟,原来付语蘅这个外表斯文的小个子女生,可不是一纯到底呢,更不是之前她认为的懦弱性子,其实人骨子里傲得很,一言不合就背地里下黑手,比黑人都黑啊!她算是亲身领教了金牛座的小心眼,以后可得小心些,绝对不能和付语蘅正面冲突,保不齐那张温吞吞的笑脸背后藏了几把刀呢。
“我叫孟凡,孟子的孟,平凡的凡。八国联军是我家养了八年的狗的名字,跟我爹妈回乡下住别野(绝对是别野,不是别墅!)养老去了。”
“哦~”付语蘅敷衍地应了一声,也没其他表示。
孟凡等了好久,嘿,妹子,老娘这跟你自我介绍呢,你是不是也该礼尚往来告诉我你的名字啊?你就哦一下是几个意思?
“喂!”孟凡有些憋不住了,“你……”
“付语蘅。付钱的付,语言的语,蘅是草头一个平衡的衡。”
……
客厅里忽然安静下来,付语蘅握着冰袋轻轻揉着孟凡受伤的背部,孟凡还在心里默写着付语蘅的名字,两人都没去看手机,自然不会知道贝爷、猴子那伙最佳损友已经在群里把她俩今晚的事情添油加醋成了一部英雄救美,美人以身相许的狗血剧情。
第7章交个朋友吧
人与人的缘分是很奇妙的,比如孟小姐和付小姐,偶遇了两次都有些不对眼的样子,可自从酒吧事件之后,联系反而变频繁了。
群聚的隔天,付语蘅一大早就到孟凡楼下了,好说歹说,孟凡还是被付语蘅念进了医院,拍了个片子,医生说骨头没问题,都是软组织瘀伤。也多亏了付语蘅给她冰敷了一晚上,去医院看的时候已经散了很多,虽然淤青的面积比前一天大了一圈,但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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