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定要我给孩子开上点滴。在家属的要求下我逼不得已给这小孩子开了点滴,让护士给挂上。
这家人都是营养过剩的那种,老人家富态,两夫妻圆润,那个孩子只有六个月,却有二十多斤,虎头虎脑的。护士刚把针给这小子插上他就大声的哭了起来,手脚乱动,针断了,血流出来了,他家人一急,一把抢过孩子就骂那护士是猪,那个三围可能是38、38、38的男人过去就扇了那护士一巴掌,把那个娇小的护士扇出两三米远。
……
就这样,儿科的护士又跑了一个,其它科还好,但是儿科的病人家属一听到自家孩子哭就会变的完全没有理智可言。砸东西打人什么的,都变成常事了。马的,我们医生又不是观音菩萨,把生病的孩子往我们这里一放,我用手摸一下他们就能好?
唉,这年头,孩子都是宝啊,但是这帮人把儿科里的护士又扇跑一个,以后莫非要我们医生来给孩子挂针不可?
呃,对了,还有一个人可以用,那就是非礼我未遂,一直想再次对我下手的那个大叔控的实习生,以后挂点滴的事就让他做吧,要是他被人抽走了就更好了。每次上厕所都被他那怀春少女的眼神盯着看,都让我快尿不出来憋的蛋疼了。
马的,我苏廷之活了三十三年,一向只会让别人尿不出,几时我也遭报应了。
晚上下班时打算回去向薜瞳吐槽,结果却发现厨房的料理台上放了一堆菜等我来做,薜瞳在看新闻,我家儿子想要换台,被薜瞳在他后脑勺上拍了两下之后乖乖的写起作业了。
唉,苏楠这小子,看我是好好先生的样子好欺负是吧,每次都和我顶嘴。但是他也是怕的人,一个是他妈,另一个就是薜瞳。
他妈看他不听话就不理他,最后他不得不乖下来。而薜瞳则刚好相反,苏楠这小子一调皮起来薜瞳就会扒了他的裤子打他屁股,最后他不得不在薜瞳的银威之下变的乖巧起来。
这么说起来,我们家我算是最容易被欺负的人吗?
我在厨房炒菜时听到电视的新闻正在播国际新闻,好像是朝韩两国打起来了,对于这种狗咬狗的事,我觉得超级爽。
苏楠说:“薜叔,这两个国家在干嘛吗?”
薜瞳说:“它们正在打炮。”
“那这两个国家以前是什么关系啊?现在为什么打炮?”
“他们原来本来是一家的,后来三八线下面那个被美国给xo了,结果没旁到大款的上面那个三八妒嫉那个被xo的过的好,就互相打炮了。”
听到他们两个人的对话,我突然间知道了为什么我家苏楠的学习成绩会越来越差了,我没有指导他可能是一回事,但是被薜瞳这家伙的误导则是另一个原因。
我拿着铲子从厨房探出头,对薜瞳说:“喂,你不要乱教苏楠一些奇怪的东西好不?”
“好。”
很快的,电视的声音变成了腹黑羊与背运狼,而薜瞳则走到厨房来帮忙了。
其实一开始时薜瞳就把菜处理的差不多了,光等我来炒了,像现在锅里闷着鱼,我只要在锅边等会就好。
薜瞳走到我身后抱着我的腰,将头埋在我的脖子上闻了一下,说:“一股鱼腥味。”
我还正想反驳他呢,他的手已经潜入到了我腰上系的围裙下来摸起来。
“阿廷,你做菜的样子真好看,真想在厨房里侵犯你。”随着他的话的是他在我脖子后面的轻舔与一个硬硬的东西顶在我的屁股上。
我的脖子后面很敏感,所以薜瞳最喜欢做的事就是用手指按摩我的脖子或是吻这里,平时只有他一动我这里我就会觉得有股热气直流向鸟那里。但是现在……锅里还闷着鱼,客厅里我儿子还在看着动画片。
还好我家厨房窗户外面是一颗大树,不然对面楼上的人看了一定会吓死,两个大老爷们抱在一起像什么话啊。
我手上拿着锅铲,忍着鸟在裤子里憋的疼的yù_wàng说:“不要……在这里。吃完饭,等苏楠走了再说。”
“我想现在就吃你的鸟。”
如果我的心会发出声音,那么现在一定是‘噗’的一声,喷血而出。
吃饭时,苏楠坐我对面,薜瞳坐我旁边,他的左手一直不安分的在我的大腿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搞的我吃完饭之后一直坐在桌子上不敢站起来,没办法,我的鸟太大了,一有反应就会很明显,要是被苏楠看到了,那我这当老爸的面子就挂不住了。
每当这时,我都恨不得我的鸟只有纳米那么大,这样就算站起来了也没人注意。
好不容易薜瞳把苏楠送下楼去了,我连锅都来不急收拾的跑到厕所去拉下裤子坐在马桶上dǎ_shǒu_qiāng。才打到一半的时候薜瞳打开厕所门进来了,他非常奸诈的笑着说:“干嘛自己动手呢,我帮你啊。”
我看是他,觉得奇怪,明明平时他送一趟苏楠要半个小时左右的,怎么才这一会就回来了。难道我这次就这么持久吗?
薜瞳蹲在我前面拉开我的手说:“我在小区门口给他叫了个的士,给了他一百块钱,说剩下的钱给他买零食吃。”
“薜瞳你个家伙,如果将来苏楠蛀牙一定是你害的。”
薜瞳握着我的鸟说:“听说男人的这东西里的主要成分有果糖,如果我蛀牙一定是你害的。”
还没等我从我话里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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