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许奴家来看看吗?奴家听说这个女人令钦差陈炳生,神医姑苏凉臣,北羌王羌桀,当朝太子,都为之着迷呢,奴家担心连阁主大人你的心也被她给虏获了,所以特意来瞧瞧,不然等到以后才知道,那奴家还不知道该找谁哭去呢。”几句玩笑,三分打趣七分真。
从粉衣女子一进来,李流清的视线就一直在她脸上未曾移开过。流清阁阁主看到这一幕,心中甚是不爽,他捏着李流清的下巴,逼迫她看着自己。
可是李流清的眼神是放空的,明明刚来的时候还有生机,可是为什么现在没有任何光彩了?
“花蝶,你当本座是什么人了?本座怎么会看上这么一个残花败柳,本座不是说过没有本座的允许,任何人都不许来这座别院么?”流清阁阁主的语气甚是不快。
“奴家可不是别人,奴家是你的枕边人。”花蝶似乎是故意把这句话说给李流清听的,语气之中包含着许多惹人遐想的意味。
“本座……”
“梁茗笙。”未等流清阁阁主说完话,李流清终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说了这三个字。
梁茗笙看着李流清,她的眼神之中只有死气。
她不知道李流清是如何认出自己来的,明明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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