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就更好了。
大约与作品斗争了两个小时,柳原的头发就被她揉搓的快长出呆毛了。
越写越烦躁,越写越丑,柳原讪讪的放下笔。
蹭到谢景兮身边,一言不发的面对面跨坐在她腿上,把脸埋在她肩上。
谢景兮放下手机,一手揽在她腰上,往上带了带,一手揉摸她的头发。
柳原的呼吸喷在谢景兮后颈上,痒痒的。
谢景兮轻笑,“怎么了,忽然撒娇。”
作为有大女子主义的柳女侠,你说她撒娇,跟骂她娘有什么区别?
“我没撒娇,只是在行使女朋友的权利。”
谢景兮偏头,亲了亲她的耳根、脸颊。
轻轻咬了一下她的耳垂。
说话时,嗓音已经变的低沉:“你不够坦诚,不是你说双方要坦诚的吗。”
柳原眨眨眼,睫毛扫在谢景兮颈间。
谢景兮想看她,柳原不让,又使劲埋了埋脸。
不一会儿,声音闷闷的传过来,“有点焦躁,心里空落落的。”
谢景兮:“怎么肥四?”
柳原被她的语气逗笑,在她白嫩的颈上狠狠咬了一口。
谢景兮疼的出声,“嘶。”声音颤巍巍:“你属老虎的啊。”
下口确实有点吃劲了,柳原有点抱歉,伸出舌头舔了舔,亲了一下。
谢景兮眼神暗了暗,手伸进她睡衣下摆,摸上她的后背,“怎么这么磨人。”
柳原手搭在谢景兮肩膀上,坐直身子,柳叶眼微撩,看了她三秒钟,嘴唇微启,咬上她的下唇。
这次力道控制的还行,不疼,刚好够挑起她的情|欲。
谢景兮按着柳原的后背,加深柳原这个罕见的索吻。
柳原气息有些不顺,手里急切的想要抓住些什么,非常没有安全感。
她嘴上不停,手里开始解谢景兮衬衣上的纽扣,一粒一粒。
谢景兮睁开眼,看了看柳原,对方迷醉朦胧的眼睛里,分明写了三个字:我想要。
谢景兮托着柳原屁股,柳原自觉的用两条长腿环住她的腰,谢景兮站起来,抱着她走进卧室。
自己脱掉衬衣、背心,俯下身,双手撑在柳原两侧,看着身下微喘的人,唇角一勾:“白日宣啊柳老师。”
柳原顿感羞耻,别过脸去,不听她胡言乱语。
再次醒来已经是下午了,看到谢景兮坐在梳妆台前,认真捣鼓一个老掉牙的收音机。
柳原拥着被子坐起来,“什么时候做起来兼职了?”
谢景兮见她醒来,走到床边亲亲她,“你爸爸前几天给我的,让我修好送过去。饿了吧?走,出去吃饭。”
柳原看看窗外,“还在下雨。”
谢景兮:“你上次在某宝上买的一套透明雨衣雨靴,是准备留给孙子用吗?”
柳原无语,笑着推她,“你倒是给我生一个啊!看把你能的。”
穿扮过后,两人下楼,因为雨天,小区里遛狗的人都少了很多。
柳原捂的很严实,雨衣雨鞋,头上还有谢景兮撑的雨伞,哪滴雨水也别想占她便宜。
她戴上透明雨衣的连体帽,大胆的蹦跳进雨帘里,哪水多踩哪。
嘴边还冒出杠铃般的笑声,“啊哈哈哈~好爽啊,这是我半年来卖的最有幸福感的东西了。”
谢景兮跟她扯开距离,怕被她脚下欢乐的雨水殃及。
欢脱宛如智障的柳原,扭身看了一眼身后的谢景兮。
那人闲庭信步,撑着黑色的长柄伞,上身穿着剪裁考究的黑色衬衣,下身穿着黑色长裤,一手执伞,一手插兜。
在雾蒙蒙的雨幕中,格外显眼。
再看看自己,包的跟粽子似的,毫无美感可言。
皱着小脸,来了句正经话,“跟你一比我好像白痴啊。”
谢景兮:“你这不是白痴,是智障儿童欢乐多。”
柳老师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只见柳老师像鸭子一样,一只脚“啪”的踩在水洼里,溅了谢景兮一裤子水。
谢景兮十分没脾气,“还好,只是雨水,没有泥。什么时候咱们的市政这么好了。”
柳原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第二天柳书法家终于来了灵感,一大早三下五除二搞定了参展作品。
送到装裱店,裱好以后还好赶上了书画展会。
大概是四幅扇面放到一起比较抢眼,柳原竟然还获了一等奖。
柳原拿着证书,“明天展会最后一天,你跟我一起去看看吧。”
谢景兮:“好啊,我女朋友都能得一等奖,让我看看别人都什么程度。”
柳原冲她亮拳头,“你最近很欠打啊小谢同学!!”
好巧不巧,任乐乐给谢景兮打电话,说自己明天回灵虹市,让她准备接驾。
谢景兮:“明天不行啊,我要回一中,陪柳原参加个展会。”
任乐乐:“那也不错,带我一个,我也好久没回母校了,甚是想念食堂的辣子鸡。”
第二天谢景兮和柳原到车站接了任乐乐,乐乐同学一脸花痴:“天啊柳老师,你怎么还跟以前一样美!”
柳原:“请停止你的表演,咱俩不是上个月才见过。”
任乐乐嬉皮笑脸:“哎嘿嘿。”
别看学校的展览厅不大,来的人还不少,作品也种类丰富,水墨画、水彩画、书法作品,整的像模像样。
柳原在前面跟校长介绍她的创作思路。
任乐乐问谢景兮:“你俩天天腻在一起,不烦?”
谢景兮看着柳原的背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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