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时候蓝劲雄明白自己是难逃一死了,摇着头苦笑道:“蓝某今天已经不求活了,断月刀的下落可以告诉你们,但我要知道自己是死于何人之手,你们到底是受谁指使。”
这时他披头散发,一脸狼狈哪还有昔日门主的威风了。张丛甲心里也是有点同情,点了点头后说:“可以告诉你,在下张丛甲!领职大内供奉。”
“张虎,太子府侍卫!”张虎冷漠的看着他,本不想说的,但一想他都是将死之人了,心里一软索性就让他走个明白吧。
“不对,我是替朝廷办事的!”蓝劲雄一听顿时眼前一亮,慌忙的抬起已经无力得发颤的手,从怀里掏出空白的圣旨,一边着急的说:“我是奉了太子的密令潜伏在津门的人,你们是不是搞错了!!”
两人的神情依旧淡漠,当张丛甲用内力将圣旨从手上抢走的时候。蓝劲雄已经是面如死灰了,满脸都是不敢相信的表情,颤抖着嘴唇呢喃道:“不,不可能!!肯定是搞,搞错了。我,我蓝家是忠心的……”
“蓝劲雄!”张丛甲拿着空白圣旨,有些轻蔑的笑了起来:“你真以为以你一个小小的江湖门派,真能手握空白圣旨嘛。你是野心勃勃没错,但你也太天真了,也不想想区区一个铁刀门真能让朝廷那么重视么??”
“不对……”蓝劲雄已经有些癫狂了,尽管动弹不得但还是歇斯底里的吼道:“我确实是受了太子的密令,不信的话你们去查,我的女婿是商部的许平。他也是太子门生,这圣旨就是他亲手交给我的,一切的密令也是他派人传来。”
对于这个化名两人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张丛甲看他依旧天真不禁蔑笑起来。张虎走到了他的面前,冷笑道:“我说过会让你死个明白的,这空白圣旨确实不假。太子殿下的旨意也不假,至于你女婿给你的密令也确有其事。但你铁刀门在归顺朝廷之前为虎做张,在津门内为纪龙大肆屠杀异己,蓝门主应该也知道这些事也是不假。”
“我,我那是被的……”蓝劲雄顿时感觉冷汗直流,确实在一开始迫于纪龙的压力,他对津门内那些忠于朝廷的门派下过毒手,也为纪龙诛杀了不少朝廷的眼线。
“恩,这就足够了!”张虎缓缓的拿起了刀,看着已经无力抵抗的蓝劲雄面无表情的说:“现在蓝门主该说断月的下落了,你放心,只要你老实的交代我们就不为难你的家人。”
“在!”蓝劲雄已经气得嘴角直流血水,想想已经明白自己是被朝廷利用了。最早时的所作所为并没有得到朝廷的谅解,而自己却那么的天真,竟然真以为大战过后就能封官加爵享受锦绣前程。自己的野心实在太可笑了,竟然会傻到相信朝廷会既往不咎,会给自己一个荣华富贵的机会。
“在铁刀门前的,木匾里!”蓝劲雄说完这句话仿佛抽去了一身的力气,空d的眼里已经连半点的生气都没有了,这时候或许生命对他来说已经不再重要了。
“放心的走吧!”张虎手起刀落,准确的一刀收割走了他的生命。看着这个一代宗师颓废的死在自己的手里,心里多少还是有点难受的。
蓝劲雄的尸体软软的倒下,脖间的伤口还在不停的流着鲜血。眼里除了悔恨外还有怨恨,悔恨自己之前的摇摆不定,既然逃离了津门就不应该为了荣华富贵的诱惑而回来。怨恨的是朝廷残酷的利用了自己的贪婪,许以重利诱骗自己潜回,使得铁刀门在自己手上灰飞烟灭,从此不复存在。
如果不天真的去涉及这种朝堂之争,不一开始被纪龙胁迫而大肆杀害朝廷的眼线,不因为贪欲而率众回到津门企图下半辈子功成名就。或许铁刀门不会有这样的下场,蓝劲雄死的时候双眼还不停的流着悔恨的泪水,或许是在恨朝廷的无情,也是在恨自己的贪欲。
空荡荡的院内只剩一具余温未消的尸体在慢慢的抽搐着,张家二人完成了使命后也赶紧离开,安顿好罗培安后赶紧去铁刀门寻找那把向往中的兵器了。
纪龙盘踞津门之机,四下邀约能人武将扩充自己的实力。人脉广博的铁刀门自然是重中之重,三番五次的登门拜访,软硬兼职的威利诱。蓝劲雄为了不惹恼纪龙,在无奈之下只能派出弟子追捕诛杀了一些朝廷的眼线,这其中就包括了魔教惨死的弟子,和几乎被连根拔起的分坛。
夜幕下的津门城里还是乱糟糟的,街上到处都是行色匆匆的百姓。不少人都是收拾着细软小心翼翼的躲避着别人的抢掠,只等着城门一开就连夜出城,躲避这场越来越激烈的战祸。曾经心存侥幸的以为战争不会影响到他们的生计,但今天南城已经成了废墟,残酷的现实已经不让他们再抱有任何的幻想了。
铁刀门的大院现在已经是人去楼空了,破败的院子空荡荡的一片,敞开的大门显得很是落魄毫无生机。到处死气沉沉找不到半点的人烟,除了萧瑟的风偶尔吹过卷起落叶带来几丝声响外,安静得都让人不禁感觉心里一酸。
古朴而又巨大的牌匾,上等的酸枝木在这时还是显得结实厚重。铁刀门三个金字这时已经失去了光芒,显得那么的黯淡,似乎是要映衬这昔日大派此时让人感慨的落魄,原本沧劲有神的大字这时候怎么看怎么凄凉。
门前悄无声息的站着两个人影,张虎看着巨大的牌匾有些兴奋的说:“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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