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辈子也没打算嫁出去,就算名声被萧氏毁了又何妨。
姻乔歌看看门外的蓝天,心想时辰快到了。
“长公主慎言!若是你今日无缘无故毁了姻家的名声,那我们就算是拼着百年基业,也要与你在大理寺见了!”姻云也没想到萧氏是这样胡搅蛮缠的人,连这种话也能说得出口。
姻乔歌悄悄拉住姻云的手,对她使了个勿慌的眼色。
萧彻气得七窍生烟,恨不得拿块石头将萧氏的嘴堵起来。萧凝也没想到会闹成这样,一张小脸煞白,就算是宫里的嬷嬷骂人,也没有这么难听的。
而温昭却与姻乔歌一样,一派风平浪静,只时不时的看向门外的台阶,似乎在等着什么人。
“姻乔歌,你还不过来跪下!以为躲在后面就没事了吗?”霍盈也没有劝解自己那哭得伤心的母亲,只紧盯着姻乔歌不放。
姻云冷笑一声,正要说话,却见身后的姻乔歌竟然朝霍盈走过去了!
“你发什么疯?”姻云拉住姻乔歌的手,神色凝重。
“这不是你要的结果么?”姻乔歌淡淡的撇一眼门外,然后甩开姻云的手就往霍盈走去。
“哼,早应该识趣了。”霍盈抱着双臂,眼中的兴奋之色跃然。
温昭看着姻乔歌的背影,隐隐有些微冷的笑意。
姻乔歌来到萧氏与霍盈的面前,不卑不亢道:“长公主,郡主,不知究竟是为何要臣女下跪?”
“你还装傻!你之前勾引太子的狐媚去哪了?”霍盈说着就要伸手往姻乔歌的头发抓去。
“你做什么!”萧彻眼疾手快的抓住霍盈的手臂,眼中怒火喷出。
霍盈虽骄横,但对萧彻还是比较畏惧的,讪讪的放下手。
萧彻也眼带责备的看向姻乔歌,不知道她为何现在走出来,所有人都在为她解围,难道她就真的如此胆小如鼠不成?
但萧彻忽略了一点,温昭却看见了,那就是姻乔歌在霍盈出手后一直站在原地挺着腰杆,没有一点躲开的意思。
想起上一世姻乔歌举着袖箭射死自己时眼中的狠厉,温昭也觉得姻乔歌不是这样较弱怕事的人才对。
姻乔歌脑后的月白色绸带静静的垂在背后,双手拢袖,身量虽小却一派风轻云淡,“若是因为我坐在了太子身边而惹得郡主如此气恼,那么臣女在此向郡主赔罪,以后见到了太子,臣女也会离得远远的,绝对不靠近。”
听着像是在认错,可萧彻却觉得哪里怪怪的。怎么说到最后,仿佛还成了他的不是了?什么叫离得远远的,他是洪水猛兽不成!
萧氏没哭了,斜着眼睛仔细打量姻乔歌,越看越觉得这张脸长大了可不得了,双瞳剪水,朱唇皓齿,这模样别说是太子妃,就算只做个太子的侧妃,以后也有的霍盈好受的。
霍盈却没萧氏这样沉得住气,越看姻乔歌沉稳的做派就越是生气,内心的嫉妒疯狂增长着,再也顾不得太子就在身旁,挥手就往姻乔歌的脸上打去,只觉得自己这巴掌要是把这小贱人的脸打烂了那才好。
姻乔歌闭上眼睛,准备受了这一巴掌,却听门外皇后的声音勃然大怒道:“给我住手!”
掌风在自己脸附近停下,姻乔歌倏地睁眼,将霍盈的手往自己的脸上摁去!
外人看来这是姻乔歌为了护住自己的脸而伸手,霍盈的手在同一时间拍在姻乔歌的脸上而已。
而只有霍盈惊得睁大了眼,以及姻乔歌眼中隐隐的笑意。
“啪”的一声,姻乔歌被霍盈的手扇得偏过了头,头发遮住了半张脸,看起来尤为楚楚可怜。
“放肆!”皇后怒气冲冲的走进来,连扶着她的宫女都被推开了,“霍盈,你竟敢在皇宫里掌掴世家女!你还当这里是你自己的家不成?”
新仇旧恨一起算,皇后这怒气是早就积累的足足的了。
“我没有,是她自己......!”霍盈指着姻乔歌,支支吾吾的说不清楚。
到底还只是个十五岁的小女孩,心思没这么深,面对这么多人的目光,慌了神连话都说不清了。
“你难道还想说,是她自己撞到你的巴掌上的?霍盈,你当本宫蠢不成!”
皇后眼中的杀意已经显现,萧氏见状拉着想要下跪的霍盈,颐指气使道:“娘娘,我不过是教训一下这个不懂尊卑的女子罢了,娘娘何以如此动怒?”
皇后气得笑了,像看疯子一样看了一眼萧氏,顿时也平静下来,扶着宫女的手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理了理自己的裙摆,慢条斯理道:“长公主说的不懂尊卑的女子......可是姻家嫡次女姻乔歌?在此之前,我不得不提醒一下长公主,秦狼姻氏,也就是去世刚满十年的烈伏将军姻黎的家族,长公主也许嫁人后不问世事,不知道当年烈伏将军用二十万将士在两年攻下乾国,之后又将二十万将士放在了乾国作为驻守,而那二十万将士的兵符......至今还在姻家的手中。”
皇后斜靠在椅子上,撑着额头,缓缓道:“所以长公主方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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