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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温昭却挡在姻乔歌面前,对众人道:“或许大家还不知道我与姻家小姐定亲一事,方才是我唐突了,大家不要责备她。”
温昭笑得和煦,让人如沐春风,许多女子被他一眼扫过都微微红了脸。
姻乔歌看着面前温昭的背脊,心中一暖。
“我怎么没听说你与乔歌定亲了,这种关系到女子声誉的事情,还是不要轻易开口的好。”萧彻冷笑道。
这一次姻乔歌没有再沉默,从温昭身后走出来,对萧彻道:“我与温叔叔确实快要定亲了,就在这两日。”
听见姻乔歌帮着温昭说话,萧彻面容更冷,道:“乔歌你年纪还小,不知人心叵测,别被人骗了去。”
听见这句话,温昭低笑了一声,只有身边的姻乔歌听见了。
姻乔歌抬头瞪他一眼。
她当然知道温昭在笑什么,萧彻说她年纪小,可她都活了两辈子了,加起来年纪可不小了。
“太子无需担忧,这件事两家人都商量过了,汝明侯也同意了。”温昭淡淡道。
温昭的话一出,许多人脸上的鄙夷都褪去了,既然是两家人都定好的亲事,他们何必去多管闲事。
却有许多女子露出了失望的神情,特别是萧凝的脸刹那就变得苍白了。
见到萧凝的神情,姻乔歌心中有些不忍,示意温昭别说了。
谁知温昭继续道:“且这门亲事是我亲自去求娶的,等乔歌及笄后就成亲。”
萧凝闻言后退两步,然后转身就走,裕华见状立即跟了上去。
“现在说还太早,结果会怎样,还要今日过后才能知道。”萧彻还不愿罢手,与温昭对上了。
一个是太傅,一个是太子,本是关系融洽的二人,现在却变得水火不容,一步都不肯让。
比起萧彻阴沉的表情,温昭神情要淡然许多,只是淡然一笑,不再说话了。
人群渐渐散去,谁敢站在这里看太子的笑话,不是嫌命长么。
霍盈却没走,来到萧彻旁边,愤慨道:“太子何必与这样的人纠缠,这种不知廉耻的人,没得失了你的身份!”
“身份?”姻乔歌幽幽笑道,“你我同是县主,且你并无封号,与我谈什么身份?”
姻乔歌实在不想与霍盈这样的人纠缠,可是霍盈说的话太过难听,将温昭也连带着骂了进去,姻乔歌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
“你!”霍盈按捺下怒火,冷笑道,“就你也配做县主,不过是舅舅看你可怜赏你的罢了。”
姻乔歌正待开口,却见萧彻转头看霍盈,道:“你骂谁不知廉耻?”
霍盈一愣,没想到萧彻竟然这时候还偏帮着姻乔歌。
“太子,我是为了你好……”霍盈道。
“滚。”萧彻皱着眉,眼中满是厌恶。
“人贵自重,我希望不会再听见县主骂乔歌一句话。”温昭道。
听似温和的一句话,比起萧彻的“滚”来得更有杀伤力,霍盈一时不敢顶嘴。
谁都知道,温昭对谁都温和有礼,可他说过的话也从来没有谁会质疑,因为温昭从来都说到做到。
虽后面的话没说出口,但傻子都能想到不会是什么好话。谁知道温昭会不会突然一则圣旨送去御书房,皇帝可是半夜都会起床见温昭的。
霍盈狠狠的瞪了姻乔歌一眼,见萧彻也一副不耐烦的样子,便冷哼一声,趾高气扬的走了。
霍盈与姻乔歌有一点相似之处,那便是在这皇城中都没有什么关系极好的手帕交,不同的是,姻乔歌是因为从小被拘在家中,没法与同龄的闺秀往来,而霍盈则是因为她那令人讨厌的脾性,没有谁愿意与她交好,就连霍盈自以为关系极好的三公主萧凂内心都是厌恶她的。
而且自从上次在围场霍盈坏了萧贵妃的事情,以至于后来萧贵妃被褫夺了封号后,萧凂就再不肯见霍盈,可见是已经厌她入骨了。
此时只剩下三人,萧彻从温昭脸上移开视线,看向姻乔歌。
“乔歌,”萧彻道,“我是真心的。”
姻乔歌呼吸一滞,萧彻的眼神太过认真,还带着一丝企盼,让她连劝解的话都无法说出。
姻乔歌沉默片刻,道:“太子不用对我太过执着,不值得。”
温昭低头,不知是不是错觉,姻乔歌总觉得他好像有点不高兴了。
“太子最近学务大不如前,想必是不够用心了,明日我就请皇上将早课再多加两个时辰,一国储君当以学务为重。”温昭说得理所当然。
姻乔歌与萧彻双双愣了。
过分了,这简直是赤|裸裸的以公谋私啊,还是在当今太子面前?
“你……”萧彻一口气堵在心口,郁结难舒,“你别用这件事来吓唬我,待会等母后的懿旨一下,难道你还敢抗旨?”
“那便等懿旨下来再说吧。”温昭牵起姻乔歌的手,带着她往御花园走去。
姻乔歌回头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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