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景必果,景必果大口喘气景,本来不清楚的脑袋此刻因为缺氧更加迷糊了。
景必果感受到对方有力的胸膛正贴着自己,他说:
“我是在做梦么?”
梁劲说:
“我们都在梦里呢!”
景必果不说话了,他摸索着抚上对方的脸庞,有些痴痴地说:
“那我是不是可以做平常不敢做的事,说平常不敢说的话?”
梁劲说:
“可以的。”
景必果突然吻住了梁劲的唇,他只是傻傻地用嘴唇贴着对方的,尽管只是这样一个动作却险些让梁劲失控,梁劲轻轻用舌头描绘着景必果的唇,带着一丝诱哄的语气说道:
“你要和我说什么?”
景必果像是有些犹豫,梁劲继续温情脉脉地哄景必果:
“这一切都是在做梦,算不得数的,你若是觉得说出来能舒服些就和我说。”
景必果不再犹豫,他说:
“梁劲,对不起!是我当年舍不得离开你们家才害死了干爹干娘,都是我不好,如果我当年早点走,一切就不会发生的!都怪我!”
说到这里,景必果声音有些哽咽,梁劲安静了一会儿,说:
“我知道的,必果你其实很自私的。”
景必果流下泪来,说:
“对!我自私……呜呜呜,可是怎么办呢?”
梁劲舔去景必果的眼泪,叹息道:
“是啊,怎么办呢!我就是喜欢你啊!”
景必果哭了会儿,才渐渐停下来,他认真地,带着哭咯地对梁劲说:
“梁劲还有件事情,我瞒你很久了,不知道怎么和你说!”
说着景必果慢吞吞地解开了自己的裤带,然后摸索着握住了梁劲的手,引导着对方探入自己的裤子,先是男根,而后是羞怯的花园,他引导着男人的手在自己的下身细细地摸索,然后声音有些颤抖地说:
“会不会很丑?”
梁劲的手依旧在景必果的下身逡巡着,他说:
“不会。”
梁劲的手指很灵巧,仅仅是拨弄景必果的花瓣就把他下面弄得湿哒哒的,景必果脑袋里面晕乎乎的,梁劲问他:
“必果?你想要什么?”
景必果用脸蹭了下对方,道:
“想要……你摸我……”
梁劲吻了下景必果,然后一只手已经在景必果的下身抚摸,一只手却探入了景必果的衣襟里面,待得触碰到景必果胸前的布条,梁劲有些不满,景必果乖乖地指点道:
“活结在背后。”
碍事的布条被梁劲扯开,不丰满但是异常柔软白皙的胸脯袒露出来,梁劲触碰到那红润饱满的茱萸时还赞叹了一声:
“好大!”
景必果被摸得舒服,他脑袋里迷迷瞪瞪的也不知道羞耻,梁劲想怎么玩都随他去。
梁劲先是揉捏了左边的rǔ_tóu,景必果发出一声呻吟,梁劲又去捏右边的,这一次景必果浑身都抖了一下,下面也湿润得更厉害起来。
原来两边的敏感度还不一样么?梁劲这么想着,将脸凑到了景必果的胸前,对着景必果右边的凸起一舔。
“梁劲……舒服……”
景必果发出一声呻吟,声音不像女人那样柔媚,但是梁劲一听就硬了起来。
梁劲放开景必果坐起身,景必果有些不满足地扭动了几下,梁劲在他屁股上拍打一下,笑骂道:
“真是个尤物!”
景必果发出一声鼻音,像是在认同梁劲的话一般。
翌日,景必果还没睁眼就心头一凛,他慌忙往身上摸去,身上的衣服和睡起没什么两样,景必果有些不可置信地摸上裹胸的布带,就连布带上的活结也和昨晚睡前一样。
“唔……”
景必果坐起身,就敏锐地感觉到两腿之间凉嗖嗖的,居然……梦遗了么?
他想起昨夜在梁劲面前异常yín_dàng的自己,不敢相信那个人居然是自己。
一定是做梦了……景必果这样对自己说,黑莲教的那金絮丹不是会有致幻的作用么,想必是昨天自己撞见了不应该看的东西才会做这样的梦。
可是那个梦又是那样真实,梁劲的声音好像还在耳边,还有梁劲的触摸时留下的温度好似还留在皮肤表面一样,景必果摇摇头打断自己的臆想,不能想,他对自己说道。
景必果打开屋门,春来已经端着洗漱的水盆等在门口,看见景必果起来,立刻利索地伺候景必果洗漱。
春来替景必果束发的时候,景必果没忍住,问道:
“春来,昨夜也是你睡在我外间么?”
春来点头道:
“自然是奴婢!多亏了被拨来伺候少爷,春来才不用再做守夜的差事,我每晚都在外间睡,公子有什么需要叫我就是!”
景必果点头,顿了下又问道:
“春来,你昨晚可听见什么动静么?”
春来摇头:
“没听见啊?公子怎么了?”
景必果微笑道:
“没事的,我就问问。”
他心里松了口气,这边房间墙壁隔音的效果不好,就算屋里有人窃窃私语外头的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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