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梁劲,梁劲则微笑着握住景必果的手。
景必果还来不及开口询问什么,就有侯在水门城门口的白水宫越众而出道:
“我们白水宫的大少爷多年前就已经不知所踪,我不知道你们教主提的是哪门亲。”
黑莲教的人说道:
“我们教主自然知道你们的大少爷不慎走失,所以这回提亲顺便把景公子也带来了。”
在场之人闻言无不啧啧称奇,只听说提亲带彩礼的,还没听说提亲把新娘都带来的。这黑莲教主不愧是邪道魁首,居然不但不顾世俗礼法和男人成亲,上门提亲还亲自带了人家的大少爷来。一时间人群里人都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起来。
姚清清这才从遇见必果师兄的喜悦中回过神来,她跑上前去,却被大师兄奚云拉住:
“师妹,别去,他们是魔教的人。”
姚清清不可置信道:
“不可能,必果师兄怎么会是魔教中人,他一定是被魔教劫持了,爹爹,你快去救救师兄!”
姚啸风不用姚清清催促,已经先一步走出人群。
景必果与梁劲双双下马,景必果向前两步向着姚啸风行礼道:
“必果见过师伯!”
姚啸风皱眉喝道:
“必果!你不是和师弟游历山水去了么?怎么和魔教的人在一起?”
景必果也不知该如何解释,梁劲已经在他身后说道:
“姚盟主此言差矣,本教主的人和我黑莲教在一起有什么不妥吗。”
姚啸风闻言大怒,道:
“你必定是使了什么手段坑害了我师侄!”
他转向景必果道:
“必果,你跟我回去。”
景必果摇头道:
“师伯,你误会了,他不会害我,我也不会离开他。”
说着他看了梁劲一眼,触及对方温柔的眼神,景必果心头一荡。
姚啸风见师侄与魔教教主眉来眼去,气得七窍生烟,这时姚清清已经推开挡住自己的师兄跑上前来,道:
“师兄,你怎么了?为什么他们说你叫景行呢?你到底是谁?”
景必果吸了口气,说道:
“必果的确是个假名字,我原名叫做景行没错。”
人群听见景必果自报姓名,虽然早就猜这位与黑莲教主共乘一骑的就是那个白水宫的大少爷,此时人群还是骚动了一番。
只见景必果一身白色华服,衬得他身姿挺拔,气质卓然,他不卑不亢地站在那里,身边站着一身黑袍的黑莲教主,两人一个俊秀一个狂放,虽然都是男子,却又气场相合,浑然一体。
景必果对姚啸风道:
“师伯,瞒骗了你和师父那么久是我的不是,但我也是有自己的苦衷。”
这时只听见脚步声传来,众人回头就看见一众白衣蒙面人簇拥着一顶华丽的小轿从城里出来,本来在外围围观的百姓纷纷退避开,在场的白水宫的人则纷纷对着轿子行礼道:
“见过夫人。”
轿子被白衣的轿夫抬到了城门口放下,一个同样身着白衣的侍女上前掀起轿帘子,从里面扶出一个手戴佛珠的白裙美妇人来。
众人只觉得眼前一亮,只见那仙人似的美妇风髻露鬓,脑后斜插的簪子垂挂下来的珠玉随着动作轻轻摇晃发出清脆的声响。美妇的看来已经三十多岁,却保养的极好。她没有浓妆艳抹,相反只是蛾眉淡扫,她的眼角有淡淡的岁月痕迹,但那双极美的凤眼,顾盼流连之间的依旧风情流露,入艳三分。
在场众人就算是傻子也猜出了这位应当就是大名鼎鼎的秋水夫人景秋水了。
若说之前还有人怀疑景必果的身份,不相信他就是白水宫的少爷的话,此时见了景秋水绝没有一人还会说这两人不是亲母子的,因为景必果与景秋水长得太像了,那眉眼,那嘴巴,还有那温柔的神情,简直就是一模一样。
景必果看向景秋水,景秋水也看着景必果,景秋水叹气道:
“你长大啦!”
景必果还是没有动,景秋水脸色有些不好,她又问梁劲道:
“你就是梁长老那个孙子么?”
梁劲突然上前行了一礼,道:
“见过岳母。”
景秋水因为那声“岳母”,气得眉头一挑,冷冷道:
“谁是你岳母!”
梁劲笑道:
“本教主叫的自然是白水宫的景秋水。”
梁劲这话充满了挑衅意味,景秋水冷笑道:
“好好好,讨债的都回来了。”
梁劲却一笑,道:
“岳母说的是什么话,小婿今日来纳采,您难道不欢迎么?”
他说着,对下属道:
“把我准备的彩礼抬上来吧!”
那人应了,不多时使人抬了一个扎着大红绸花的大红木箱子上来。
红木箱子被放在景秋水的面前,一个黑莲教众掀开红木箱盖,瞬间一股腥臭铺面而来,景秋水只看了一眼就发出了一声尖叫几欲晕厥过去。
景秋水身后的白水宫众人也看清了红木箱子里的惨状,只见红木箱子里居然装了一块躯干,之所以说是躯干,是因为箱子里的那个人已经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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