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离开京城,继续去四处游玩或者回扶余山庄,答应带他去的长生谷还没去……
“苏延,我要跟你说声抱歉了,长生谷和扶余山庄,我恐怕都没法带你去了。”
他听了却没失望,只说:“其实京城我也很少来,多玩玩再走也行。”
中午,斯咏为准备了一大桌子好吃的,最难得的是,有几样菜还是她亲自下厨做的,我一边吃一边忍着眼泪,很想痛哭流涕。
“难道是我太久没下厨,做的东西变难吃了,看你吃得这么辛酸。”两年未见,斯咏也学会了开玩笑,想来谢诚归是个很会逗人开心的人。
“不难吃,是太好吃了,我只要想到以后可以经常吃到这些,我就开心得想哭。”顺着她斯咏的话接了下去,我不知道她是否有看明白我眼睛里的憋屈。
我没有告诉斯咏闵妃娘娘的事情,只想等时间慢慢流逝,她慢慢也会明白的,而且到那时候也不会有太大反应了。
“只要你一直在京城,随时想吃都可以过来啊。”
“好,那我不走了。”憋了好久的眼泪终于掉了一滴到碗里。
斯咏似乎也终于看出了我的不对劲,再三问道:“你真的没事吧?有什么一定要说啊,你可从来不是喜欢藏着掖着的人。”
“没有没有,我就是太激动了。”说完拿袖子抹了抹眼睛,一下倒在椅子上,望着房梁哈哈大笑,其实我也分不清自己是哭还是笑。
“表姐,你没事吧?”这回连珣嘉都感觉到我不正常了。
只有苏延还很淡定,向姐弟二人解释说:“她抽风而已,你们习惯就好了。”
“她这两年时常这样?”斯咏听着很不可思议,与珣嘉面面相觑。
苏延点头。
“那要不要给找个大夫看看啊。”这回,斯咏开始担心我是不是脑子出毛病了。
“不用不用,她自己能好。”
听苏延编排我编排得想笑,我的惆怅也消失了大半,正坐起身来继续吃饭。
饭后,苏延才偷偷问我,是否闵妃进宫遇上了什么事儿。
“我不能说,但是我真的要留下了。”关于未雪和闵妃的恩怨,我是不能说的,否则就是置闵妃于危险境地,纵然我相信苏延真的不会说出去,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既然你不说,那我也不问了,只一件,你如果哪天想离开了,记得找我。”我们还可以去看山看水看月亮。
下午我带着珣嘉回宫,到闵妃宫门口正好遇见微雨。“清枝小姐,正找你呢。”
“珣嘉,你先进去吧,我和微雨有话说。”
珣嘉点点头走了进去,我就倚在门框边上,听微雨说话。她说:“七日后将举行登基大典,公主说在那之前,你可以自行安排,只是要搬过去大殿那边住。”
“噢!这样啊,那我跟你住一起吗?”我印象中,微雨也是左右不离未雪的,她应当也会住那边。
微雨摇摇头,“不,大殿只有两间卧房,一间公主住着,另一间你住。”
我一听,有种头皮发硬的感觉,随即问微雨:“那你们住哪儿?”
“侧殿啊。”微雨不解地看着我。
“哈哈,瞧我这记性,都忘了有侧殿这回事。”我一拍脑袋,臭着脸转身进门去了。
还有七天,我掰着指头数了好几遍,思考着这剩下的七天要做什么事情,剩下的时间真是宝贵,我决定先去看看京城的老朋友们。
晚上,我带苏延去听杭修唱戏,苏延在刚看到杭修的时候,眼睛都直了,我用手肘捅了捅他,道:“诶,你又忘情了啊。”
“真是个妙人呐。”
我看苏延的魂一时半会儿是收不回来的了,于是拉着他到大堂坐下,并再三警告他:“杭修是我朋友,你最好别打他的主意。”
“哦。”苏延一听就垂头丧气起来,随后问我:“若是他也愿意跟我好呢?”
“我觉得那可能性很小。”以我对杭修的了解,苏延这fēng_liú阔绰子弟是很难入他眼的。
“对了,他娶妻没?”苏延还会关心对方是否有家室,真是奇了。
“没有。”说完我也纳闷起来,这杭修长我两岁,也该到了娶妻的年龄,只是他总一副男女勿近的姿态,所以才会一直独身着吧。
“那就更好下手了。”苏延窃笑,我用绿玉杖一棍子敲他头上,“不准乱来啊,别人就算了,你敢随便动他,我一定会阉了你。”我是说真的。
“什么人值得你如此维护?我更想要结交看看了。”苏延仍不死心,但保证会以礼相待。
“他是能当我半个知己的人。”虽然不常见面,但是神交已久。
“来了。”苏延看着杭修登台了,台下叫好声一片,他也跟着拍手,我放眼望去,杭修水袖长衫、顾盼神飞,还是一样的颠倒众生。
有这样一种人,扮女旦时柔美非常,换男装时又一表人才,杭修便是这样,我曾说他是故事里的狐狸精,可男可女。
一场演完,苏延对我说,这是他看过最好的一出戏,我看他眼里有认真,不含杂质,便信了。
我得意地附和:“那是自然,我们杭修的大名在京城可谓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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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二十五、奇怪关系
我拎着包袱走进大殿,门口站的两个小太监告诉我,微雨在里面等着。
“怎么这会子才来啊?”微雨帮我把包袱拿了过去,告诉我房间已经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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