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胡孱罢了。”
“是该好好说说了。”我寻思着何日见到珣嘉得问问他。
随着谢诚归的流放,当初启奏其有罪的大臣也被查出了些猫腻,不过月余便有两位位大人被革职,一位被贬。
都说当今圣上严苛,在朝为官,容不得半点差错,也正因为如此,煊国百姓都称赞是好兆头。
第二年,未雪又开始施行一系列政策,削减不少了乡绅贵族的原有的土地、财产,引得这群富贾贵胄怨愤不停。
“这群人独占一方土地,坐享其成,朕没有将他们家底全抄了贬为庶民已是仁慈,还有胆议论纷纷,真是活腻了。”未雪一拍桌子,随即手书一诏,诏书说如有人再对新政有意见,一应抄没家产。
我是亲眼看着未雪一步一步巩固自己的权力,一步一步除掉所有反对者,再一步一步撒下天罗地网的。
“皇上,该用膳了。”宫女来报,未雪没有应声,直到宫女第二次提醒,她才点了点头。
吃饭的时候,我一言不发,未雪问:“怎么今天成哑巴了?”
“我这不是知道你心情不好,免得说些话来得罪你嘛。”最近几天为了新政的事,她的确有些动怒,我是能躲多远躲多远。
“你已经得罪我了。”
我拿筷子的手停在空中,“你说笑的对吧?”她很少对我生气,甚至可以说是很宽容,所以我的胆子早已经比先前大了些,有些时候甚至都懒得行礼,懒得用敬语。
“你说呢?”又是一副阴阳怪气的调调,听得我的心弦一阵紧绷。
“嘿嘿嘿……”我哪儿知道,只能干笑两声。
“罢了,吃饭吧。”
忽然的语气转换,我真是纳闷,到底哪儿招她了?莫非是因为我不说话?如果是,我宁愿找根面条上吊,这说也要得罪,不说也要得罪,可见未雪是多么不省油的灯。
匆匆忙忙扒完饭告退,直奔微雨房里,我记得微雨今天生日。
“怎么一个人啊?”我到微雨房里见她一个人在吃饭。
“不然该几个人?”
“好歹过生日,也不找个人陪陪。”
“这不你来了嘛。”微雨笑笑,毫不在意。
我往对面一坐,问:“今天满多少岁了?”我记着她似乎生日,却没记清她具体多少岁了,只知与我差不多。
“二十有一。”与未雪同岁。
“时间过得真快啊,寻常人家这个岁数孩子都会走了。”
“可咱们不是寻常人家。”微雨倒不遗憾,这样的生活她已习以为常。
“你有想过出宫吗?去过普通人的生活。”我对微雨其实了解不多,打从我认识她开始她就在未雪身边,但却从未听她提起过自己的过往,甚至连家住何方也不知。
“为什么突然说起这个?”微雨警觉地看着我。
“没什么,就随便问问,难道你要一辈子老死宫中?”这样的人其实宫里也有,而且还不少。
“再说吧。”微雨顿了顿,似乎不愿意继续这个话题,我也不再追问。
“那你呢?”微雨想了想又问到。
“我做不了决定啊。”这一点,我是无奈的,一面埋怨未雪,又一面同情她。这莫名的同情是何时有的,我自己也不清楚。
“也是,皇上不会同意的。”连微雨都知道的事,我却还总奢望有什么转机,看来我真的是想多了。
我抱着微雨的肩,将头靠上去,说:“要是以后你也出宫了,我还没出去,那可怎么办?”
“朋友随时都可以有,你大可不必如此。”微雨有时的冷漠像极了未雪,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吧。
“你真是无情。”我推开微雨,不住摇头,未雪无情让我时时都要心惊胆战,现在唯一关系近的微雨也如此,我真真有些心凉的。
大约感觉出了我的伤感,微雨又来安慰我说:“不是给我过生日才跑过来嘛,要怎么过?”
“不想过了。”我扭头。
“好啦,当我错了,我向你道歉,出去走走?”微雨拉着我往外走。
我半推半就跟着出了门,两人本想就在附近转转,谁知越走越远,到了皇宫的另一头。
走着我忽然想起一事来,道:“我本来也没准备什么礼物,把这个送给你吧!”我从袖笼里摸出一个玉佩,那是前两年浪迹江湖时从一个世外高人处所得。
“这玉不似今世之物,你从何得来?”微雨拿着在阳光下端详了好一会儿。
“那是一位高人所赠,据说是千年前的皇室遗物,还说得此玉者最终皆得圆满。”圆满是句空话,看你如何去理解,在我想来,总归是好意了。
“如此贵重,怎轻易送了我?”微雨又将玉佩交回我手里。
我又放回她手里,按住,说:“我是觉得这玉温润无暇,雕刻也简洁大方,与你很是匹配。”那是一块什么材质的玉,我至今也不知道,因那高人说材质不重要,重要的是灵性,我也便信了。
微雨收好玉佩,再看天光,日头将盛,便道:“我们回去吧,待会儿皇上午睡醒来找不到人可就不好了。”
快到前殿时,我向微雨笑说:“玉虽是我赠,你自有权力处置,但不可做定情信物赠予心上人哦。”
“没个正经的,哪门子的心上人!”微雨瞪了我一眼。
“唉,这可说不准,保不齐哪天他就出现在你眼前了,令你一心要跟他与子偕老。”
“看我不撕你的嘴!”微雨伸手过来,我连忙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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