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这样不是很好吗?我到底在想什麽?」正在准备证照考试的柳红叶用左手支撑著下巴叹了口气,眼睛看著正在无聊转动著手中的原子笔的右手。
她觉得严继纲真的不是一般正常的男人!又或者该说……严继纲和她对会包养女人的男人的想像有一段极大落差。
而这种落差基本上对她来说反而是好的。
以往,她一直认为懂得金屋藏娇的男人多半都是有钱却得不到老婆关爱的老男人,没想到这点设想在他俩一见面的时候即被严继纲立即打破;而後来呢?她以为男人花钱要女人有很大的原因都是x欲使然,谁知道严继纲的实际作风又再度颠覆了她心中对包养情妇的男人们所下的定义!
这些天来他特地安排了一间私人房间供她居住,四周环境、通风和光线都极佳,住起来真是舒服极了,特别是他几乎不会干涉她的生活模式,有时候她会因为无聊而主动跟他谈天,试图对他付出关怀,不过严继纲这个男人似乎不太喜欢閒聊,导致他俩之间的深入对谈往往都只维持三、两句便无疾而终。
如果真的要说他有什麽时候会主动找她开口閒聊,那顶多就是他会告诉她他本身喜欢吃些什麽东西,最後再顺便叫她尽量替他准备三餐如此尔尔。
现在有人发现重点的问题了吗?
没错,身为一个男人怎麽可能会对一个美丽又主动的女人无动於衷呢?她可是他花大把钞票租回来的情妇呀!他居然完全不会想要动她的歪脑筋,不但与她保持生疏的距离,甚至还从来不曾要求过她跟他同床共枕!
这样的一切照理说都该是能令她高兴不过又求之不得的最佳安排呀!可是不知道怎麽回事的,也许正是因为他对她这种不理不睬的消极态度,让柳红叶觉得自己没办法从这份首次接收的工作中找到自我认同感。
这些天以来,她甚至还开始会怀疑是不是自己的女人魅力g本不够,所以才经过了一个礼拜都还勾勒不出严继纲对她的兴趣。
再次叹了一口重重的气,柳红叶把笔放下打开就在旁边的窗户,索x把厚重带有密密麻麻文字的书本合上,看著外头的带有异国风味的美丽悠閒景色,沮丧地喃喃自语:「如果你喜欢的不是我这种类型的女人,那你为什麽不乾脆找粉粉或是其他人呢?她们个x跟我都不一样,也不会动不动就要求你让她们穿凉快一点的衣服。」
她说的、想的都没错,连她自己都常常在纳闷这个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
如果事实证明她自己g本没办法成功地吸引一个男人,那她那红sè_qíng妇招牌不就等於是白挂了吗?这要她在契约结束後怎麽向其他姊妹做经验传承呢?她能够告诉大家其实男人g本就不会想动女人吗?
不!那个所谓的男人恐怕全世界就大概只有严继纲这麽一个人吧!
看著窗外的景色想著同样困扰著她的问题,柳红叶方才读进去头脑里的书本内容也全早已不知踪影。
现在她唯一要思考检讨的是要去研究自己究竟该如何做才能得到严继纲的青睐。
她并不是想要害自己失去贞c,而是她的工作道德不时都在提醒著她该为自己所得的高价报酬付出某种程度的代价。
或许其他人会对她扮演的身分感到非常反感也认为她现在的想法过於古怪,但这就是她的工作,她要以这份自己选择从事的工作为荣,也要从中找到具有真实风格的自我!
就这样,空气静静地交流互动著,柳红叶一个人想著想著就不知不觉地趴在书桌上直接睡著了,阵阵微风从屋外透过纱窗吹送进她的房间轻轻抚拍著她满足睡容,从她熟睡的表情看来想必是做了一个很好的梦。
没多久,在确定她真的完全睡著了以後,一个男子便出现在她的房里温柔细心的替她覆盖上一件染有爱qíng_sè彩的外套……
「继纲,你怎麽追到她的呀?听说她从来不交男朋友的。」下课时间,某位跟严继纲不甚熟的同学突然跑来问了一堆莫名其妙的事情,彷佛是对严继纲和柳红叶最近正是交往一事感到好奇十足的狗仔队,眼神瞪得大大的,只差没有汪汪叫个两声。
「用真心嘛!」严继纲懒得回答该男同学的问题,只是谦虚的笑了一笑,顺道推了一下鼻梁上正在反光的眼镜。
「她最近都穿得很保守,不是都因为你呀?害我们一群男同学都在私底下叹息,感叹如今上课已经不能一饱眼福。」男同学装熟把手搭在严继纲肩膀上继续说著,语气有是羡慕又是忌妒的。
「是她自己要改变的啦,没办法,谁叫我们真心相爱呢?女人总是想把最好的一面给只专属於她的男人看的。」为了保持自己刻意经营的形象,严继纲只好讪讪笑著,心里面决定故意要让旁边这位装熟的男同学因心中妒火燃烧而眼红致死。
记得前不久这位男同学还在跟另外一位男同学话短长,当时坐在後面的严继纲正好听到这名男同学批评他的穿著好比乞丐、一点品味也没有,没想到现在他还那麽厚脸皮的敢跑来跟他说话。
「真羡慕你呢!看不出你追女孩子还真有一套。」男同学说。
柳红叶被限制坐在严继纲旁边当然绝对听得到他们的谈话,她表面上佯装整理著书本没注意听他们讲话,事实上却对於那位男同学的问题感到厌烦和讨厌。
别人家的私事关他那麽多呀?何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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