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真是下了功夫,不为别人,就那天腾椿语的那句,你背马哲,指导马克思讲了什么吗?她确实没记住,看完就忘记,她这人要脸,一定不能让腾椿语瞧不起,于是开始没日没夜,外加没命的背诵。
学校里的人一下子又多了起来,一个个都跟没吃过饭一样,争着抢着。辛博琪每次到食堂,都有杀人的冲动,计划生育太重要了。
打饭一个字挤,她上课的时候就想好了,要吃排骨汤面,听说新开的这家不错,吃过的人都赞不绝口,同学推荐的她也想试试,看那面端上来,一看见上面飘的油花花,她顿时有种恶心的感觉,再加上今天阴天的关系,食堂的排油烟不是很好,油烟味到处都是,胃里面翻江倒海的,跟晕车一样。
她索性就不吃了,一个人出了学校,准备去吃韩国料理,长椿街有家韩国料理挺有名的,她去过几次,没什么大感觉,只是那里的配菜很不错,辣白菜够辣够酸,她原本也没那么热衷,今天猛然就觉得嘴巴没有味道,想念那酸酸的感觉了。
中午的时候,真是高峰期,车从街头堵到街尾,绵延着,看不到头,等不到头,不知何时能前行,也不知何时能畅通。
有些司机频频的按着喇叭,催促着前行,可这丝毫没用,该堵车还是堵车,这样嘈杂的喇叭声,只能徒增烦恼。
有些司机悠闲地握着方向盘,有时候听听交通台,手指似是有节奏的扣着。
这就是新老司机的区别,堵车时刻都有,关键就是你的心境,你火烧火燎的,那车也还堵着,你悠闲地享受着,车还是堵的。有些人就是喜欢跟自己过不去,找那个罪受。
辛博琪坐的这车就堵上了,卡在中间,缓缓地移动着,汽车没有熄火,突突的动弹,她觉得不舒服极了,胃里面好不容易压制的呕吐感再次复发。
司机看了一眼她蜡黄的脸,担忧道:“小姐,你怎么了?”
她捂着嘴干呕了几下,摇了摇头,“师傅还得堵车多久?”
“估摸着半个小时吧。小姐你不舒服?”
“有点恶心。”
“晕车了?小姐你可别吐我车上啊。”司机皱紧了眉头,万分后悔刚才载了她,这要是真的吐了,他这一天都不能拉客人了。
辛博琪伸手顺了顺自己的前胸,汽油味仍在往她的鼻子里钻,她猛地推开了车门,碰的一声闷响,她也没顾及到,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可这空气里夹杂了汽车的尾气,仍然有一种让她反胃的感觉。
出租车司机整个傻眼,他就不应该拉她,不应该啊!
另一位司机也傻眼,今天这是倒了什么霉,如果他没听错,没感觉错的话,刚才绝对是撞了。完了,他老板可是出了名的黑脸黑心,这下死定了。
辛博琪看着长长地车队,再也没耐心等下去,扭头就想自己走回学校,韩国料理也不吃了。
出租车司机连忙下车来,一看旁边这车差点没昏过去,加长林肯,车门上的那一道刮痕,赤ll的在那里摆着,再看他地车,车门上也是一道刮痕,漆掉了一大块。
辛博琪刚抬脚,后面就有人喊她,正是刚才的那个出租车司机,“小姐!你不能走!”
辛博琪顿了一下,会意过来,掏出一百块给他,“我不坐车了。”
“啊!”一声惨叫。
辛博琪和出租车司机同时望过去,只见一个身穿一身黑色西装的男人,趴在林肯车的车门上,张大了嘴巴干嚎的样子。
“他怎么了?”辛博琪疑惑的问。
出租车司机也是几乎痛苦,“怎么了?你还问怎么了?小姐,你怎么突然开车门?你不知道车距这么近是不能开车门的吗?你把人家的车刮了!赔钱吧!林肯啊!我怎么这么倒霉啊!”
“赔钱?赔钱是小,耽误了我老板的事情是大!今天我老板的生意要做不成,你们就是倾家荡产也赔不起!”
辛博琪最讨厌这种仗势欺人的人了,口气不善道:“我不刮你的车,你老板也走不了,这车堵成这样,你们能飞过去不成?”
“你这人怎么回事儿啊!还狡辩!今天没完,你们两个谁都跑不了!”
“作孽啊,我招谁惹谁了,我的车还坏了呢。这位小姐,这都是你的责任,你必须负责。”
两个世纪一左一右的拉着她,喋喋不休的,她心里本就烦躁,这会儿更加的心浮气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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