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受到光滑的坚挺c入,片刻的痉挛让她身子僵直起来,旋即热浪袭向她,忘情的吟哦声溢出口。
他一再挺进,埋得更深。随之他摆动起来,慢慢向上提高,几乎快完全抽离出来时,又猛地向前冲刺。无助娇弱的她只能让手指陷入他的肌r里,感受体内逐渐增加的灼热感。
在她声声的吟哦下,阎性尧的动作更是加大,一记记强而有力的冲刺全数埋进她的沐内;她是如此的炽热,扭动着身子迎合他的冲刺,令他完全迷失在拥有她的感动中。
恍惚间,他听见她频频呼喊他的名字,狂喜的感觉充斥心底,他只有不断的以更深、更有力的冲刺回应她。
一股悸动在她心里漾开,紧紧嵌合的两人正舞出最原始的律动,让她只能随着他的摆动攀得更高、更高。
“馨儿┅┅不准再离开我┅┅”他命令式的要求着,不断驰骋的动作让两人粗重的气息交叠在一起,融合成一室浓情。
“我不会离开┅┅不会了。”她忘情地叫喊出声,在这一瞬间,她已完全迷失在他的激情中。
阎性尧笑看这个让自己爱极了的小女人,他伸手拉住她的双手与自己的十指紧紧交缠,呻吟着重复抽送的动作。
她内部的肌r爱抚着他,粉碎他所有的自制力。他嘶吼一声,同原始的yù_wàng投降,冲刺急切、猛烈,占据她的一切,也付出他的所有。
两具躯体狂野地移动,与狂跳的心一同起伏。
“啊┅┅”她不断出口的娇吟化为行动,紧攀住他。
他回应地伸手捧起她的臀,抵向他的冲刺,将她张得更开,用力充满她,转动臀部以增加两人的摩擦,直到无法承受。
她达到颠峰,娇躯收缩、痉挛,将他的火热更拉进她的核心。阎性尧也在同时全身僵直,大吼出声,更热切地紧抓住她,尽其可能地深入她,将灼热的种子全数播撒在她体内。
高c似乎持续到了永恒,如浪潮般不停冲刷两人。潮水渐退,一室的欢爱馀韵将两人包在迷眩的氛围中。
两人躺在一起,依然交缠着身躯,气息依然微喘。
他温柔地翻到一旁,伸手拉过棉被盖在她l裎的躯体上,深深地在她唇上烙上一吻,柔情万千地审视她疲惫的脸。她是他的!他再不会让她自身边溜走。
此後一个月,哀怨的王宁馨陪着阎性尧玩遍欧洲几大城,提前度他所谓的蜜月。
白天,阎性尧带着她游山玩水,叁观各大名胜古迹。他尤其爱逛街,每每拉她上街都像在洒钱似的,为她添购了一柜又一柜的高级服饰和各式配件,她抗议的声音都哑了,他却瞪眼道:“别吵,我还嫌不够呢!”
白天很忙碌,夜晚也不轻松。
阎性尧说要向她讨回这些年来她所积欠的债,夜夜热情地纠缠她,像是永远要不够似的。以他这麽“彻底”的“讨债”方式,王宁馨相信万一有一天阎氏倒闭了,他可以开一家万能讨债公司,业绩绝对是一片长红。
这样的日夜“c劳”,一个月下来,王宁馨只觉睡眠时间永远都不够,整个人瘦了一圈,眼睛更像大陆国宝猫熊,永远带着黑眼圈。
这些年来,王宁馨虽然人在法国,但她还是能从报章杂志知道他的事,知道他两年前继承了阎氏,成为商界有名的“铁心雄狮”、“冷血杀手”。本以为他有个庞大的集团要负责,其忙碌可想而知,不太可能有太多的时间到处游玩,但他似乎有些流连忘返,根本没有回家的打算。玩到第二个礼拜,她已经累得哀求回台湾,他不但不准,还让她更累,直到後来她根本不敢再提起。
今天早上,他竟然通知她收拾行囊准备回台湾,王宁馨惊喜之馀根本不敢多问,还怕他反悔似的以最快的速度打包完毕,兴高采烈地准备回睽违已久的故乡。
王宁馨哪里知道,在他们度蜜月的期间,台湾已经准备了一场盛大而隆重的婚礼,就只等他们这对新人下飞机!
这一次,阎性尧是铁了心,再也不给她逃跑的机会。
一个月後
“阎性尧!”王宁馨砰的一声推开门,气呼呼地闯进书房。
阎性尧和庄琳同时抬头,他正在口述合约重点给庄琳做速记。
阎性尧一见是王宁馨,便毫不犹豫地向庄琳吩咐道:“重点大致就是这样,其他的以後再说。你可以回公司了,下班後再将拟好的合约拿给我过目。”
“是!”庄琳恭敬地抱起一叠阎性尧签完名的文件,看了王宁馨一眼,转身离开书房。
王宁馨突地感到一阵战栗,庄琳的眼神很凌厉,像是在诉说着恨意┅┅恨?!她想大概是自己看错了,就算她不该闯进书房打扰他们办公,庄琳也不可能因这麽小的事情恨她呀!
“怎麽啦,你特地进来找我,为什麽又不说话?”阎性尧起身将她拉到舒适的大沙发上坐下。
他一提,她立即想起她的目的。
“为什麽不准我回娘家探望爹地和妈咪?”王宁馨挣开他的怀抱,站到他面前,很不满地瞪着他。“爹地和妈咪只有我一个女儿,我孝顺他们是理所当然的,你怎麽可以限制我不能回娘家!”
“我可没有不准你回娘家。”他不习惯和她保持距离,将她拉到腿上坐下,“你要回娘家当然可以,等我有空,由我这个半子陪你回去不是更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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