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灭灰落,花瓶寸寸裂开,一张纸符和一枚铜钱从中显现而出。火起之时,站在一旁的几名护卫纷纷掏出手枪,枪口直指宋元承。
蔡部长赶紧抬手示意护卫不要轻举妄动,同时也看了看宋元承,又将目光落在火球之上。
随着花瓶的裂开,高枢尹眼中凶光大盛,一巴掌拍到面前的茶几上,缓缓转头看向蔡部长。
宋元承没有说话,转身朝后方看去,同样有一个插着鲜花的瓷花瓶。又扔出一道纸符,同样的一幕又显现在所有人面前。宋元承转身看着蔡部长,淡淡道:
“蔡部长可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眼见宋元承空手起火,隔空震碎两支花瓶,蔡部长心里已经肯定了之前听到有关二人的传言,的确是异士,但他却不知道对方为何会发怒。
“二位,误会误会,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让二位如此动怒,这纸符和铜钱有什么特别的吗?”说着又回头对着身后几人说道:
“把东西收起来,别吓着宋夫人了。”
可话音才落,几人面部一阵扭曲,身体如同泥沙做的一般散落在地,一片黑压压的爬虫从衣裤里爬出,只留下一地衣服。
如此诡异的一幕把蔡部长吓得不轻,惊恐的看着宋元承和高枢尹。
“在我拍桌子那一刻他们就已经死了,现在可以告诉我这两支花瓶的用意了吗?”
一直沉默不语的高枢尹冷冷说道。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这两支花瓶是汤秘书放进来的,我也不知道里面装什么,更不知道有何用途啊。”
宋元承缓缓坐下,漫不经心的说道:
“蔡部长和内人同姓,也算是有缘之人,你当真不知道?”
“不知道,真的不知道。”看着蔡部长拨浪鼓般的摇着脑袋,宋元承点了点头,说道:
“那我告诉你这两支花瓶的用意,我们在座的四人,都在算计之中,可是此人却算漏了内人身怀六甲,倾斜了这阵中的阴阳之气,才被我看穿,他要摄走我们的魂魄,杀我们于无形,可也是道家大忌,看来蔡先生平时树敌太多了。”
蔡部长听完之后皱着眉头,似乎并没有怀疑宋元承的话,只是在想是谁要摄走自己的魂魄。
“难怪付渠义这混蛋不跟我理论,让这么轻松就要到这几人,原来早有安排。”
想到这里,蔡部长深吸了一口气,虽然不知道这摄魂是什么鬼,不过想来肯定是不好的。
看了看地上的几堆衣物,心里还是有些五味杂陈,对方不知道使什么狠招或下了毒,悄无声息杀死自己的五个助手,又救了自己,真不知道接下来要怎么相处。
见蔡部长有些手足无措,宋元承哈哈一笑,说道:
“蔡部长不必苦恼,用他们五人的性命换我们五人,你认为不值吗?”
蔡部长眉头一皱,不敢相信宋元承口中的话。
“宋先生言重了吧,就凭两张纸符和两枚铜钱就可以取我们几人性命,那这世间还能有战争吗?我们国家有这等能人,早就统一世界了。”
见蔡部长不信,宋元承指了指地上的衣物道:
“他们五人就是死于摄魂术,我破阵之时,他们用那等凶器对着我,让我十分反感,才将本用来对付我们的五鬼符引到他们身上,封住他们的穴道,使他们有苦都叫不出来,更是动弹不得,高兄才有机会灭他们于悄无声息中。”
听到宋元承解释,蔡部长尴尬的抿了抿嘴,低下了头。
重庆朝天门,南岸一间红砖房内,一男子正打坐入定。屋子中间挂着一鸟笼,里面是一只通体乌黑的乌鸦,悠然自得的在笼子中剃着自己的羽毛。
突然,乌鸦惊叫了起来,唰一下打开了双翼,在乌鸦的双翼上,两个纯白的骷髅头在翅膀的羽毛上显现出来,配上乌鸦的惊叫,显得诡异和恐怖。
男子缓缓睁开眼睛,嘴角翘起了一个得意的弧线。缓缓站起身来,没有去管笼中的乌鸦,径直朝门口走去。
打开木门,门口站着两个身材魁梧的年轻男子,二人见男子开门,赶紧鞠躬道:
“仇先生,仇先生。”
被称作仇先生的男子点了点头道:
“打电话给一号,说事情办成了。”
说完就把门关了起来。二人听到吩咐后,其中一人迅速跑离了门口。半小时不到,三辆轿车停到了红砖房院外的马路上。
红砖房内,仇先生站在一个木桌前,注视着桌上圆盘内的五枚鸡蛋。
五枚鸡蛋静静的躺在盘中的米上,上面正燃烧着几页冥纸,此时鸡蛋的蛋头已经裂开,每个裂开的开口处都有蛋白和蛋黄流出。
冥纸还没有烧尽,身后的木门就打了开来。听见身后有人进来,仇先生也不回头,只是淡淡说道:
“你来了,一号。”
进屋的是一个一身军装,身材瘦高的年轻男子。男子进门后抄一口地道的四川话说道:
“弄死没得,要他娃儿回不到重庆。”
看着鸡蛋上逐渐熄灭的火苗,仇先生微微一笑侧身道:
“你不如自己来看,你已经可以分辨这卦有没有来魂了。”
一号点点头,上前呼出一口长气,将鸡蛋上的纸灰全部吹开。
每个鸡蛋的开口处都白里透黄的挂着一副人脸,黄的部位已经被燃烧的冥纸熏得发黑。
“三纹魂线,全部都是三纹魂线,老师嘞摄魂术果然了得,人要没了三魂,七魄就成咯无主之物,也就死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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