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声张,洁癖症的复发率确实减小了很多。
只是关上洗手间的门时,用力还是有些大。
伸个懒腰,柯羽盈往身上摸了摸。
咦,不是我的被子。惊坐起身,发现自己抱着堆衣服睡在地板上,回想过程。眼熟这个被子应该是boss的。
已经下楼了么,那楼下……
不会有什么事吧,算起来,她已经触犯了无数条叶总的神经禁忌。顾不得收拾凌乱的衣物,撒开脚丫子就跑。
☆、钱多给我呀
这场面,一切风平浪静,长唏口气拍拍小平川。
咦,确定在厨房帮忙的人的是秦舒后,柯羽盈有点难以相信:“你什么时候学会这手了?”
两人同为拜金主义的拥护者,行为方式有些差别。但没有记错的话,秦舒向来对厨房敬而远之。
出于保护自己在云姨心中的形象,秦舒有意避到旁边,小声得瑟:“土了吧,你姐姐我现在是全能变形金钢,样样在行,不然这些牌子哪来的。”
好历害的样子。柯羽盈完全相信秦舒,连这都能克服,人才。江思还在睡觉,估计是歇得晚,没起身也是正常。
只是空气中的烟草味太重了点:“刚才我家叶总有没有说什么?”
你家,秦舒眨眨眼,柯羽盈的新口头禅听着哪里不对的样子,忍不住又旧事重提:“你说话注意点,真别给我的生活圈子添乱,江思够我受的了,最好不要和女人挨边。男人大把的,还怕空虚寂寞?”
哪跟哪,找来香水,喷了两遍,今天叶若柔没有如常瑜伽,和这气味脱不了关系。不过她没有发脾气也真是难得一见。
想着时,叶若柔人已经到了眼前:“记得叫人做好清洁工作。”
甚至有想过让她今天就去上班,但总有个声音告诉她,没办法,她不可以这样。
“哦!”柯羽盈诺诺地答应,无意垂下的眼却被腥红色的指甲吸引:“若柔,你的手怎么了。”
昨晚上抓在楼扶梯上,裂开的指甲没了平整的感觉,柯羽盈紧张地抓过手,也不管叶若柔说什么,直接就把人摁到沙发上:“你等着。”
找来药箱,翻出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关键时刻却不知道做什么。早起头发还凌乱地披在肩上,现在垂落挡住半边脸。
叶若柔没有动,看着眼前的人,眼神久久不能挪开,一只手被柯羽盈捏在掌心。
过了好久,有点僵:“你好了没有?”
差不多把每种药都拿出来用棉签沾上,涂的时候却很犹豫,她完全不知道这些药的用处啊。尴尬地向叶若柔求助:“这个要怎么处理?”
动了动被捏着的手,柯羽盈却不放:“哎哎,等会,还没弄好呢。”
斑斑血迹染着光洁的指甲,裂开的地方红白交错,扎得人指尖发凉。柯羽盈心里哽得历害:“怎么弄的,痛不痛?”
低头哈着热气轻轻地吹了吹。叶若柔忍不住擅抖:“剪掉吧。”
还是第一次出现这种情况,也没感觉到疼痛,现在清醒过来,不能理解当时怎么会情绪失控,转头看眼睡在小房间里的江思,再怎么冷冰冰,有会有些过意不去,嘴上却什么也没说。
嘶,倒抽口冷气,原来的是柯羽盈已经动手在剪了,听见声响,马上把剪子扔开,皱着眉:“对不起,我——我老是做不好。”
何辰生说的一点都没错,自己什么事也做不好。
“不会,挺好的。继续。”忍着痛,叶若柔露出些许微笑。一股暖流从瞳孔传达到心脏位置,坂指算算,这笑应该算是大奇迹。
已经痛了好一会,本来打算快点痛完,等半天,柯羽盈就只盯着自己发呆。叶若柔脸色微变:
“好了没?”
哦哦,又一剪下去。说实话,叶总魂都痛没了,即使好心鼓励下柯羽盈,结果这货除了下手的时候更随意,力道也大了些。
用邦贴贴了下指尖。云姨和秦舒也已经把早餐出炉:“可以开餐了。”
收拾起药箱,柯羽盈腆着8颗牙经典笑:“咱们去吃早餐。”
怎么说呢,反正最近越来越喜感咱们,和我家这两词,好温馨。耳熟后,叶若柔倒没有太在意柯羽盈的口语表达主式的改变。
坐下才几口,招呼江思起床吃早餐的秦舒,稳稳妥妥地迈着淑女步上前。拉开椅子默不做声地坐下。
还没有在叶若柔家里招待过除叶天外的外人,柯羽盈也不清楚这是否可行。犹豫着要不要秦舒晚点再用餐时,叶若柔已经起身上楼。
“看来你家boss比你描述的冷淡多了。”早前就听柯羽盈唠叨过这个性格古怪的上司,今日一见,有过之而无不及。秦舒已经开始有模有样的开餐。
也才睡几个小时,精神还这么好。柯羽盈也不去想叶若柔的不开心了,摆明是精神洁癖,不愿与他人同桌嘛:“你这样混得不错嘛,越来越有范,老实说最近做啥工作?”
两人出来混也好些年,但是秦舒到底从事哪行,柯羽盈一概不知,只晓得此人南飞北漂,吃喝不愁,已然成为了高级的小贱人,档次气质是从柯羽盈这种状态一路上升啊。
细细吞咽完,秦舒才举着勺,又一副大姐大的气派:“早叫你跟我混,跟着姐吃香喝辣,大钱没有,小钱随手。”
可是我用假证找工作那会,你可没这么讲,柯羽盈心里无数个白眼飞飞,心里却还是不懂:“好吧,请教下你怎么混的。”
“也是,你不适合我们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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