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两口就明了。
亲身试验果然,此虫子非彼虫子。只是没想到自己也会有这么一天,柯羽盈狠不能再去洗手间偷件外套。对了,早上叶若柔是不是看见了。
“水温不对。”指尖刚碰到杯壁,叶若柔就缩回来,语气比平常缓和许多。
敏感到这种程度,可昨天干那事的时候怎么不考虑一下力度对不对。柯羽盈满肚子的委屈:“你看我这里的草莓温度多少?”
不明白她的意思,出于负责的表现,叶若柔探出手,摸上凹凸有致的锁骨:“36度。”
废话,我本来就没病,竟然跟老子装起傻来了。柯羽盈大有被戏耍的感觉:“你不是说要负责,结果呢,你知道有多少人在背后猜我昨夜的fēng_liú事嘛。”
原来是为这个,叶若柔用笔敲着额头,眼神依旧流连在锁骨处:“我知道有个办法可以去掉。”
没听过啊,是热鸡蛋,还是冰镇,柯羽盈愣着:“你以前帮别人去过?”
“很快的,你过来。”指指身侧,叶若柔示意柯羽盈走近一点。
什么工具都没有,会推拿,还是吸星**,把印子吸掉。还是不靠谱,柯羽盈站着没动。
“柯助理,请问还需要我再重复吗?”
话刚出口,手就顺势把柯羽盈拉近,唇已近了脖颈,顺着方向,温热很快覆上原本红着的位置。
该死,闭眼睛似乎形成了一种本能,微仰着头的柯羽盈掌心捉力,叶若柔却已然如同一块磁铁,和自己缠绕在一起,推不开,也不想推开。
敲门的声音,像弹针般扎入太阳穴,两人同时松手,柯羽盈理着衣襟。没想门把突然启开,她只好就着叶若柔的膝滑下:“叶总,真是不好意思,把你的衣服弄湿了,我帮你擦擦。”
何辰生不太习惯在秘书们的注视下等太久,所以每次都养成敲两声门再直接进规距,反正叶若柔没办法炒她,这么多次也都不在意了。
只是这次,一进门就看到柯羽盈半跪在地上,手不停地在叶若柔衣摆摸着:“何总,你来了,刚刚我本来想去开门,没想到把水打翻弄到叶总的衣服上了。”
“哦,这样,你还是毛手毛脚,出去吧,我和若柔说说话。”桌子上的杯子不像是被打翻过的,
叶若柔的衣服上似乎也没有水渍,只是着装显得比平时较异常,稍凌乱些。
连何辰生也注意起自己身上的草莓来了,柯羽盈下意识地抬手遮掩:“叶总,那我先出去了。”
“柯羽盈,我不喜欢别人叫我叶总,你又经常在我身边,以后直接叫我若柔吧。”语气里饱含冷意,还特意着重不喜欢。
观察这么久,应该只有家里人和他何辰生直呼叶总的芳名,怎么连个助理也能有些殊荣,何辰生面露疑色,摆摆手示意柯羽盈可以下去了。
“她是我的贴身助理,有义务站在我左右,有什么事情何总可以直说。”起步欲走,手却被叶若柔从身后拉住。
“你……。”竟然牵着她的手,叶若柔基本连她生身父母都很少如此亲近,通常都是挽臂,而非牵手。有心理研究表明,两个人手拉手通常都是好基友的表现。如此古怪,何辰生没有接下去把问题都问出来,只是额头的筋开始鼓动。
怎么说,自己也是个男人,叶若柔对一个助力尚能好到如此,为什么面对自己时总是冷冰冰的呢。
见僵得连声音都没有,柯羽盈稍有负疚,加之脖子上的痕迹不易示人:“如果是较为**的话,我还是出去。”
“不用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何辰生的温笑脸今天似乎休假,越显阴沉,嘴角动了动,还是作罢。
负手在办公室来回走动,最后握了握拳:“若柔,你看你爸早就把我们的事定下来了,现在你我都不是什么二十出头的年纪,伯父的意思是我们的婚礼随时都可以办,叫我来给你知会一声。”
死寂死寂,不敢直接和她商谈此事,擅自作主。想到叶天竟然会这么决绝,叶若柔脑子里一片混乱。
“如果你不能决定的话,伯父说一切他作主。”怕是错过了这次机会,他再也没有多余的勇气说出来。叶天作这个决定的时候,果断地授权给他,总之结婚之事不能一拖再拖了。
她的眉头皱那么紧,一定是不愿意。柯羽盈作为喜好出风头的一员,马上就打抱不平:“都什么时代了,还有强嫁女儿的道理么,这关系到若柔一辈子的心情,怎么可以这么草率。”
改口改得倒是很顺溜,何辰生本就心里苦恼,加之此事确实又有些不妥当,对他和叶若柔都可能带来伤害。可是叶天说的也不无道理呀,日久总会生情,人总要过日子,过着过着就习惯了。
“我自己会和我爸说清楚的,你走吧。”叶若柔终于开口说许,简单明了的试图结束这次不愉快。
一鼓作气,一而再,再而三,不轻退场。何辰生跨前步,声音更另坚决激昂:“伯父说,他暂时不见你,希望你可以短时间内接受婚事。”
“喂,你们这是合伙逼良……。”用词好像有欠妥当,柯羽盈收口,手却没有收回来地推了何辰生一把。
要不是有时稳住阵脚,怕是要在这办公室摔个大跟头。何辰生向来注重仪态,紧张如此,这个柯助理也太不识时务了。
伸手整理好衣服,顺带抹干净刚才被碰到的地方:“柯助理,有空的话可以多学学礼仪知识。”
父亲到底想怎样,哪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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